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说着,他也坏坏地把目光投向郑大士。接着所有人都怪怪地看着郑大士。
“干嘛?干嘛?我可没有做什么坏事啊,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我……我是党员,怎么会去做那种事情呢?那天……那天我的确是去了钵兰街,和我同事一起去的。我们是去找人。找人!知道吗?是找人!……”郑大士语无伦次、气急败坏地解释那天晚上的事情。
钵兰街是香港著名的一个红灯区,那里的皮肉生意非常兴旺。
陈力军摇了摇头,严肃地说:“我们当然知道去那里当然是找——人啦。不找人,去那里干嘛?你们说是不是啊?哈哈……”
这种揶揄人的事情往往离不开范弩,他夸张地叹息一声指着众人说:“哎!你们啊!我不知道该怎样说你们这些人好了。人家老郑现在在报馆工作了,那是‘文人’了。‘文人’啦!‘文人’的所作所为是你们这些山野匹夫所能理解的吗?哎!自古文人多风流,很正常啊,有什么好奇怪的?青楼中很多才貌兼备的女子,风雅之士也就最好这一杯。所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就是这意思了。所以大家不能以这种眼光来看老郑,而是应该以崇敬的、敬仰的目光来看老郑,像我一样……”
说着,他真的做出无比仰视的目光投向郑大士。
郑大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双手举起来,做出投降状说:“好了,我老郑说不过你们。我还是招了吧……”
房间内立即哄堂大笑起来。
郑大士摇头继续说:“《明报》想报道一些钵兰街女子的生活状况。他就派了记者刘继明去了解她们的状况。这刘继明怕老婆,所以就央求我与他同去。那天我刚好没事,所以就陪他去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谭家宝笑了笑说:“老郑,你觉得《明报》怎样?在那里工作开心吗?”
“虽然很累,但是还是比较开心。也让我学到很多东西。”郑大士感激地看了谭家宝一眼,他感激他为他解围。他继续说道:“《明报》自上而下的工作作风都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而且他们的效率很高。在内地往往两三个人做的事情,在这里要一个人搞定。据说就是查先生自己也一样,他们都说,他每天至少要工作15个小时。”
郑大士进《明报》挺不容易的,直到最近才进入《明报》,进入《明报》后才知道金庸正好去国外考察去了,据说金庸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郑大士是爷爷之前所在的县机械厂最年轻的干部,他是平洲县著名的“少年英雄”。郑大士身材魁梧,长得一脸正气,这可能与他从事政工工作有关。因为机缘巧合,他是最后一个加入到谭家宝队伍的一个人。
为了郑大士能够顺利进入《明报》工作,谭家宝特地为他加班加点地准备了《猫血》、《七根蜡烛》、《天蝎森林》、《血族天使》和《天劫》五本小说。因为他们发现,金庸的《明报》出版了谭家宝制造的那本让全国轰动的手抄本《七杀》!而《猫血》、《七根蜡烛》、《天蝎森林》、《血族天使》和《天劫》五本小说和《七杀》一样,都是出自一个美女作家之手。谭家宝教给郑大士一些与金庸的交涉方法,并且希望郑大士既要为他们赚到钱,又要赚到名气,还要交到一个好朋友,更要让郑大士在《明报》学到一点东西!
“是啊,这里的人工作起来都像玩命一样。我们拍电影也一样,简直像打仗一样。”谈到工作,范弩也正色起来说:“说实话,我第一天工作的时候,晚上回来,骨头都像要散架了一样。在内地工作,我从来没有这么辛苦过。不过,这么久时间以来,我也习惯了。”
范弩长得棱角分明,模样俊朗,他是中央美术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在内地期间,他是谭家宝“作品”的忠实读者之一,他也曾加入过谭家宝的写作战团,他是除了戴伟业之外,受到谭家宝“思想”影响最久的一个人。
“可不是吗?这几天,为了能够推销几件衣服,我跟随我们公司的几个业务员整天在香港大街小巷去推销,腿都快走断了,舌头也快说得起泡了。我累得像什么一样了,可是我的那些同事居然还个个精神抖擞的。还有就是他们的工作作风让我开始的时候很不适应,他们为了能推销一件产品似乎什么脸面都不要了……”陈力军也感叹起来。
陈力军瘦瘦小小的,显得很机灵。他本来是同谭家宝父亲谭煕谦一起插队到谭家村的知青。因为谭家宝得知他之前有渡港经历,才把他罗过来的,而刘建和崔有福是他带过来的。
接着大家开始痛诉资本主义社会的残酷与剥削。末了,他们也总结出来说,香港之所以这样繁荣,这样发展,是与千千万万香港人的勤劳所分不开的。
谭家宝听着他们的感概,听着他们的总结,心里感到满意极了,他安排他们去打工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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