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早,包大同就把范李送回学校。回去之前他们先去了一趟医院,因为范李虽然没有受阴毒的伤害,却被山蚊子叮的有点轻微中毒外加皮肤麻痹。
安顿好范李,包大同才疲惫地回到杂志社,这几天可累惨他了。这让他觉悟到,当法师真不是人干的活儿,还是办好杂志社是正经,而杂志社能不能一炮而红就看这第一期卖的如何了。
“大同你还好吧?大同你辛苦了!”见他走进杂志社,悠闲的某人放下手中的零食,假惺惺地问候,“不过,我调查过你留下的画布、木屑什么的了,也算是减轻你的负担了,对吧?”
“你调查的?”
“谁调查的有什么关系,我老公属于我,他做的一切当然也属于我!”小夏得意洋洋地说:“我家阿瞻说了,木屑没有问题,画布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个颜料,而且只有红色的有古怪,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有什么什么封印的能力。”
包大同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正中,那条淡淡的黑线证明他也是被封印的事实,这封印束缚了他的手脚,无论想什么办法也要解除不可!
“既然你家阿瞻都劳动大架了,干脆再帮我做一个追踪术吧?我要跟踪一个人。”他拿出放在塑料袋中的血棉,“告诉他,可不是我要他帮忙,是广大处在生命威胁下的莘莘学子求他援手。”
“了啦了啦。”小夏接过那袋血棉,皱了皱可爱的鼻子,“真恶心,还让不让人吃东西了。”
“还吃!你最近都圆了。”包大同边往楼上走边说,“现在就回去,马上让大冰山办这件事。”
“要你管,我老公喜欢我圆一点,说不喜欢抱着竹杆睡觉,嫌硌得慌!”岳小夏在楼上气愤地喊,包大同不理,心中暗笑不止,盘算着先好好吃了一顿,然后好好睡一觉,等到晚上就去容宝斋看看。
水伯把自己的女儿化成了笔,只要有水蓝一丝头发的地方,她都可能存身,在这种情况下,要想捉住她,这个范围和难度太大了。所以,他还是要先查查笔的流向。
推论一下的话,水伯的笔是被黄老板收走了,可是黄老板为什么会收这批笔呢?按照水伯的说法,那些笔的量不小。如果黄老板每年都和固定的厂家订货,为了不违反和约,他是不能从别处订那么多画笔的,因为会无法消化。
可是如果真是黄老板接的这批笔,他一定可以得到很大的利益,所谓奸商,无利不早起,水伯的笔虽然做得好,但品质还没有高到可以让黄老板损失钱财的地步。
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水伯低价贱卖这批笔,甚至全部送给黄老板,但考虑到水伯对女儿的重视,肯定舍不得贱卖,而黄老板为人狡猾多疑,白送他的话,他就会起疑,反而更不会要。
水伯说提前有了安排,会不会是指黄老板?他和水伯是认识的吗?他会不会是那个杀了水伯和富贵的幕后黑手呢?水蓝和黄老板有没有关系呢?范李似乎有什么秘密,那又是什么呢?
这一切的线索都没有答案,也都证明黄老板很关键,但这个人看来滑头得很,所以不能正面交锋,不如夜探更能接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