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他跟我分手的真正原因,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他父母不同意。而且为了他的前途,早就给他物色好了市里一个局长的女儿,现在两个人已经快要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她好像平静了许多,搂着我的手放松了一些,两只小白兔不停地在我胸膛上蹦跶着,我吞了口吐沫,觉得有些尴尬。她停顿了一下,我刚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却又被她抢白了。
“可就在2月2那天,我爸说明天领我去相亲,我一想到那负心的东西,就同意了。结果第二天就见到了富强,也不是很反感,但就是家里穷得叮当响,把我那要过上好日子的梦想打得稀碎。我有些不同意,可家里人说大哥的婚事就我一点头儿的事,我同意的话大哥就可以娶富强的二姐。因为我就是为我大哥而生的,或许前世我欠他的吧,麻木的我狠了狠心,答应了下来,就这样我们处了不到半个月就双双办了酒席。一看到富强家那破不呲烂的样子,我心灰意冷,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成天什么都不干。过了两个月后,发现我身体有了变化,富强妈说可能是有孩子了,更是把我像祖宗一样供着,可我还是冷眼相待,因为一直打心里就瞧不起他们那个家。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终于在农历十月二十二生下了我儿子,那天外面下着大雪,所以就给他取名叫谢雪松。虽然家里穷,但他们从来都不少我的东西,只要我想要什么,他们就给我买什么。直到你让强子帮我们盖上房子,才算看到了一点希望,可好景不长。”
她说完黯然地落下两行热泪,把泪水蹭在我的衣领上,然后抬起头,两只通红的眼睛茫然地望着我。
“原来你的生世也如此曲折,真是个苦命的孩子,不过也不要太伤心了,日子就会好起来的,好事多磨,一定要要相信自己。”我安慰着她,用手把她往外推着,因为她这姿势抱着我,两对坚挺粉白的酥胸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底,实在有些受不了。可她是我亡弟的老婆,绝对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样就太没人性了。
见我推她,她把手松开了,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松开我的手并没有垂下,而是向上扬起,然后一把搂往了我的脖子,使劲往下一拉。被她这冷不丁儿的一拽,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倾去,她狠准快地把嘴唇贴在了我的嘴上。
酒在某些时候、某些场合是好东西,但也有些时候,它也会让伦理道德灰飞烟灭。当一切错误的结果出现后,我们都把责任推卸给了它,都是酒惹的祸。
再也没有意外,她是我所有的女人中最完美的一个,每一寸肌肤都那么完美无瑕,每一个部位都让人感觉美妙绝伦,就连小蔓和雅琳等那些还称之为大姑娘的少女都无法和她媲美。
当一切不应该发生的事发生后,就都变得理所当然了,此时不需要理由,又或许有一万个理由让我们尽情地苟合。
孩子的哭声打破了我们的美梦,她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出了房间,我也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晚饭后让她给她爸爸打了个电话,把那些想借钱的人的名字和数额报了一下,又让她把还没有张口借钱的那些亲戚,还有关系好一些的邻居列了个单子,最后让她爸把这所有人的明天都招呼过来,看人数张罗几桌好菜,钱我们报销。
一切安排好后,我打算回家,可她却摇了摇头,真是久旱逢甘露,就算是替富强完成他未完成的任务吧。
“琛哥,只要你愿意,以后我就不嫁了,我愿意跟你一生一世。”她两只手指捻着我那稀疏的胡茬子说道。
“别傻了,今天喝多了,以后我们不可以再这么下去了,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虽然有些不舍,但和她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让谢婶知道了,我这脸往哪搁?
“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会有分寸的,反正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来不来是你的事,我等不等你是我的事,好了,睡觉了。”说完她侧过身去,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听见了轻微的抽泣声,知道是她发出来的,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伸过手轻轻地搂住了她,把脸贴在她的后背上静静地听着她抽泣。
慢慢地她不再哭泣,变得安静了下来,呼吸非常匀称,应该是睡着了。望着她的背影,刁蛮、懦弱、虚荣和放荡都曾在她身上体现,令我永远无法读懂她的内心。
把孩子送到谢婶那里,我笑容可掬地和谢婶打了个招呼,告诉她今天孩子在她这里呆着,我们要去慧兰家办点事,晚些回来。谢婶心里明白我去办的事一定有赔偿款有关,而且又把大孙子给抱来了,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跑了七八家银行下来都快中午了,赶到慧兰娘家时那场面可能比她出嫁时都壮观,还好现在是夏天,很多人都在外面站着聊天。车一停下,有几个年轻一些的就围了过来,明显对车有些了解,在那里指手划脚,还不时地发出吁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