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姑娘还真是一位难得的俏丽佳人,子安不亏啊!
两人闷话,四人便是健谈了,尤其是皇甫玉堂是一个最为健谈之人。
至于傅瑜,再接到皇甫玉堂的画后,他一个人便拿着画边走边看,皇甫玉堂和赵信问出楚倩并未画什么杏花图后,两人发觉傅瑜不见了。
疾走几步,傅瑜拿着画喃喃自语,眼睛似乎完全沉浸在画里。
“小心!”话刚落下,傅瑜就撞到了墙上,并且跌倒在地,手里还不忘要保护好画作。
赵信撇过头去不忍看,皇甫玉堂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也表示不忍直视。
他这伴读惯是个痴的,痴书痴画,已经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楚倩“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真呆!这呆子,终于有趣了那么一回。
要说楚倩什么最美,自是她真切的笑容,楚倩一笑,娇艳无双,能够让看见她笑容的人快活到心里去。
皇甫玉堂多看几眼,赵信摇摇头走过去将傅瑜扶了起来。
“好画、好画,玉堂兄,有这画的主人,你何必再寻我,我瞧着,画此画的主人便可胜任。”傅瑜真切的说道,同时还念念不舍的将画收起来卷给皇甫玉堂。
皇甫玉堂和赵信未想傅瑜会给这幅画这么高的评价。
京城的人都知道傅瑜书画是一绝,父王要为圣上圣寿进献盛世江山图,所搜罗的画师中当然包括了傅瑜,可惜,傅瑜四处游学不知去向。
皇甫玉堂今年入朝得到第一件差事,便是为圣上巡视河工做准备,没想到来到余同府布置,竟然会巧遇傅瑜,目的同为当地知府,两人便一块过来。
“子安兄未看出此画师是一位女子?”父王邀请当朝有名的六大画师一起绘制一幅巨型长画,一位女子又怎么能参与进去,和五个男人同吃同住,甚至是同游江山?
傅瑜说道:“皇甫兄,女子又如何,只此一位,便胜于万余画师,书画一道,不在乎身份,更不在乎男女。”
皇甫玉堂不禁摇摇头,哪里是说身份之事,根本是不方便一起绘制而已。
不过,共同学习三年,皇甫玉堂还是不与他有所争执,傅瑜较真,京城知名。
别说他了,就是他父王,他也不放过,最后还让父王打了他二十大板。
楚倩听到傅瑜一句皇甫兄,心都快静止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瞧着自己完全被忽视了,她走过去,看向皇甫玉堂手中的画。
“楚姑娘,你可知是谁所画?”
楚倩有那么一丝不确定,可就这么一点变化让三人都抓住了。
楚倩擅画,在画的造诣上定然有所成,以她的眼力自然看出来这画风和楚妍有些相似。
皇甫玉堂言笑楚楚,楚倩不由自主地说:“很像二姐的画风。”
“你……二姐……难道是楚妍姑娘?”傅瑜有些吞吐地问道。
“是啊!”楚倩回答得很干脆,她改变主意了,这呆子谁要谁拿去,爹爹说,官场上需要圆滑,这呆子再有才,也没多大出息。
倒是这位国姓公子,楚倩的心跳得更快了。”小生……可不……可以求见……”傅瑜有些脸红,更加吞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