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无地自容了,我捂着抽搐的嘴,指着门外看着他,哽咽的用力的说了句“你给我滚。”
张幽看到我真的气的不行才收起刚刚那副嘲笑搬的神情,然后严肃的看了看我,几秒后他说:“好吧,我不说了,我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对女孩子来说这很重要,你心里委屈对我不敬我也不计较了,不过你还是把心态调整好,你的任务可不能停。”
这个任务俩字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这种状态下他竟然还忘不了他的瓶子,把我当机器一样不管我的感受,不过想想人家也对,本来就恨不得想杀了我,怎么可能会对我有一丝的同情。
我呆板的对他点点头,他摸了摸我的头,声音似乎变得温柔了起来对我说:“你真的这么喜欢那个男尸吗?”
被他问的我更的来气,深吸了几口气把头扭过去尽量不去看他不去生气。
“既然喜欢,第一次给了他也没必要这么纠结了,你是担心以后没人对你负责吗?要不这样好了,等找到瓶子我可以替他对你付这个责任怎么样?”
我被这话激怒的突然举起手来想要抽他一耳光,可刚把手举起才突然觉得害怕,我对他完全没有反抗勇气,快速的把手抽了回来低头乖乖的坐好。
张幽呵呵笑了几声,又摸了摸我的头,轻声的说:“好了,乖,别耍小孩子脾气,你担心的完全是多余的,我走了,尽快调整好心态,你得加快速度帮我了。”
说完他消失在空中,我对他最后的态度感到很稀奇,他最后几句话说的是那么的温柔,也没有拿话刺激我,这态度一会阴一会晴的,我真是适应不了他这节奏。
他离开不久我心情也平复多了,当准备起身去洗个澡的时候觉得浑身又疼又痒的,掀开被子一看原来身上已经起了一大片红疹,我昨晚一定是喝到酒了,后来想起秦一阳突然向我敬酒,而饮料的味道又很奇怪,这我才意识到我被秦一阳陷害了。
我穿好衣服准备去医院,结果走到门口我已经没力气了,我对酒精的敏感程度相当严重,如不及时打点滴我会休克的。
我身体向地上堆的时候却被董鑫扶住了,我就像被过电了一样对他触碰我的身体产生很大的敏感,一下把他推开了,而这时张幽同时出现了。
张幽扶着我说:“好了好了,你让他回去吧,我送你去医院,他又不能说话,他送你去的话挂号都费劲。”
我让董鑫留在家里,张幽把我送到了医院,化验结果出来后证实我确实是酒精过敏,幸亏酒精成分不多,不然这一宿的耽搁我一定会出大事的,我在医院躺一会打点点滴就好。
张幽了解了我昨天和秦一阳喝酒所发生的事,他称这个仇他一定会替我报的,因为能欺负我命令我的只有他一个人,我心里暗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失去了自由成了他一个人的专属品了。
从医院出来后张幽扶着我回家,今天的阳光很好天气也很暖和,张幽还是往常那样带着黑色的墨镜,大街上没一个戴墨镜的,他走在路上显得很不协调。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我觉得张幽也不是很可怕,只要我乖乖的听话他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我对他突然大胆,嘲笑的说:“你看你那样,也不知道你死了多久了,现在这年头哪还有几个在春天带黑色墨镜的啊,要戴也弄个茶色或别的颜色也行啊,这么黑,估计买都难买。”
当我话说完我一下就把他的墨镜摘了下来,因为我看着这墨镜真的很别扭。
不过当我摘下眼睛的同时听见他啊的一声大叫,然后整个人蹲在地上,我看到从他脸上冒出一些烟雾,我蹲下去看看他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蹲下去看到他眼睛的时候顿时惊住了,他的眼睛就像被火烧了一样通红一片,不停的留着血水,还不时的从眼睛里冒出白烟。
我问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捂着脸不说话,痛苦的哎呀直叫,然后一瞬间他消失在了空中。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原本好好的张幽怎么会突然受伤,这鬼怎么也会这么脆弱,我担心他出什么问题,赶快的打车回了家。
说来也奇怪,本身我对张幽没什么好感,他总是命令我欺负我,可我却忍不住担心他。
回到家屋子里空空的,除了董鑫以外根本不见张幽人影,我呼喊了几次都没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