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迎港按照吩咐先是对着湖里磕了三个头,我心里在想,这头也不知道是给祖师爷爷磕的还是给湖里的水鬼磕的,完事后又向王老伯磕头,王老伯给了迎港一个红包然后又让他喝了一道符水,而这符水是用来干嘛的他却没说,迎港拿着水犹豫的时候被王老伯强行的灌到了嘴里。
拜师仪式就这么草草了事了,完事后老伯拿着袋子,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粉末,他把这些粉末都撒进了湖里,对我们说是用来镇邪的。
粉末撒完后东西也没收拾,老头直接拉着我们就回了家。
到家后当晚迎港就发烧了,一直浑浑噩噩的,我们跟他说话也反应很缓慢,到家后他直接就病倒了。
王老伯说是迎港被水呛到的没什么事,可私下小石却对我们说迎港其实是被怨气障到了,这事如果不解决的话迎港会慢慢阳气衰弱而死的。
想不到拜师能弄出这么个叉子来,我们也都挺自责的,要不是为了那玉貔貅的话我们也不会劝说迎港答应老头做他徒弟,迎港是为了我们险些丧了命啊。
迎港单独睡在一个房间内休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是睡不踏实,打开灯一看,小石和张幽也同样没睡,我们三个一同出房间去找王老伯问问到底怎么办。
我们敲了好半天的门都没人开,最后张幽把门打开直接走了进去,发现王老伯已经不在房间内了,迎港还好,现在虽然还很热,但高烧已经退了,安静的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
我们再附近走了一圈也没见王老伯,而我们又不敢走远,我们三个都守在迎港身边等着王老伯回来。
我们这一等一直等到了天亮才听见开门声,王老伯扛着一个麻袋叼着老旱烟慢悠悠的从外面回来,见到我们后他微微一笑,咣当的扔下麻袋,指着袋子说:“今晚招魂。”
我们三个急忙跑过去打开袋子,袋子打开后一个白嫩又有些水肿的胳膊露了出来,这是一个人的尸体,我第一反应就是哪湖底的女尸。
张幽把尸体弄出来,那尸体保存的还挺完好,看样子是死了没多久,她全身一件衣服都没有,皮肤被泡了已经发白发肿,她死的表情有些狰狞,眼睛瞪的很大嘴巴还张着,看样子像是被人先掐死然后扔下水里的。
这老头大半夜的竟然是去捞尸体去了,他没报警,打算自己处理这件事,而这尸体看起来很普通,根本不像是冤魂在作祟,不管怎么样,尸体先藏起来,等晚上看王老伯怎么招魂吧。
一百天我们都没给迎港喂药,因为我们知道药物对迎港来说根本不起作用的,追根究底还是得解决那尸体才行。
我不知道迎港这算不算是被吓丢了魂,我知道人如果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也是会生病的,看医生检查不出病因,如果不懂这些的人就会到处乱投医,最后导致病人长期生病,魂不附体最后衰弱而死,有些植物人也有类似的情况,我看过奶奶日记里写过,有些植物人其实并不是因为生了多大的病,而是魂魄没有付在身体上,而那些没有在继续治疗的植物人突然清醒过来,其实原因就是他本身的魂魄归位了。
迎港的情况估计跟奶奶日记里写的很像,到了晚上王老伯准备好了招魂的东西,然后把尸体摆在客厅正中央,其余的沙发茶几等东西都让张幽挪到房间里了,尸体放在地上,尸体前摆了施法用的桌子。
王老伯把大门打开,然后从尸体上剪下一撮头发,放进装有清水的碗里,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类似咒语一样的话,然后烧了一张符纸,烧完后把符纸往碗里一扔。
接着他闭着眼睛不停的念着,过了不大一会,从门外刮进来一阵阴风,为什么确定是阴风呢,因为现在天气已经很炎热了,虽然是晚上,但刮的风也不至于这么阴凉,这种带有寒气的风我知道一定不是普通的风。
王老伯用那碗里的水向前方的尸体一泼,然后我就隐约的看见尸体前站着一个女人,她的形态非常模糊,就像一团气体一样,只能从大致的形态能看得出是个女人。
王老伯破口大骂道:“哪来的野鬼,竟然害我徒弟,小心我打的你永世不得超生。”
从那团烟雾上冒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我是前面村子里的人,我是被前夫害死的,他找人杀了我后把我扔进湖里,而且还找人施法封住我的魂魄,我不是有意要害这孩子的,可我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