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吃呢,姨奶奶,现在桂花开的正盛,不若您存一些吧,等着相公回来了,你做给他吃。”
“还用你说,姨奶奶已经存了好多了,难得的,今年的桂花开的又茂又盛,好兆头。”汪氏笑着,看着苏瑾心下宽慰,“瑾儿啊,瑾儿啊,你的心一定要……”
“姨奶奶,您看,世子妃裁的小衣样子怎么样……”小茶突然天外飞来一句,正好打断了汪氏下面的要劝慰话。
汪姨奶奶接过来,看了看“真好,当年我也做过几件,不过后来没用上,都送给了王妃,也不知道王妃有没有给城儿穿过,呵呵……”
苏瑾知道小茶是怕汪氏说了什么勾起自己心底对战天睿的思念,而引起“绝情伤”可这般打断一位老人的话,确也不甚礼貌!
瞪了她一眼,才对着汪氏说,“姨奶奶刚刚去给父王送了桂花糕,想来父王一定很喜欢了……”
“是啊,你父王看到桂花糕眼睛都亮了,吃了一块又一块,若不是我备了茶,还不得噎到,就跟他小时候一个样,遇到好吃的,就连话都没空说了,每次我都要在一边给他先备一杯水,这都快做爷爷的人了还是那样……”
可不知道为什么,苏瑾就是从她的眼里看到一点落陌。
“姨奶奶,你怎么了?”
“哦,没事!想当年,就是因为炎彬喜欢吃这桂花糕,我才下了狠心的学,可是边关极苦,不说吃桂花糕,就是让战士们吃饱都有些难啊!”
“那到是,边关的疾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瑾儿却是真心佩服姨奶奶能忍受得了……”
“呵呵,其实我在边关并未受多少的苦。有一次连着三个月军饷未发下来,将士们连着喝了三个月的稀粥,后来就连边关的野菜都没得挖了,更不要提肉味什么了,可是即便是那个时候,我的伙食却一如既往。可我却不想去搞什么特殊化,就跟着你爷爷与将士们一样吃稀的。看着你爷爷那发裂的嘴角,我那个心痛啊,可边关住地唯一的一片湖,却在对方营地中。我忍不住的偷跑过去抓了好多鱼,结果你爷爷却将这一兜的鱼给将士们熬汤了……”汪姨奶奶一边想着一边说。
就像说故事一样。
“后来为了那一片湖,你爷爷硬是带着这些士兵,打了过去,抢了那湖。”
“那,那个时个对峙的国家是哪个啊?”对这个苏瑾比较好奇。
“呃……是大齐!”汪氏说着。
苏瑾噎了一下,估计应该是四十年前的事了吧?
“唉,结果抢了那湖后,第一条鱼,你爷爷却是送到了我的面前……”
苏瑾看着她,其实除去一个名份,这个女人算是得到了老王爷全部的爱吧!
汪姨奶奶又道:“那湖能有多少鱼,结果一顿饭的功夫下去,湖里只剩水了,别说鱼,虾都没有一只,你爷爷就火了,带着我,哪里还管什么没有皇命不可返朝一说,直接杀回宫中,皇上这才知道,军饷被贪墨了许久,一查下去,直接砍了几个脑袋,从此再没有一个官员敢贪墨军队军饷……”
苏瑾再没有打断她,只是很认真的听着,也许对于汪氏来说,这些都是她一生最美好的回忆……
……
“她还的孩子还没有掉下来?”战天戬看着无用,脸有些阴沉的说道。
“没有。”
“你不是说,这个药万无一失吗?不但可以毁了那孩子还可以要了她的命,可是,我却发现今天一天,她都安然无恙的呆在府里。”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我忽然发现,她也并不是我们看到的这般的简单……”
“简单不简单那是你们的事,而我要的只是我应得到的。还有,昨晚那人抓到了没有?”
“没有。”
“你除了这两个字你还会说什么?”战天戬有些气恼,万一昨夜的事被人传了出去,他的脸还往哪搁。
“那我也没有办法,确实是没有抓到,那人受了我一掌……哦对了,那是个女人!”无用看了看手掌有些嫌弃的却很明确的说道。“女人?你说,会不会是那贱女人身边的哪个丫头?”
“也许。可以试试……”
“试试?怎么试?你难道不知道,我每看到她一次,我得用多大的抑制力,才能控制住我自己不去掐死她!”战天戬阴着个脸,说的咬牙切齿。
无用自动无视他的样子,“好了,至于怎么试,我来想办法,你别气了,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我会去姬娘的院子。”说完,战天戬转身离开。
留下无用一脸哀怨的看着他的背影。
只不过,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用不了多久,别说你一个王府,即便是整片大陆也都是天皇的!
你这个蠢人,呵呵,与那皇后一般的蠢,不过……
……
苏瑾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也许是下午睡多了,所以她有些睡不着,突然苏瑾竟然突感身子无力,一转头就看到屋子里烟雾燎绕,想都没有多想抓起床头小几上的茶水就扬在了自己的脸上,随后跳下床向门口跑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院子里响起了打斗声。
苏瑾拉开门,却见小茶彩菊脸色苍白的跑了过来,看到苏瑾,似乎才放下一口气,“世子妃,你怎么样?”
“有人放了迷烟……”苏瑾一边说,一边软了身子可她却强撑着将手腕上的钢链拿了下来,“不管是死是活你给我绑一个回来!”说完,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小茶摸了苏瑾的脉放下心来,于是将苏瑾送到彩菊的怀中,抓起钢链冲了出去。
而另一边,春儿早大声喊了起来:“抓贼啊抓贼啊……”
一时院子里下人们拎着木棒的拎木棒,拎扫帚的拎扫帚,跑了出来……
随后整个王府闹将起来,所有的人都向世子的院子跑来……
战清城从书房回到廖纯萱的屋子刚躺上,将廖纯萱揽进怀里,就听到了府中的喧闹。
眉头一皱,披衣下床,那边沈田在门外道:世子妃的院子出了贼。
这下子夫妻俩急忙从床上下来,战清城一马当先赶了过去,却见几条黑影,被风雷电几人缠住。
看到越来越多的人,那几人明显是急了,彼此打了眼色,一人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扔在了地上,瞬间一片烟雾,待雾散去,几条黑影已不见了踪影。
正当风雷几人郁闷的时候,突然传来小茶微弱的声音:“风,我,我抓住了一个……”
小茶倒在地上,下巴上全是血,而她的身前,竟然卧了一个黑衣人。
风一闪就到了跟前,才看到,小茶的手里死死的抓着一条链子,链子的另一端缠在了那人的脚上,胸口还插了一把匕首。
这边平息下来,那边廖纯萱却先跑进了屋里,看到苏瑾只是因为吸入迷烟而晕睡,就放下了心。
梁王着人连夜突审,可这个人却死咬嘴,什么都不肯说。
哪怕你十八般武器都用上,他都一字未吐!
天亮后,沈田无耐地对着战清城回报。
战清城眯了眼,沈田竟然逼不了他开口?
看来不是一般的人了。
而另一边,苏瑾也起来了,虽然脑袋还有些不适,可却想知道,小茶有没有抓到人,直到小茶揉着胸口,脸色不大好的,用她自己的伤向苏瑾保证抓到了,苏瑾才安下心来吃饭。
匆匆吃了几口早饭,苏瑾就放下了筷子。
两婢女一看,叹口气,带着她往牢房走去。
牢门口,战清城也走了过来,“瑾儿,身子不爽利怎地还来这种地方?”
“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想掠我?”
战清城心下叹口气,这个儿媳与他儿子一个样,什么都要弄个明白啊!
于是点点头,带着苏瑾走进了牢房。
梁王府的牢房中并没有什么人,可以说是空空如也,这也就说明,至少,梁王不是一个烂用私权的人。
看到战清城与苏瑾走进来,沈山见礼后,用凉水泼向那被吊起来的人。
一脸一身的血污,和着水流了下来,那人抬起了头,眼里一片死寂,看着沈山不自觉得的扬起了一抹笑容,那是嘲笑。
苏瑾看着那人一怔一怔的,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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