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如果真的把那棵树点燃了,会有什么后果?”
“可能你会大略知晓一点,但是未必全部清楚,那我就清楚一点告诉你。”
“那棵树,是在人来人往的洗手间门口,也就是说,有很大的可能,它还没冒出火苗就被人扑灭了……就好像头先我做的那样。”
“就算真的没人发现,这里是酒楼,不是仓库,你觉得这火可以烧掉多少钱——在四周围都是灭火器的情况下——是一万?两万?还是五万?”
“这里是一楼,是最容易出去的地方,你真的觉得有人会傻愣愣的看着火灾在自己眼前发生而不跑的一干二净吗?”
“鉴于你现在十四岁不到还是未成年,法律规定你不会进监狱,最多进惩教署的中途宿舍,或者社会福利局去接受感化。”
“但是从你现在的状况来判断,你爸妈应该不想丢这个人,所以他们会给你找一个收费标准非常高的律师以及同样收费标准的心理医生,给你做一个哄傻瓜用的心理测试去表明你的心理健康有多不正常,你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做了这么一件你自己都觉得非常蠢的蠢事。”
“之后……你就可以回到家,继续被你更加恼羞成怒的阿爸这样那样的虐、待s!”
在被一个小朋友用言语如此这般的调戏过后,温子君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然而这并不代表温子君会把这孩子丢到一边弃之不理,尤其是在通过一系列的事实了解到这个长得很可爱性格很不可爱的小朋友经历过什么了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
当然这也不代表她会支持这孩子继续说一些、做一些“中二即正义”的事。就算将来不会成为每天发放正能量的向日葵一族,至少也不要做个人见人怕的变态吧。
不管怎么说,这世上还是好人多一些的。
因而她就让陈永仁跑了个腿,买了只跌打损伤的药膏,自己生拖硬拽地拉着小朋友进了酒店里给新娘专用的房间。
趁着陈永仁跑去买药膏的空隙,温子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跟这位长得不大眼神却冷兮兮的小豆丁讲道理:“以后在做什么是之前,先想三遍,这样起码不会做傻事。”
听完了温子君那一连串有理有据的话,小豆丁沉默了,眼神有些迟疑,像是在思考。过了一小会,他似乎想通了什么。跟着白了温子君一眼:“多管闲事。”
“……”温子君脑海里飘过一句话:好心当成驴肝肺。
于是她这点小仇恨在陈永仁拿着药膏归来的时候全发泄在这熊孩子身上了。
陈永仁看着温子君熟门熟路的给小朋友揉揉搓搓,瞬间就想起了以前每次打架受伤时,他家女友也是这样给他治伤的,不过貌似那时阿君好像没用这么大力吧?
小豆丁一副“痛彻心扉”的苦瓜脸让陈永仁不是很确定地想着。
——
给小豆丁治完了伤,温子君就把他送了回去,倒不是她不想管,不过就像是小豆丁刚开始嘲讽的一样,她的便宜老爸才是人家亲生老爸的下属,要知道黄sir可是温子君目前为止认识的最大的官了。温子君一个没权没势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能管得了什么?
况且,此时香港尚属于e国管辖,很多时候社会并不是新闻联播上宣传的那样光明。
温子君最害怕的就是如果她真的冲动,比如去报社投资料什么的,成功了那还好说,如果不成功,小豆丁估计会变成半死不活的死豆丁,这孩子已经够苦了,温子君不想自己成为压死孩子的最后一棵稻草。
所以她能做的也就是跟那个人面兽心的关sir说好,她跟这孩子很投缘,不介意的话她有空会经常去看看他,带他出去玩。
希望看在经常有人跟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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