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十二深更半夜才回万事屋,而且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后,银时就觉得不对劲。
她既没去郊区小楼,也没跟着真选组去夜间巡逻,那么到底一个人干什么坏事了?
对此,十二始终表示:少女的*大叔不要随便窥探。
“喂收起你那猥琐用语啊!我是爸爸,爸爸关心你是应该的!”
“咿耶…是你想歪了好么?再者说,须王还自称是春日的爸爸呢,你看他得到认可了吗?不挨揍就不错了,你是不是也惦记着被我揍?”
被对方一顿抢白,银时气得把草莓牛奶盒都捏的变了形:“胡扯!我可是成年人,成年人时刻关注你这种小鬼的生理及心理发育是天经地义的!”
“我谢谢你,生理问题就不劳费心了。”
“好,那我们姑且只谈心理。”他将脸凑近正视她的眼睛,像是铁了心要找出她说谎的证据,“爸爸再问你一次,秋日祭晚上干什么去了?”
十二淡定微笑:“赏月听曲。”
“骗人!”
“还吃了点心。”
“给我继续老实交代!”
“最后有感而发,就画了一张画。”
银时琢磨来琢磨去,发现这三件事似乎能够勉强联系起来,但无论如何都少了个关键联系点,最令人恼火的是,他偏偏找不准那个能使之顺理成章的联系点。
自家闺女绝对没这种闲情逸致,肯定另有原因!
“你还会画画啊?”
“咿耶…你以前又不是没看见过。”
“那你给爸爸画张肖像,今天就先放过你。”潜台词是,明天要继续审问。
出乎意料,十二立刻爽快地答应了,拿纸拿笔唰唰唰三分钟搞定,把成品甩在他怀里之后离座而去:“我要上班了,你赶紧接委托吧,有胡扯的工夫事业都能登上巅峰了。”言毕很快消失在门外。
银时纳闷展开画纸,见上面赫然描着自己的大头像,天然卷和死鱼眼的特征被着重强调,旁边还龙飞凤舞写了个熟悉的单词:madao。
“……就算是事实也不能这么说爸爸啊!”
“唔,阿银你在干嘛?”新八上街回来,刚好看到某人在愤怒地撕纸,“让我猜猜,难道是打柏青哥又输了?”
“想法能不能有点创意?你这个带着人类的眼镜怎么能够理解我们做父母的心情!”
“烦死了!谁有你这种废柴爸爸才是最大的不幸啊!”
银时反唇相讥:“只知道追星的宅男没资格批评我!你看你,又去买专辑和画册了吧?”
“那也比看《jump》的人好多了!”新八发飙把手里的图书摔在他脸上,“何况这是我替十二买的!”
替十二买的,即十二最近要读的书。
银时瞬间冷静下来,连忙看向图书封面,映入眼帘的是被花朵簇拥的九字大标题。
扑倒中二病之一百问。
扑……倒?
神经咔嚓一声绷紧,他仔细回想这两天十二反常的举止行为,包括其偶尔盯着天花板发呆的样子,以及边看电视边哼曲儿的诡异状态,终于捋出了一直不曾浮现于水面的根源问题。
“新八,十二还对你说了什么没有?”
“她说过的话很多,你指什么?”
“类似于这个年纪少女常有的思.春字眼。”
“……被十二知道你一定会死的。”
“少废话,快坦白啦!”
新八无奈道:“倒也没太多特别的,就是托我买书的那天,她临走时说了一句‘没谈过恋爱的人真吃亏啊,什么都得从头学起’。”
“……”
不多时,从二层万事屋中传来杀猪般凄惨的嚎叫:“我家女儿要被野男人拐跑了啊啊啊啊——!”
居酒屋的登势婆婆不耐烦朝外面瞥去一眼,偏过头吩咐道:“凯瑟琳,小玉,上去叫他闭嘴,顺便把本月房租要回来。”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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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十二真正是思想上的女流氓,行动上的好姑娘,所以纵使她在那天离开时向高杉挑衅叫他做好被自己追求的准备,却着实对接下来的步骤毫无头绪。
暂且不提要怎么和那人再度见面,优秀将领不打无准备之仗,她总该有计划地攻城略地。
于是她又一次光荣翘班,在寿司店里召集了自己认识的、看上去有恋爱经验的各路成员,以请客为名拜托他们出谋划策。
“据说写情书是美好爱情的开端,我也觉得采取迂回政策才妥当,诸位有什么建设性意见吗?”
“啊啦~小十二总算开窍想要恋爱了,这是好事。”阿妙笑眯眯道,“能让你这么上心的,肯定是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
“不,他是个显而易见的中二病。”
“……那你喜欢他什么了?”
十二严肃回答:“一见钟情这种事很难说的,就像我明知道他不是个靠谱的人,可想泡他的热情依旧熊熊燃烧,他的模样和他那天弹过的曲子全都印在我脑海里了,忘也忘不掉。”
“我能了解!这就是传说中伟大的爱情,你已经领悟到了其中精髓!”小猿毫无征兆从房顶倒吊下来,长发遮面语气亢奋,“想我当初第一次见到阿银时也是这样一种心动难耐的感觉!认定这辈子就是他了!从接吻到上床生多少个孩子都只能跟他完成!哪怕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滚钉板也在所不惜!”
“咿耶…我可不记得自己请你来了,你能马上消失吗?”十二面无表情把筷子插.进她鼻孔,“要表忠心去万事屋找小银子,我不负责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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