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办公室,如果扫大街的拣破烂的都能随便进爸的办公室,可以吗?”
丁楚珂怒目看着方圆:“方圆,你把我当成扫大街的、拣破烂的?你可真会比喻啊!行,我不找你了!我马上就走!我回去就告诉爸,让爸把所有与学校签的协议全部撕毁!”
丁楚珂转身就向外冲,与迎面急匆匆而来的张元庆迎面相撞,顿时丁楚珂的身体看着就像被弹出的皮球要迎面张倒了。方圆一声惊呼,丁楚珂也吓得一声尖叫,张元庆也顾不上什么了,一把把丁楚珂抱住,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
丁楚珂站稳了,张元庆脑袋也一片空白了:完蛋了,我怎么抱了方圆的女人?天哪,就刚才这千钧一发的场景,如果我不抱,丁楚珂肯定摔倒在地;那么就应该抱,但抱错了媳妇,这可是天大的罪过啊!
张元庆松开了手臂,呆在那里发愣,猛然间觉得眼前晃过什么,“啪”的一纪清脆的耳光,让张元庆把自己在毫无准备甚至一心准备一辈子都要把这个处耳光保留至骨灰盒里的处耳光,交给了丁楚珂。虽然不情愿,但却已无法挽回地失去了处耳光的纯洁、坚贞。莫大的屈辱让张元庆怒火中烧,男人的脸面就是男人的尊严,这打男人的脸,比杀亲爹、骂八辈祖宗还要让张元庆难受。
张元庆真想狠狠地回击,再煽这个胆大妄为女人几个耳光,几倍地报复回来!连自己的亲爹都没打过自己耳光,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敢打自己耳光,而且这还是处耳光,跟女人的那个什么膜同样珍贵。
但张元庆不敢回击啊!这是方圆的女人啊,虽然在外人口中,这是方圆干爸的女儿,但***地球人都知道,这就是方圆的女人。当今这个时代,流行干爹干干女儿,干哥哥干干妹妹。放眼中华五千年,男女关系如此混乱,遍地是情人,遍地是妓·女,当今是无出其右啊!就算是封建时代,因为喜欢,就可以纳妾,实际上男女关系还是比较干净纯洁的,人们还知道个伦理道德,知道要个脸面。而现在,连摇一摇微信,十个新粉七个妓·女,在一个侧面形象地揭示出当今之不要脸之人是如此之多。
但就算是丁楚珂不要脸,张元庆也不敢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哪怕她已经蹬鼻子上脸,欺负到头上了。
丁楚珂的尖叫,让孙红军和同楼层的许多人都出来“看风景”。孙红军走到滕飞跃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滕飞跃说:“刚才张主任抱了丁总一个满怀,丁总打了张主任一巴掌。”
孙红军也认识丁楚珂,正准备上前劝解。毕竟,一个不是方圆妻子的女人,在方圆的办公室门口闹腾,这名声传到哪个地方,都会对方圆不好,对教育局不利。孙红军是老实人,他是希望让方圆当局长,自己当个书记就挺好,丝毫没有想趁机把方圆赶走的想法。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赶走了方圆,恐怕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当上局长,如果翟新文复岗,还不如方圆在这里呢!
丁楚珂打了张元庆,也有点发愣。丁楚珂作为一个陪着父亲混商界的人,也不是没有眼光、不懂规则的人。她知道自己今天闯了祸,但是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让丁楚珂不肯承认自己有任何错误,让她的霸道在不知不觉成长。她转眼脸,冲着方圆大声说:“方局长,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爸解释吧。我走了!”
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目光里,丁楚珂蹬蹬蹬地下楼而去,给方圆和教育局留下一地鸡毛,和无穷无尽的麻烦。
方圆也觉得怒火在升腾。跟孔双华比起来,丁楚珂实在是太强势。方圆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强势的人。两个强势的人在一起,这如同是针尖对麦芒。在过去几个月的交往中,方圆隐藏了自己的很多锋芒,把自己的强势收藏起来,所以才与丁楚珂总体比较和谐。但是,今天方圆当着滕飞跃的面,没有办法不维持局长的尊严,只是说了丁楚珂几句,结果竟然还闹出这么一出戏:要撕毁所有的校企协议!还甩了张元庆一个耳光!这是在威胁我吗?我方圆是被吓大的吗?
方圆的脸色阴沉得像乌云覆盖天空,吓得张元庆大气不敢喘一口:我的个天,难道我只是为了让丁楚珂不摔倒,不小心抱了丁楚珂一下,方圆要把我吃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