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子游一拳把那只野兔击晕,然后找来一些藤条将其捆住。王丽芬和游妙蝉跑过来,两女自然很高兴。布子游把那只野兔扔在地上,欣欣自得道:“娘,这只兔子够我们吃上一顿饱的吧!”王丽芬抓起那只野兔,掂算一下其重量,继而将其放到地上,点点头道:“少说也有十来八斤。子游,娘待会给你加菜!”
布子游想起加菜,也就想起喝酒:“娘,我要喝酒。”没等王丽芬说话,游妙蝉就白了布子游一眼,道:“你从来没喝过酒,怎么突然说要喝酒?”王丽芬也感到很好奇,但却满心欢喜道:“子游,你想喝酒,娘待会给你买!”布子游听得很感动,二话不说,拿起锄头就开始翻地。
王丽芬和游妙蝉相互看一眼,不觉眉飞眼笑,两女各自拿起镰刀走到玉米地里除草。布子游卖力地挥舞锄头,琢磨着种些什么菜比较赚钱。想着想着布子游回头看了看两女的丰臀,决定要让她们过上好日子。于是,布子游更卖力地挥舞锄头,地上的泥土很快就翻开了不少。
这时,游妙蝉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布子游的身材,看得她心痒难抓。但她这一举动被王丽芬看见,王丽芬感到很担忧,道:“妙蝉,嫂子跟你商量个事。你现在都有二十八岁了,嫂子寻思着去雌田村给你找个好人家,你觉得怎样?”游妙蝉想都不想,连连摇头:“嫂子,我不想嫁人!”王丽芬只好叹了口气,拿起镰刀继续除草。
忽然间,布子游尿意来袭,连忙扔下锄头,朝着旁边那块玉米地大步走去。王丽芬以为布子游想偷懒,她便放下镰刀跟在后头。游妙蝉也没多想,继续弯腰除草。约莫走了二十秒,布子游来到一处相对茂盛的玉米丛中,左右看了看不见有人,随手掏出法器并打开阀门。跟在后头的王丽芬见状,她这才松了口气,知道这帅小伙不是想偷懒。
然而,王丽芬转身就要往回走,哪知布子游突然蹲在地上,好像看见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似的。见此,王丽芬觉得好奇,小步上前就要说话。不料,布子游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向前面走去。王丽芬越看越觉得好奇,敢情这帅小伙还喜欢玩捉迷藏。于是,她也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
在不远处的玉米丛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特殊的声音。听见那阵特殊的声音,布子游知道前面肯定有人在做那事。虽然这块玉米地不是自家的,但布子游觉得不能袖手旁观,当即摸起个石头向目标靠拢。渐渐地,布子游离那阵特殊声音的源头越来越近,继续定睛一看,当即感到很蛋疼。
只见玉米丛中有个女子跪在地上,旁边还有个老汉,两人都是光溜溜的。看了片刻,布子游可以根据蔡静敏之前的描述判断出,那两人正是杜老帽和马芬芬。杜老帽长得脸黄肌瘦,看起来就像一只老掉牙的公狗。而马芬芬倒是显得很年轻,她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但是她那两个小馒头微微下垂,不过她那臀翘得适中,让人看着不禁想拍一下。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没想到杜老帽和马寡妇,这对狗男女竟敢做那种事!”布子游蹲在地上,心里纳闷,“听小阿姨之前说过,这对狗男女从上午就跑到人家玉米地里做那事。算起来,现在应该有好几个小时,那么,这两人到底做了多少次?看杜老帽那年纪少说也有六十岁……”
王丽芬见布子游蹲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子,她便悄悄地走过来。然而当她看见眼前那两人在做那事时,她顿时惊慌失措,生怕布子游发现她就在他身后。无意间闻到一股熟悉的体香,布子游不禁吓了一跳,知道王丽芬就在他身后。此时,他感到老脸通红,很想转身就跑,但一转身就意味着要看见王丽芬。怎么办?他不由得陷入沉思。
看着杜老帽的黑蚯蚓,王丽芬不禁想起布子游的法器,而她想着想着忍俊不住,从心底里笑出来:“嘻嘻。”虽然耳旁传来甜美的笑声,但是布子游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同时,王丽芬刚笑出口就顿时慌了神,但看见布子游丝毫没有回头看的意思,她也就松了口气并悄悄地往后退。
渐渐地,布子游感觉到王丽芬已经退出了这片玉米地。于是,他回头看一眼,不觉松了口气,然而随手把手上那石头扔着出去,继而转身就跑。“啊――”杜老帽双手抱紧脑袋,痛骂道:“狗日的,是谁干的好事!”同时马芬芬吓得慌忙穿好衣服,小步向王丽芬的菜地跑来。
这时,王丽芬回到玉米地里拿起镰刀继续除草。很快,布子游也回到菜地上拿起锄头松土。而游妙蝉再次听见杜老帽的骂声,她觉得好奇便看了看王丽芬和布子游,但又不好意思问。然而,马芬芬只顾着向前跑,全然不知刚才扔石头的人就在王丽芬的菜地上。临近王丽芬的菜地时,她慌忙蹲在一旁。
看着眼前这位俊美绝伦的小伙,马芬芬看得呆若木鸡,她始终不敢相信在这鸟不拉屎的山村里竟有如此俊朗的小伙存在。此时此刻,她心里犹如被万只蚂蚁在撕咬,很是难受。而杜老帽此时穿好衣服,双手依然抱着脑袋,骂骂咧咧地向另一头走。听见他那叫骂声,布子游决定找个机会痛扁他一顿。
时间流逝,马芬芬蹲在那里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同时她也了解到布子游的来历。然而布子游扛起锄头,提起那只野兔,继而走到玉米地里对王丽芬说:“娘,我饿了。”王丽芬抬头看了看天色,点点头道:“子游,娘给你做饭;妙蝉,你也别忙活了。”游妙蝉把镰刀放进菜篮里,随手拿来一壶水递给布子游,道:“瞧你累得,快喝点水!”
片刻,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马芬芬感到惘然若失,不由自主地跟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