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感觉。 “你骗人!你躲了我那么久,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你这个混蛋,我不相信你的话,你不在这我就不生了!让我和孩子一起去死!”安七夕歇斯底里的吼,可是虚弱的嗓音却一点威力没有,剩下的知识令人心疼的脆弱和惊恐吧。
北堂弦心里难受极了,他怎么会把他的夕儿吓成这个样子呢?他该死的到底做了什么?猛地一听见安七夕说要带着孩子去死,北堂弦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漆黑一片,差点没晕过去。
“不准胡说!别瞎说,你不会有事的,咱们的孩子也不会有事的,我就守着你,夕儿你乖乖的,我就在这守着你和孩子,哪也不去。”北堂弦咬牙切齿的吼,可是到了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妥协的话。
“啊!”安七夕疼的叫了起来,手却紧紧的抓着北堂弦不放,生怕他跑了。
“这位……爷,您要出去啊,女人生孩子男人怎么能在这呢?这多不吉利啊!”嬷嬷和产婆都紧张的看着这个面具男人,公主殿下来了这么久可没有提过孩子的父亲半句,他们可不敢让一个男人坏了规矩。
“别和本王废话!”北堂弦目眦欲裂的砖头冲着那呱噪的嬷嬷怒吼一声,吓得嬷嬷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北堂弦继续怒道:“本王的王妃在生孩子,你却在这和本王唧唧歪歪?要是本王的妻子和孩子有一点不测,本王要你九族的脑袋!”
嬷嬷和产婆一见北堂弦的强势和凶狠,还自称是本王,一个个都吓得面如死灰,竟然一时间不过那动作了。
好在萧雅进来连忙换了一批人给安七夕接产,还劝北堂弦先出去,但是奈何北堂弦就是不走,安七夕也死抓着他不放,这让萧雅一个头两个大。
“娘……求你了,我要北北在这……”安七夕虚弱的看着萧雅,只一会的功夫就已经满头大汗了。
这样脆弱的安七夕萧雅根本拒绝不了,一下子就点头了,然后看着两个手紧紧相牵的人,叹息一声,这才担忧的走了出去。
“怎么样?”凰天痕一个健步冲上来,抓住萧雅的手臂焦急的问道。
“还不知道呢,那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啊。”萧雅秀美的脸上多了一抹愁云。
“哼!他以为他在朕的皇宫中躲躲藏藏了这么久朕就真的不知道吗?要不是看见伊茉贝每天还有点事情做,每天都能开心点,朕早就将这小子赶出去了。”凰天痕冷哼着说道,但眼中的无奈谁都能看出来。
“啊!”一声痛苦的叫喊声忽然从产房中传出来,让满屋子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啊!好疼!我不要生了!”安七夕的惨叫声越来越响,带着哭腔不停的响起,弄得外面的人都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怎么会这么疼?听着好像伊茉贝很痛苦。那群嬷嬷产婆都是蠢货么!”凰天痕这个做爹的虽然期盼着孙子,但是更爱女儿,一听女儿的痛呼声,急得险些掀桌子。
“你别这么着急,生孩子就是这样的!”萧雅嘴上这样说,可是手却紧紧的抓着衣袖。
穆魔晔叹息一声,面色也不是很好看,走过来揽住萧雅的肩膀将她抱进了怀中,给以无声的安慰。
凰天痕的目光黯淡了下去,下一刻就紧紧的盯着产房的门,里面没传出来一声安七夕的声音,凰天痕的眼皮子都跟着狂跳。
凰子渊静静的伫立在门外,看着产房的门口目光复杂带着愧疚,也带着绝望,更多的却是忐忑。
他看了一眼门外的奴才牵着一条大狗,那条狗是他故意放出来让它去袭击安七夕的,他知道安七夕每天都是不开心的,每天想着方法将北堂弦逼出来,可是北堂弦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铁了心不出来一样,所以他才出此下策,擅作主张的赌了一把。
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赌赢了,毕竟他的目的就是逼出北堂弦,现在北堂弦出来了,可是却也把安七夕逼近了产房,他心情很复杂,不安及了,生怕安七夕因为这次的事情再有个不妥。
产房内,北堂弦紧紧的抓着安七夕的手,也不敢说话,看着安七夕因为痛苦流泪他更心疼,看着安七夕因汗流浃背一声一声的大喊着,他几乎快要心疼死了。可是他该死的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干着急的看着他的夕儿为了他而遭受着这样大的痛苦。
“啊!北北!”安七夕这一次抓紧了北堂弦的手,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跟着产婆大喊着用力的节奏尖叫一声,大喊着北堂弦的名字。
“我在这,夕儿我在这,你听见了么?我一直都在,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一直在你身边。”北堂弦痛苦的抓紧了安七夕,哆嗦着吼道。
安七夕还在用力,在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声中,在经历了将近三个时辰的叫声和哭泣中,终于在一声虚弱的嘶叫声中生下了她和北堂弦的第一个宝宝!
哇哇哇……
嘹亮的哭声从产房一路传到外面,这婴儿的哭声就仿佛干旱中的甘霖,瞬间就火了那些焦急的人的躁动的心。
北堂弦听着孩子的哭声,也是双眼通红,湿润的眼睛看着昏昏沉沉的安七夕,温柔的吻上她的额头,嘶哑的带着感动和感激的呢喃道:“谢谢你夕儿,谢谢你坚强的活下来,谢谢你平安的生下了我们的孩子……”
安七夕悠悠醒来,入眼的是大红色的床幔,鼻子里窜入的是浓郁的药味,还有宫女们虽然轻却依然无法掩饰的忙碌的脚步。
这是在哪?现代?古代?眼前总还有一幕幕现代的高楼大厦,可是身处的坏境是却又是这样的古色古香,还有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