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来吃个饭,谈谈天,内容不着四六,基本上都与黑xx无关。
九一年七月十四的那天,mary胸有成竹,似乎很想让温子君跟着她,跟着韩琛做一番大事业。现在却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只谈风月,无关正事。
尖沙咀这个黄金地,倪坤走了,还有倪永孝,如果那一年没有倪永孝,韩琛是否真的会成事?温子君对此表示很怀疑。
可是mary大概是不会怀疑的,联想到那天mary的表现,让温子君很难不产生什么猜测。
正因为如此,她更加不能加入mary,倪坤无论怎样,都是陈永仁的亲生父亲。
温子君不能加入mary,并不代表她不能假如倪家。
很多时候,很多事都是可以联系在一起的,只是端看你怎么看而已。
陈永仁很优秀,这点不可否认,但是不是警察局里那么多的学警就只有陈永仁一个优秀学员?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可为什么要是陈永仁,为什么非陈永仁不可。
温子君唯一能想到的,跟陈永仁有联系的,就只有倪家。
黄志诚在下很大的一盘棋,陈永仁是他手上的棋子,想要这局赢,不一定要帮棋手支招,作为另一个棋子,也并无不可。
只不过温子君不喜欢做被人掌控的棋子,她更喜欢自我支配,哪怕是作为一个棋子。
——
“你怎么样?”探监室里,温子君拿起电话问。
陈永仁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甚至有些破相的脸,对着话筒道:“没事。”
没事,永远都是没事,无论是胳膊脱臼还是断掉肋骨,陈永仁的回答永远都是没事。
温子君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他在想什么。
但是她又不可能真的动手,所以她也只能道:“没事就好。”
陈永仁微笑,由于嘴角有伤,这微笑小小的扭曲了一下:“上次在法庭,你没事吧?”
之前判决结束,所有人起立时,温子君的眼前黑了一下,幸好边上有人扶住了她。
“可能加班太累了吧,”温子君也不是很确定:“你放心,我回去看医生的。”
“探完监就去。”陈永仁有点固执的道。
“好。”温子君答得很痛快。
“我出去的时候要看诊断书。”陈永仁又补了一句。
“……”本来随便应付的温子君被噎了一下,没好气的白了陈某人一眼:“知道了。”
“嗯。”陈永仁见好就收。
两人大眼对小眼的对视了几秒钟……主要是陈永仁进监狱太频繁,温子君也每次必去探监,两个人所有能说的话基本上都说过了,顿时有些词穷。
不过他们也习惯了,两个要一起一辈子的人,如果什么都一定要用言语来表达,也未免太过失败。
“对了,”陈永仁终于想起一件事来:“帮我个忙。”
“什么事?”温子君好奇,这还是第一次。
“去买点东西,祭拜一个人,昨天去世的,祭拜的时候,就说……是替他的儿子傻强祭拜的。”陈永仁说着,顺便告诉了温子君祭拜的地址和名字。
温子君从包里找出纸笔,记下了陈永仁所说的话:“你朋友?”
“算是吧。”尽管停顿了几秒,陈永仁最后还是称了是。
抬了一下眼皮,温子君有点小惊讶,陈永仁混了这么久,从没说过谁是他的朋友,而他经常在一起的古惑仔也没有傻强这个人,很显然,是和这个在监狱刚认识没几天的人成为了朋友。傻强,傻强……温子君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继而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笑了笑:“你朋友,一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