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但你那一串言行岂不让皇后心惊胆颤,你明知道她和上官奕不可能有什么的,要有什么,她就不会回来了——在你那么对她之后。”
“就是知道没有什么,朕才隐忍至今,母后,月儿她有很多机会和朕说此事,但是她始终未提,她认为朕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上官奕。”他捏紧了杯子。
“难说你没有这个心吗?”太后反问。
“有,而且是必须死。”他直言不讳。
“那皇后想得没有错啊,那上官一定是救了她的,你说皇后能不考虑到这层?放儿,有些事情只要不捅破,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太后语重心长地劝道。
“朕无法容忍一个对月儿有图谋的男人和她独处三天,即使是救了她也不行。”龙天放坚持着。
“你,真是……放儿,你不要因为你的坚持而失去已经到手的幸福。”太后有些动气了。
“这事,儿臣自有主意,母后不用操心了。”龙天放淡淡地说。
“主意?流放还是关着,哀家倒要好好看着,不过哀家警告你,皇后肚子里的龙种有任何闪失,哀家绝饶不了你。”太后说完拂袖而去,但私下还是不放心,让李嬷去朝阳宫盯着,有个风吹草动好报信。
真是,这两小的才好了几天,现在又闹出这事,怕是一直横在心里吧!
这姬无艳也太不懂事了,受了人家挑拨,就做出这种荒唐事,心里对她厌恶了几分,那门亲事,的确是委屈了上官那小子。
当龙天放回到朝阳宫的时候,东方月已经就寝了,看着龙床上那睡得安稳的女人,他怒从心起。
她这是无心还是故意!
愤然喝退了所有宫女,他用力扯下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条衬裤,爬上床,空气中隐约的波动惊蛰了她,她霍然坐直娇躯。
“你回来了?”她柔声低问,嗓音仍然余有慵睡乍起的轻哑。
一只大手按住她,逼迫她跟着躺下,但却没有再碰她。
“什么时辰了?”她的双手环抱着玉臂,觉得有些冷,他的姿态彷佛离她很遥远。
“母后说了些事,月儿,你想知道说些什么吗?”他没有正面回答,俊雅的脸庞仍然隐在暮夜里,叫她瞧不清他的神情。
但她知道,这是他开始要挑衅了。
她不想以吵架做为开场白,所以未说话。
“母后要朕不要伤了你,朕为什么要伤了你?”他终于开口,清淡的声音彷佛发自某个遥远的地方。
东方月迟疑了一下,才低低地问:“你会吗?”
“朕不知道!”他顿了一顿,语气更加清淡了,月儿,你来告诉朕吧。”
“臣妾不敢!”她的声音一直很低,不欲惊开静夜。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朕今日颜面都丢尽了!”他愤然捏起她尖细的下巴。
虽说他早有准备,但是有哪个呆子会相信姬无艳敢捏造事实?
痛楚来得如此突如其然,她的心口彷佛被轰开一个洞,整个人都空掉了,胸口彷佛探进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心田,揪得她无法呼吸。
她苍白的容颜带着一丝凄艳的笑,“那皇上意欲如何?”
他不语,半响,猛力捶了一下床柱,龙床猛力地晃了两下。
她朝他的方向看了半响,木然的移下床铺,直挺挺的走向房门,每个步伐都缓慢而稳健。
要打开门的那一刻,情痛的泪无声滴落在皓腕上。
一团火热从背后席卷而至,来得那样狂、那样快,几乎将她撞贴在门上。
他的气息包围了她,浓烈又酸楚,一只急切的大手将她翻转过来,在她来不及拒绝之前,狠狠的压进胸怀,挤出她弱躯内的所有空气。
“月儿……月儿…….月儿”他不断低唤着她的名,低哑痛苦的语调。
她失声痛哭,珠泪肆意的奔弹,濡湿了他整片衣襟。“你……你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难道被人救也是一种过错,那你——驱逐我的你,又应该定什么罪吗?”
她知道她是吃了豹子胆了,才敢这么问他,但此事,归根到底,是他引起的啊!
“妳没有犯任何错,做错的人是朕。”他抵着她的唇,终于承认,说出他心中的某个魇魔!
她惊愕的拉开一点距离,望着他。
“朕不该把你留下!”他苦笑着,但他未说出他的打算,她也不敢问。
他紧紧将将她搂回怀里,紧得彷佛怕她翩飞而去。
龙天放瞬也不瞬的瞅着她,贪婪的吞噬着她的娇美慵态。
东方月从他的眼神和空气中的热流,感受到他逐渐酝生的情火。
他一直是个欲望很强的男人……俏容蓦地泛出桃红,月光下,更似花瓣上添了胭脂。
他热切的吻着她,吻去了她的泪,吻上她的颊,以及她的眉眼额角,终点落覆在渴望了太久太久的樱唇上。
他的###方式变了,变得更强烈激狂。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狂烈的吻住她,回身将她压陷进床里。
带着沉重的欲念,凶凶的、狂狂的烧着,将两人焚烈殆尽……
黎明将至。
龙天放侧躺着,静睨着怀中昏然欲睡的人儿。
空气间仍然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气味,淡淡挑逗他的知觉。
但是他知道,身体释放了,却没有那种满足的慵懒感,只是沉重地呼出一口气,想必她也是吧!
他们,什么时候竟也走到了这般田地!用性事来延缓那即将来临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