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那一次被刘侧妃请进东宫后,差点被刘侧妃杀人灭口,后来辗转之下,却是来到了天魔教圣地。
一个饱经风霜,又年老色衰的女人,太子的盛怒之下的掌风何等凌厉,她哪里受得住,一掌之下,躺在地上,吐了好几口血,倔强地想要爬起来,却只是动了几下,侧过头,眼泪双流地看着太子道:
“子涵,如果……如果前世我没有遇见过你,我应该会嫁一个真正爱我的人,为他生儿育女,一家三口和安平顺地过一辈子,也不会被老天爷罚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还是个……最下贱的妓女,嫁给了一个……老色鬼……”
裴晓晴并没有晕,她被点了穴道,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但并不防碍她的听力,李文娜也有今生的下场啊,她觉得很解气的同时,又觉得好笑,觉得悲哀,李文娜是个可耻的第三者,可又是个爱错了对像的可怜女人,她与陈子涵搅和在一起,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陈子涵若是个对家庭,对爱情忠贞坚定的男人,又怎么会给李文娜机会?
还让李文娜为他生下了孩子……
陈子涵,你就是个人渣,对家庭不负责人,对李文娜也始乱终弃,既然李文娜连孩子都帮他生了,他也应该对李文娜负责吧,若不是他想要脚踏两条船,想享齐人之福,又何来后来宝峰湖的事?
女人原本善良多情,柔弱似水,她们的狠,她们的毒,都是被情所困,都是陈子涵这样的男人给逼出来的。
再强悍,再精明的女人,一旦遇人不淑,这一辈子的幸福就算是毁了,就算再婚,那也要历尽苍桑。
太子冷漠地看着李文娜,眼里没有半点愧疚之色,“不要再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也别把自己说成跟个情圣似的,李文娜,当初我们相识时,你就知我是已婚男子,我并没有对你产生过任何想法,你自个用了什么手段你比谁都清楚,我只是后悔当初没有更绝情冷漠一点,被你所迷惑,后来还跟你继续,让你有机会伤害了晓晴,这是我前世乃至今生最大的愧悔。”
李文娜的听了脸色越发的转白,眼中的依恋变成了一片自嘲和讥讽之色,虚弱地,幽然地说道:“人说郎心似铁,男人完全可以把性和感情分别开来,在床上时,再激烈也不过是发泄兽欲,衣服一穿,就什么也不认了,如今想来,你之于我,不过也是个嫖客罢了,我……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你的心。”
太子听得怔了怔,俊眉收拢,似乎在思索李文娜的话。
随即眼睛一亮,转过身来对裴晓晴道:“是啊,晓晴,我之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就如****是一个意思,你总要原谅我一次吧,就象在这一世,我身为太子,后宫女人无数,为了祖制,我不得不跟那些女人欢好,可是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你一个,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