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吗?不,宇文雅兰这一年多来,已经渐渐的适应了这种平淡又清静的生活。
直到那天早上在去城郊庄园的路上,捡到一个受伤却戴着面具的男人,宇文雅兰平静的生活,才被打破。
“是你?”那男人醒来第一句话竟透出了一股子欣喜。
只是,自己认识他吗?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他脸上的面具竟然自己掉了下来甾。
淳于子轩?
当时宇文雅兰震惊的,下巴差一点掉到地上,可是细细一看,不是他!
虽然两个人的脸长的一样,可是,眼睛不一样,这双眼睛,自己看着看着,竟渐渐的与心底最深处的那一双重合了添!
怎么会是这样?
早些年听说宫中曾经早夭过一个皇子,可却没有人知道是哪个妃子所生,可是他的名子却是真真存在的,他叫淳于子绍。
后来,他竟然笑着说,“丫头我会再来寻你,以报当年的救命之恩!”
宇文雅兰傻了,不知道要怎么应着他,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自己才反应过来,张口大叫着:“啊——”
没有真的错了,没有真的弄错了,原来自己想爱的那个人,一直都不是淳于子轩,这也就能说明,为什么,淳于子轩会不记得他救过自己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般模样的两张脸,当年自己怎么会分得清!
再说,宫里不可能有双胞兄弟的诞生,谁又会往那里想?
是不是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淳于子轩他娘总是一幅忧郁的脸了?
可是,想一想这么多年来,自己身边所发生的事,宇文雅兰第一个不想放过的就是宇文麟,因为那男人一定知道,然后,再想一想,自己那颗守宫砂,好家伙,你给我等着。
宇文雅兰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他了。
当几天后宇文麟回到侯府,不想,迎接他的就是一张大网,连着着一盆带冰的水,那还真是从头浇到脚啊!
浇了个透心凉!
看着宇文雅兰那张要笑不笑的脸,宇文麟被困在网中特淡定。
“兰妹妹你这是要抓谁呢,来,放了七哥,七哥帮你收拾他。”
“放了你,也午,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宇文雅兰笑笑,手里拿了一个痒痒爬,两眼就盯着宇文麟的脚底。
宇文麟这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怕痒,而他身上还没痒痒肉,那脚底却是谁也碰不得的。
宇文麟看着宇文雅兰那不大友善的目光,咽了下口水,“兰妹妹,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能不能先放了七哥!阿嚏!”
宇文麟暗道,这妹子变坏了。
“我不相信呢,我可没武功。放开你,你跑了我找谁去。要不,你把你身上那什么什么散的药粉给我点,我给你下点,然后你浑身无力,我就把你放开怎么样?”宇文雅兰奸诈的笑着。
“那个兰儿,咱打个商量行不?药什么的咱不下了,七哥保证不跑……”
宇文雅兰转头看着彩霞,“彩霞去把七少爷的鞋脱了……”
“别别别,七哥这脚可没洗啊,味不好闻的,别的再熏到彩霞姑娘……”
“七哥,你少贫嘴啊,不快点,我可不客气了!”
在宇文雅兰那威胁的目光下,宇文麟不情不愿的拿出一个瓶子,递了过去。
“我才不傻呢,万一是假的呢,你自己来……”
宇文雅兰那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一面不接那瓶子一面将自己的脸给蒙上了。
宇文麟额头抽抽,难道真的要给自己下药吗?
“阿嚏!兰儿,七哥保证不跑……”
“快点,别让我瞧不起你……”
结果宇文麟的药自己没下,院子里倒来了一位客人,直接去宇文麟的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打开,对着宇文麟就撒了出去。
“子绍,你个混蛋,你,你,你……”宇文麟大叫过后,就倒了下去,妈的,自己配的药,什么效果他岂会不知?
来人一身黑衣,只不过,脸上似乎受了伤……
宇文雅兰看去,却见他转过了脸,随后又转了回来,“丫头,这样的脸,你还要吗?”
宇文雅兰莫名的就湿了脸,眼泪横流。
心莫名的疼了,这张容颜还有谁能说他与他是像的呢。
“疼不疼啊!”宇文雅兰偎了过去,伸手摸上了那刚刚结痂的腮边。
地上的宇文麟看的那叫一个恨,这两人是不是太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就这么大明大摆的相依相偎!
“喂,你们想你依我浓,可不可以把我放了啊,我很冷的。”宇文麟有气无力的叫着。
子绍眉头一挑,拍拍宇文雅兰的肩,“太吵了,你等我一下。”
说完,子绍放开宇文雅兰来到宇文麟的身边,要笑不笑,“兄弟,得罪了啊!”
“别别别……唔……”宇文麟瞪着子绍,只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心里那叫一个苦啊,这就叫自做自受吗?
自己喜欢弄研究那结让人发痒啊,失声啊,失聪哪怕是失去感觉的药啊,什么的,可是却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啊!
当日自己的一名手下被派到“春之纺”做掌柜,一当就是几年。
然后据说,前段时间原刑部杨大人之女与苏瑾碰到了一起发生了争论,于是他就将失声药用内力打到杨纤纤的身上。
再然后,那杨纤纤就只会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当时自己听了还好个笑,不想今天就报应在自己的身上了。
看着那毫不把自己当人看的两个人,宇文麟的泪,只能流进了自己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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