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走进了看见这一幕,不由得讽刺道:“花千骨,你都沦落到和癸班的凡人坐在一起了么?”
花千骨,朔风眼中似是有什么一闪而过,还在教室里的学生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了她们,原来这名新来的女生叫花千骨啊,虽然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霓漫天似乎从一开始就对新来的花千骨有敌意,但看这架势,像是要对上了啊。
轻水平日里虽然也畏惧霓漫天的背景,但听到霓漫天辱骂顾睐的话,忍不住站出来对上霓漫天道:“千骨想和谁坐在一起要你管吗?”
见顾睐还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书,倒是轻水跳了出来,一些甲班的同学就忍不住站出来,轻蔑道:“我们甲班的事,论到你一个癸班的凡人说话吗?”
轻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霓漫天给硬生生地打断了,她上前一步站出来,艳丽的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冲着顾睐道:“扔个小卒子出来,躲在背后什么都不说吗。”
顾睐重重地合上书,抬起头冷冷看了霓漫天一眼,语气极其平淡地道:“轻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你有意见么?”
“你……”霓漫天满是怒气地道,顾睐说的不错,她霓漫天还真不敢对她做些什么,不管是阴谋诡计,还是正大光明的欺凌,只要花千骨的一句话,恐怕她父亲都会亲自赶到长留来责难她。
霓漫天死死地捏紧了拳头,花千骨,总有机会的,我会让所有人知道你花千骨不如我。
霓漫天松开了拳头,面上的怒气也渐渐消散了,一转身就走了,其他人包括轻水都不禁愣住了,就,就这么结束了,不像是霓漫天素日里张狂的性子啊,那原因就在花千骨身上了,众人的眼光都落在了顾睐身上,她还在静静地看着书,好似方才剑拔弩张的架势没有发生过。
教室里很快又恢复了开始的氛围,三四个聚在一起说着话,众人都是语笑晏晏的,除了,坐在位子上双手合抱在胸前的霓漫天,脸上完全一副不搭理人的表情,有些想讨好她的人此时也不敢凑上去。
顾睐身边倒多了一个爱说话的轻水,因着轻水的人缘很好,与大多数的弟子都有往来,所以顾睐从她话里倒知道不少关于长留的事。
轻水说笑时,顾睐突然插了一句,道:“这是甲班的座位,你坐在这里没关系么?”
顾睐看的很清楚,她一说完这话,轻水眼睛亮得就像小狗看到了骨头一样,并且扑了过来,同时响起的是轻水开心的高了几个分贝的声音,“千骨,你在关心我哦,太好了太好了。”
顾睐身手一向好,所以理所当然地避开了轻水的熊抱,她忍不住轻舒了一口气。
轻水见没抱到,面上还有些可惜呢,顾睐有点黑线地想到,她只是对一个偏离了正常规律的现象提出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质疑好不好,可一点也没有关心她的意思啊。
轻水摇头晃脑了一下道:“千骨,你不知道哦,这节课是火夕师叔上的课,他的课可以不按规矩来的,和他一样的还有舞青萝师叔哦,也就是他的嫡系师妹。”
火夕,顾睐脑海中闪过昨日见的那个红衣如火的少年,如果是他的话,顾睐暗自忖度了一下,还未等她想完,那眉目如画,红衣胜火的少年已经进来了。
他一本正经地走到讲台上,如果有人眼尖的话,就会注意到他手上什么书都没带,火夕面上镇定,但心底早就对他的师妹舞青萝扎起小人来了。
昨天去找她一起捉弄新来的那个女孩子,结果没谈妥,舞青萝不相信他也就不肯合作,还趁机捉弄了他一把,害他一不小心把今天的教案给烧了,他再怎么赶也赶不及重做一份了,就只好两手空空地来了。
不过没有了书,那他该怎么上课呢,火夕一边想着,一边却看到了坐在中间最后一排的顾睐了,是她,昨天的那个女孩,要不是她,他也不会傻得居然去找舞青萝,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顾睐又来上他的课了,不给了他机会整她么。
火夕计上心头,右手握成了拳头放在嘴唇前面,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道:“同学们,今天我们上实践课。”
实践课,这好像跟上节课说的不一样,台下的学生们互相交头接耳着,火夕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笑意,又道:“那,我们开始了。”
众人都专注地看着他,只见他双手间忽然生出一朵火焰来,小得只有拳头般大,但见过的人都忍不住身子向后倾去,这可是异火中排名第十的三阳真火,便是他们这些修行之人,也是要退避三分的。
还好,不是很大,伤不了人,这么一想大家又松了口气,谁知那团三阳真火在火夕手中竟愈变愈大,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变成皮球般大了,火夕眨了眨眼,调皮道:“规则就是我要把这火球扔给你们中的一位哦,接住了就能过哦,扔给谁都可以的。”
接、接住,怎么可能啊,就是天生仙骨的学生也不是能空手接住这三位真火,一定会被烧伤的,是吧,众弟子慌乱地失了举措。
只见火夕一只手捧着火球,另一只手在学生中指了一圈,道:“扔给谁呢。”
被手指划过的弟子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选今天新来的同学好了。”花千骨,火夕嘴角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手上的火球朝顾睐的方向扔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顾睐推开了旁边的轻水小姑娘,拿起书附上一层灵力罩直接当拍子使,狠狠一抽——于是火球被拍向了正在看好戏的朔风那边。
众人震惊的神情还未反应过来,蒙着面的朔风从容地照搬了顾睐法子,用书一拍,接着火球就被击向了离他不远的霓漫天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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