在临城的上空,大气层都似乎在这刻波动了一下,与此同时,在临城老城区的一套租赁房里,一道繁复的多角阵图出现。脚落实地,我知道已悄然回来。
拉开窗帘,此刻的外面正处黑夜,侧听之下静谧无声,街上也少有行人,应该是夜半三更了。开了灯,窝还是老样,封闭的窗门,简单的家具;只是有半个多月没在了,家具上都积累了薄薄一层灰。
闻着熟悉的味道,人全身都放松下来,也不去打扫;回到卧室,首先打开手机一看,毕竟好几天没在了;叮叮叮!手机弹出好几个未接电话。谁这么热诚,还这么牵肠挂肚地记着哥们,乍一看,全是黑翔这禽兽的电话,嗯还有几个是林旭的。
也不意外,在临城这个地方,我也就他这么一两个铁兄弟。
黑翔名楚翔,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与我另外一个铁哥们林旭不同,这小子不学无术,品行各方面都比我差了那么一点;高考没考上后,就一直在外面厮混。
这厮也是个混社会的料,硬是从村里混到了镇上,又几年从镇上混到了城里;如今手下还跟着几个小啰啰,用他的话说,在临城这样的三线城市已算是个人物。不过,我知道这是他自吹。
谁当老大还每天带着小弟瞎转悠,哪个老大像他这样混了几年还是个穷光蛋,没有!
就这样,我在临城读了四年大学,他也后来居上在临城混了好些年;我毕业了,他还在混,这不,都混了近十年了。这些年由于两人离得近,不时也会出来喝酒聊天一下,隔三差五的出去厮混。
虽然两人走的道路不同,但这关系没得说,比亲兄弟还亲。
而且这货还有个缺点,好~色,没办法;看到个美女就走不动那种,但他娘的又粗鄙不堪。这结果下来,就是好几年的败类苦逼生活。整个性福生活全在那桑拿浴室里解决,连一个真正的女朋友都没把上。
不过,如今这货也算是熬出一点成绩,在临江大道弄了一家酒吧,算是有了个安身立命之处。
看着电话里的那么多未接电话,这次,兴许又是看上哪个上眼美女了,打电话跟我显摆。
按了回拨键,没几秒种手机里就传来嘟嘟嘟的断线声,没通?搞毛啊,估计又在哪个浴场里排忧解难了。
至于林旭,跟黑翔这货不同,这会都晚上一两点了,估计也睡了,明天再说。便躺在床上瞎想起来。兴许是在家里的原因,身体彻底放松下来,还是好几天没有真正睡觉合过眼了,这一沾床,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直到肚子咕噜咕噜直叫才醒过来,打开窗帘一看,一道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原来这时间已近中午了。
好家伙,这都第二天了。
这混乱的日子诶!
我拍拍还有些迷糊脑袋,直接冲进了洗浴间。洗好澡,随手从衣柜里挑了一套相对不那么酸臭的衣裤套在身上,拿着手机钱包走出了房屋。
外面的天空一片艳阳高照,时值深秋季节,阳光照下来倒正是舒爽;街上的行人如暴雨前的蚂蚁,密密麻麻,蔓延而出;看着眼前这时髦的男男女女,再回想那荒蛮里的部落世界,还真有一丝错乱的恍惚感。
就近找了一家快餐店,点了满满一大桌,还没吃几口,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拿起电话,竟是一个陌生电话,于是边吃边接道:“喂,哪只?”
“你大爷,我啊!”
“你他娘谁大爷啊……黑翔?”对面的声音有些低沉嘶哑,一时还真没听出来;不过,仔细一听还真是楚翔这货。怎么搞的,感冒了,声音这么嘶哑。还有自己的手机怎么不用,弄个陌生电话。
“黑个毛啊,快点过来,老子昨天被人砍了;打你电话又打不通,你在哪啊,我在兴隆街毛家巷等你……”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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