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弃了他对我的叮嘱。”莎乐美半晌不说话,一张嘴就让我吓了一跳,“我的丈夫离开了我,再也没有回来。用光了所有积蓄后,我只好到处打工,独力抚养我的孩子。后来在欧洲再也呆不下去时,我回到了国,辗转加入了战警。我还记得第一次见教授时,他对我说,我的灵魂的另一半在哭泣,他可以帮我找回我自己,我答应了。从那以后我的身体里仿佛多了一个灵魂,我久已遗忘的狐女一族的本能与传统也回到了我的身上。后来教授将芬妮交给我,让我帮他抚养,这是我在战警里的第一个任务,几乎也是唯一一个。可怜的孩子,她跟我一样,不相信任何人。”她摸了摸芬妮的脑袋,芬妮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像是一只被主人抚摸的小猫。
原来如此,她说的是她自己不是魔形女。
“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那个约翰呢?”
“你还不明白吗?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教授的寄宿体。”莎乐美看了我一眼道。
我靠!难怪魔形女说莎乐美没有任何异能,原来那次让我的电弧凭空消失的是教授!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位教授的异能到底是什么?寄宿体?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我情不自禁的用狐女的传统来抚养这个小女孩,当我明白芬妮永远也长不大时,我就更喜欢她了。”
“永远也长不大?什么意思?”
“十年前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我看了看芬妮,她刚喝了一口牛奶,嘴角下巴上挂着几处奶渍。我狂咽口水,在心里拼命对自己说我不是怪叔叔我不是怪叔叔。
“萝丝受到的是很正统的人类教育,但她与她的一个女同学之间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小细节却让我非常恼火。后来我终于明白,那是狐女血统导致的结果。普通人类是不会在十二岁就开始用橡胶棒黄瓜钢笔和女同学的舌头手指自慰的。”
我差点儿笑喷了,想起萝丝床头那个硕大的橡胶棒。
“当我见过教授之后,我觉得我改变了很多。在脑中不时有一个声音在向我呢喃一些令我感到无比熟悉却又完全陌生的事情。在那个声音的述说下,我开始理解萝丝的那些行为,开始明白过来,我十三、四岁就漂洋过海与人私奔并不是偶然,我身上流淌的血液帮我做了决定。也是在那个声音的述说下,我开始怀念我从未见过面的母亲,并对我缺失了的童年感到悲哀,为失去亲手调教萝丝的机会而感到沮丧。从那以后我开始服用媚药与每天自慰,对男人的恐惧与憎恨让我无法与其他狐女一样,但那个声音是的的确确让我变得淫荡起来了。然而一直以来所受的贵族式教育与我从我的丈夫曾经向我灌输的东方道德观念让我倍感矛盾和羞愧,快乐的到来总是会伴随着空虚,但是芬妮的出现安慰了我。我开始用狐女的传统方式抚养她,弥补我以前的缺憾。”
“什么叫狐女的传统方式?”我忍不住插口道,昨天她与两只小萝莉实在是让我震撼了一把!
“当人类的小孩子还在被用母乳和奶粉喂养的时候,狐女的女孩子们已经在服用媚药和体液,在享受性的快乐了。每一名狐女都是一名真正的调教大师,她们的作品就是她们的下一代狐女。”莎乐美看了我一眼,不咸不淡的道。
“……”我无言以对。
“你刚才不是问我小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这就是答案。她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我本以为她会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但她却对体液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兴趣。唯一令人遗憾的是,无论什么性质多大剂量的媚药都对她毫无用处,她的体质实在是很特殊。”
“……”我继续无言。
“然而在非洲之行后,我发现那个教会我所有罪恶的声音消失了,我的身心感到了无比的轻松,我发现我可以完全放开的享受这一切了。也许她是被你吸走了,那一次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连灵魂都被你撼动了。也许她是在那种极端的快乐中与我合而为一了,谁知道呢?教授说我应该好好感谢你,事实上我也是这么想的!”她喝掉杯里剩下的咖啡走到我的面前,跪了下来,“从我的丈夫开始,我讨厌所有的男人,但你却是个例外,这真奇怪。”她说,开始解我的皮带。
我一边给她帮忙一边心想,这是应该因为她体内有过萝丝的灵魂碎片的缘故。
我看着她将我已经被挑逗的挺立的下体含入口中,发觉自己已经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了,我将手伸入她的领口,揉捏着那两团丰润。
“教授说的我们之间的合作怎么办?这样搞下去会没完没了的。”我在舒适中问道。
“会有时间的,但绝不是现在。”莎乐美拉过芬妮接替了她的位置,站起来将底裤从裙下脱掉,旁边小美正两眼放光的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