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贾环和司徒远一见到那人时,脑中闪过的念头。
“想不到五哥居然也在这里呢。”司徒远先说话了。屋子里坐着的人正是忠顺亲王。
“是小十一呀,有小三年没见到你了,看起来精神多了。”说着,转头看了看贾环,“这位就是安国公了吧?早就想去府上拜访了。只可惜呀,就怕小王突然造访,唐突了。”
贾环生得精致,眉目如画,这几年在京城中可是声名远播。如果不是他的身份足够,身边有司徒远像头狼似的盯着,还有当今明里暗里的维护,每天都不知道得应付多少的狂蜂浪蝶。
忠顺王就是是其中一个有心与贾环更进一步的人,可惜,忠顺心王一生顺风顺水,却唯独害怕两个人,一个是当今,另一个就是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司徒远。
当今就不用了,司徒远与他同是亲王,又是兄弟,可是亲王同亲王之间也是有区别的,人家司徒远手中握的可是实权,不是他一个闲散亲王能比的。
因此,虽然忠顺王荒唐,却也知道贾环不是他能染指的。今天他难得陪个新欢上街,居然遇上了,那双眼睛可就粘在贾环的身上了。吃不到,看看也成啊。
可是司徒远不乐意了,上前一步,把贾环的身影挡在他的身后,“五哥这是怎么了?眼睛脱窗了吗?”
忠顺王一愣,旋即反应了过来,“哈哈,小十一说的是什么话,美人儿大家都爱看嘛,小十一也忒小气了些。”说完还大摇其头。
这话说到司徒远的心里去了,不说贾环如今越来越精致的容颜,就是环儿身上的气质也是越发的吸引人。他刚刚一上街的时候就发现,大街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就没有不看环儿的,甚至有几个还因为看的太入迷而摔倒出丑了。
一瞬间,他都想把贾环拉回家藏起来,再不让任何人看到。更是后悔今日自己作死的行为,简直不能更心塞。
可是他不能,不说贾环并不是那种需要依附于他的人,加上贾环一身的才华,于国于家都是极为重要的人,不管是身为竹马,还是身为一国亲王,都不允许他将贾环藏起来,于是他更心塞了。
现在被忠顺王当面戳中了心事,心情能好得了?
于是他拖过来一张椅子,一屁丨股坐上去,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忠顺王看着。
那种从战场中摸爬滚打出来的气势,可把忠顺王给压趴下了。一旁的掌柜的也被吓跪了,更别提跟着忠顺王的那位新欢了。
贾环无奈的摇头,这样子吓人真的好吗?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后面扯了扯司徒远的袖子,差不多就行了,没看那些人都快吓尿了吗?
好吧,他二人难得一次休息逛街,总不能把精力和时间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上头,“五哥,咱们兄弟二人可是好久没有聚聚了,晚上小弟做东,咱们去‘陶然居’喝两杯如何?”
忠睿亲王相邀了,忠顺王不敢不答应,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定下了。
看到司徒远恢复了正常,贾环不再理会那兄弟俩,转身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我想看些极品的玉石,把你们银楼里最好的拿出来吧。”
那掌柜的一边点头下去拿他们这儿最好的玉石,一边心里腹诽:这位爷是在逗我呢吧?!那安国府里什么好东西没有啊,非得来咱们这小小的银楼。再说了,就是安国府没有,那忠睿王府铁定有。
他可是听说了,这次忠睿亲王可是将北沙国王室给搬空了!啧,想到当日大军回朝时,带回来的那一车车的金银珠宝,眼都红了有木有?
算了,人家看得上他们银楼,那也是一种福气不是?还是将东家往日的收藏拿出来让那位爷挑一挑吧,说不定还能就此搭上这二位,那可就发达了。
于是,当贾环看到掌柜的小心的托着托盘拿出来的玉石的时候,大呼自己今儿来对了。
此时贾环手中正拿着一块红玉,俗谚云:“玉石挂红,价值连城”,是说红色玉极为珍贵。因和田红玉的稀缺贵重,一般的百姓根本就看不到这东西,只要出了一块红玉,那都是进上的。
而贾环手上的这一块,很明显是因为个头小了点,只有鸽子蛋大小,不够进上的规格。不过却生得精致小巧,该说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吗?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被这“永兴银楼”的东家给截了下来。别说,他府里和田红玉是有,可是长得这么精巧的还真没有。
正好,这一块给小姑娘做一个小的坠子也尽够了。看来之所以这一块红玉没有被人买走,就是因为其太小了。如今的景朝,玉石基本都是被雕成玉佩或者是玉牌的样式,而项坠则是在后世比较流行。
“掌柜的,你这块红玉多少钱能卖?”贾环爱不释手的看着手中这块小小的红玉,问道。
掌柜的有心同忠睿亲王府还有安国府打好关系,直接报了一个不是很高的价格。
司徒远挑眉,贾环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这种和田红玉在民间的价值的,再加上面前的这一块,“艳若鸡冠,油脂光泽,其紫红处如凝血、赤红处如朱砂,质地细腻温润”,很明显正是极品和田红玉。这掌柜的报了个这么低的价格,不用说,司徒远也能够知道是为了什么。
贾环一听价钱不高,先前很开心,后来心思转了转,便反应过来了。他那家“女儿坊”里头,极品的玉石也有,这块和田红玉明显是掌柜的报低了价钱了。
“掌柜的,明人不说暗话,咱们都知道这块红玉虽然小了点,可是那价钱也不可能是掌柜的刚刚报的那个价儿吧?你这样自做主张的,你们东家造么?”
掌柜讪笑了一下,脸上有着被拆穿西洋镜的尴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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