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一边尽情的施展催情手,在谢明丽那傲人的胸/口揉搓着,美其名是按摩治疗胸/部肿块,实际上又怎么好脱离好色的嫌疑。
“明丽姐,虽然兄弟我是留守男,可也是有职业道德地,即使心里对明丽姐你想入非非,在治疗的时候,还是会平心静气,按部就班,绝对不会被明丽姐这弹性十足的酥/胸给坏了医德名声。”
“肖天兄弟,都说你的医术虽高,却不如你的嘴上功夫好,今天,明丽姐算是体会到了。”
肖天别有深意的看看谢明丽,然后盯着刚才自己吻过的那个地方,一脸悔意道:“明丽姐,刚才不过是牛刀小试,将来必定会让你知道兄弟的真功夫。”
“明丽在家么?肖天在你这里不在?”
正在郎情妾意的谢明丽和肖天,突然听到刘大婶子的呼唤,心里一惊,双双停止手上的动作,肖天松开了自己正在对谢明丽治疗的催情手,谢明丽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谢明丽拉开堂屋的门之后,发现刘大婶已经走进自己院子里面,连忙开口道:“刘婶,你怎么过来了?是找肖天的么?莫非家里有什么事情了?”
谢明丽连忙切入正题,好转移刘婶的注意力,生怕刘婶深入询问自己和肖天兄弟,毕竟自己是华西村唯一的寡妇。
刘婶被谢明丽一提醒,连忙焦急道:“明丽,肖天在不在你这里?我家狗蛋突然昏迷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快吓死我了,快让村医去看看吧?”
谢明丽听到刘婶那两岁多的孙子昏迷,知道狗蛋是华西村为数不多的男孩子,连忙叫道:“肖天,你快出来去看看吧,我的药不急,改天再配也行。”
谢明丽胡乱给自己打了一个掩护,也焦急的将肖天从房间里面叫出来,其实肖天在房间里面,也听了个清楚。
出来的肖天,没有丝毫停留,连忙道:“明丽嫂子,你的药,回头我再给你送来,刘婶,咱们快走,你路上给我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天随着刘大婶向刘家赶去的路上,知道因为孩子吃饭闹脾气,被狗蛋他妈姜玉贞给修理了一顿,之后就突然双眼上翻,倒地不起,不论怎么呼唤,都没有用,把姜玉贞也吓了个全身无力,刘婶毕竟是过来人,强做镇定,来找肖天。
肖天当然知道狗蛋是他们老刘家的宝贝疙瘩,平时都差点没有宠上天去,唯独他母亲姜玉贞,是城市的女人嫁过来的,平时在镇上信用社上班,每次回来,都会好好调教自己的这个宝贝狗蛋。
进入刘家之后,就听到里面那焦急的呼喊声:“狗蛋,都是妈不好,你快些醒醒呀,千万别吓妈妈?妈妈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你快点醒过来!”
肖天不等刘婶提醒,快步冲进里屋房间之中,双眼瞬间落在了床上的孩子身上,当看到孩子那有些发紫的小嘴,被摁在一个丰硕的胸口之上,眉头一皱道:“玉贞嫂子,不能乱哺乳!”
声音落地之际,肖天连忙将狗蛋从姜玉贞怀中抢过来,正神魂颠倒的姜玉贞,甚至没有丝毫防备,即使被肖天夺走了孩子,也没有想到自己春光外泄,连忙冲着肖天道:“大兄弟,可把你盼来了,你快些看看我们家狗蛋,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我打坏了?”
肖天将狗蛋平放在地上,右手拇指快速的掐住狗蛋的人中穴,一阵刺激之后,狗蛋依旧脸色青紫,没有任何反应。
“玉贞嫂子,你别犯傻呀,去给我找根针来。”
肖天的话,正好被跟进来的刘大婶听到,连忙应一声去找针去了,而姜玉贞被肖天的话唤醒,从床上下来,就冲到地上,拉住肖天的胳臂道:“大兄弟,你一定要救救狗蛋,他可是我的命根子,只要你救好我们狗蛋,让嫂子做什么都行,我求求你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肖天着急狗蛋的病情,不过也被姜玉贞的话,给雷到了,姜玉贞怎么说也是上班族,虽然在大城市或许不算什么?可是在华西村也算是充满了制服诱惑,现在对肖天说出这么一翻话来,让肖天着实心痒痒的。
“肖天,针来了!”
接过刘婶递来的一根针,毫不犹豫的刺入狗蛋的手指缝里面,十指连心,可以想象一个两岁多的孩子,突然被针刺入指甲深里面,到底有多么疼痛。
“大兄弟,你不能这么对狗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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