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地战栗起来,双腕被摩擦地一片红肿,他觉得他的双臂应该已经脱臼了,他却还是觉得不够,拼命地挣扎起来。
“亲爱的,我本来是想找个专业的调教师来调教你的,可是我舍不得别人看你的身体。。。”尤金的手猛地一压,感觉到赛奇的颤抖,笑意更满,“所以我只能借助这些道具,毕竟我不想弄伤你,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没什么分寸,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赛奇已经浑身是汗,他甚至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兴奋还是痛苦,如果现在拿开蒙住他眼睛的黑布,就能看到他眼中的苦涩无奈,要不是个性中的倔强使然,他大概真的会忍不住求饶。
“真没想到你居然那么能忍,这么烈的催情药你居然能忍耐到现在,宝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尤金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身体,所到之处必定留下殷红,重重的吮xi让赛奇只觉得一阵阵的晕眩。
“想要么。想要的话就告诉我,我会满足你。”尤金扣紧赛奇的身体,抚摸着他每一寸肌肤,带着一种别样的痴迷,感受着男人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他倒是很想知道这个男人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好,到底要什么时候会跟他求饶,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哭泣哀求的样子。
“你。。。休想。。。”赛奇艰难地开口,身体是惊人地滚烫,他只觉得一阵羞辱,他知道尤金在刻意地等待他的哀求,当初他的拒绝和厌恶,尤金信誓旦旦的眼神,赛奇记得很清楚,却没想到报复居然来得这么快。
尤金挑眉,仿佛对赛奇的难以驯服有些不满,狠狠地捏紧他的下身,看他痛地面色发白也不松开,手指滑到了另一边按了另一个按钮,意料之中地听到赛奇的低吼声,浅浅地轻笑,“怎么样,那玩意儿在你身体里震动的感觉,还好吧?宝贝,你这个表情,我真想拍下来给你看,美极了。”
赛奇还想骂人,却完全没有力气,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神智在慢慢疏远他。
他悲哀地喘息,有那么一刻他在想,如果他真的求饶,尤金会不会放过他?只是,快感如狂风骤雨般地席卷他整个身体,也带走了他的意识。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赛奇已经记不清楚了,只是恍惚间似乎有人将他放到了地上,脱臼的双手软软地垂在身侧,张开了双腿也因为太过僵硬,即使已经被放下来了还是无法并拢,最痛的还是他的下身,那依然被束缚的下身,痛得他几乎虚脱,却依然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体里巨大的空虚,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被下了药。
“能走么?”如沐春风般的声音,带着特有的冷漠,也许是因为眼睛被蒙着,所以听觉特别好,仿佛从他平静的声音里听到了一分担忧。
赛奇点点头,勉强地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力气,软弱无力地只能瘫软在地。
“那没办法了。”似乎是一声浅浅的叹息,接着仿佛有什么披到了他的身上,将他整个包裹住,然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一颠一颠地难受极了,他只能默默猜测自己应该是被人抗在肩上,只是那份摩擦让他的下身肿痛不已。
耳边隐隐传来枪声,然后是男人的声音,低沉冷静,仿佛在对谁下达指令,干净利落。那人的移动似乎很快,赛奇只能凭感觉相信他们已经离开别墅了,然后他便被丢到了软垫上,凭经验,应该是车上,因为马上就有发动机的声音。
“撤。”一个字,结束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救援行动。
而这个最后将赛奇带出来的人是子轩无疑了,不过很显然赛奇没有听出子轩的声音,子轩也没有拿开蒙在他脸上的黑布,他想也许赛奇并不想知道是自己救了他,毕竟这个家伙这么骄傲,被人看到自己这么狼狈耻辱的样子应该会很痛苦吧。赛奇的双手都脱臼了,也没办法自己拿开,所以这条黑布就一直蒙在赛奇的脸上。
事实上,子轩在顶楼呆了好一会儿,确定四周没有人,对着尤金的背后放了一枪麻醉剂,随后才毫无声息地将赛奇带了出来,关于这一点他其实很庆幸,也许尤金不想让别人看到赛奇所有没有让任何人跟在身边保护,亦或者是他太过自信的关系,总之不管是什么理由,都让子轩的救援顺利了许多。
从后视镜中看到赛奇忍耐着什么,浑身颤抖的样子,子轩自然猜出他被下了药,还有他下身那条奇怪的裤子,他虽然不好这一口,但是毕竟见多识广,也猜得七七八八,看来这家伙果真被折腾地非常惨。
有时候,对一个人心理上的羞辱,可能比对一个人身体上的伤害,更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