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站起身来刚要叫,董鑫一拳把它打倒了。
我在很远的门外看着不知道现在狗是不是还活着,过了几分钟董鑫又快速的跑了出来,一整管的注射器里全都是红红的鲜血。
我们回到房间,我命令他把狗血喝了,他也毫不犹豫的接过注射器就把血液注入了嘴里,他喝到血的时候不时的发出轻微呻吟声,像是饿急了的野狗狼吞虎咽的把血喝掉。
他似乎对这些血并不满足,喝完后不停的舔舐注射器的针头,然后用一种很迫切很饥渴的眼神看着我,他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看了他喝血的场面我忍不住的泛着恶心。
“好了,血没了,你不许在喝了,去用刀割破中指,把血滴到一个空碗里。”
我吩咐完他很乖的一个人去了厨房,不一会端着一碗血来到我面前,我一看这碗里的血竟然是黑紫色的,跟正常人的血完全不一样,黑的就像中毒了一样。
看到他中指还在流血我还真的觉得有些心疼他,从医药箱里找了一些纱布帮他包扎好便让他安静的回仓库了。
我准备好了半夜上山的工具,终于等到了10点多便出了门,打车到了山的附近车子没办法在前进了,我一个人拿着手电和血液向山走去。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夜里觉得比前些天要冷许多,而且今晚的天气很不好,月亮一点都看不见,手电的光亮也不是很强,月黑风高的深夜,一个人在这山边走着也够吓人的了,而且这附近的山大多都是安葬着死人的坟墓。
我磕磕绊绊的终于来到了那座山下,顺着小路走上半山腰,找到墓穴停了下来。
这墓穴我很久都没来过了,这里已经被人动过了,周边的土已经不见了,坟墓的坑洞就这样暴露出来,而棺木已经支离破碎的根本看不出是棺材了。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距12点还有一些时间,我只能在这等到12过后才能撒血,我有些害怕,风有些大,吹的周围树叶沙沙直响。
山里空气有些潮湿而且特别安静,树下的草丛里时不时的就有东西在动,估计是老鼠在乱窜吧,总是觉得这里阴森森的特别可怕,一想到张幽就在墓穴的坑洞里我的心慢慢的也踏实了下来。
时间到了以后我拿着碗走到墓边,把血液洒在了棺体上,我怕洒的不够到位,还特意在棺体下的洞穴位置多洒了一些,虽然洞穴已经被我挖的看不见了,不过我能找出洞的确切位置。
洒完后我有些慌了,这张幽只告诉了我洒血在棺体上,却没告诉我接下来在干什么,我现在站在墓前不知如何是好。
我占时不敢离开,站在墓前随时等候张幽差遣,正当我无聊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想法,我真的很想看看这个墓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会让奶奶大费周章的带我来挖墓。
我找到了倒在一旁的墓碑,弄掉碑上的泥土用手电照亮一看,上面的碑文很特别。
按理说正常的碑文应该是把死者的名字和生辰死辰都写上去,而且还要写上是谁立的碑,可这个碑上却只写了几个字。
爱孙王强之墓,而且这一排字紧挨着左边写的,右边留出了一大块空白的地方,字的位置在这碑上显得是那么别扭。
这爱孙,就是谁的孙子死了,估计应该是年纪不大就死了,不然那棺材也不会那么小了。
这时候我身后刮来一阵阴风,吹了脊梁骨凉飕飕的,我喊了喊张幽,他还是没出来,我可不想在多待了,既然他没有记下来的吩咐那我就先闪人了。
我像打了鸡血一样飞奔下山,来到街边却打不到车,因为这里地处偏僻,前方又没有路,只是一些埋死人的山,所以根本没有车辆经过这里。
我万般无奈的再次把董鑫喊来,只能让他背着我快速跑到市区内。
到了市区打车回了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2点多了,在山上折腾这一趟是又累又困的,到家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下午的班,我睡到了10点多才起来,一睁眼张幽就坐在我面前,他现在已经不是透明状态了。
我真的是有好多话问他,我从床上弹起一连问了好多问题“你身体没事了?你眼睛为什么会那样?你干嘛让我喂董鑫喝血?你要他的血洒棺材上干嘛用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摘下墨镜你会受伤,你不怪我吧?我要怎么帮你?我还要不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