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日红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
“起来,花火。”同样是白眼的家长,拄着武士刀正襟站在小女孩面前。
“今后雏田就跟着我了,但是这样真的好么?”夕日红认真的问着这位日向家的家长,也就是雏田的父亲。“雏田应该是日向家正宗的继承人,下忍的工作可常常是与死亡为伍的。”
而她面前的日向家长却看也不看夕日红一眼,冷冷的说:“随你便吧。”被叫做花火的女孩费力的爬起来。“连小她5岁的花火都比不上,我们日向家不需要这种废物。”小花火终于站了起来,将苦无横在胸前。
夕日红震惊着,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父亲这样定义着自己的女儿,而且还是日向家原本正宗的继承人。
“你要说的就这些吧,那就快走,不要在这里碍事。”他的语气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夕日红虽然无奈却只能转身离开,却被黯然站在门口的雏田震惊到。
“一直以来,雏田想要以自己的方式来改变自己……”这是夕日红认知里的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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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田小姐,你果然是宗家的大小姐,人是绝对不会有所改变的。拖后腿就是拖后腿,其性格和力量都不会改变。”宁次的话再次刺痛了雏田的心。“人就是因为没法改变才会产生差距。也才会产生精英与拖后腿这些形容词。谁都会从长相和头脑,能力和形体,还有个性的好坏去判断别人,也同样的被别人判断。人们都得苦于这些无法改变的因素而活着。就像我是分家而你是宗家这样的无法改变的事实。我已经用白眼看透了许许多多,所以我明白你只是在逞强,其实你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雏田开始不住的发抖,但是、、、
“不,不是的……我是真的想……”雏田声音中止不住的颤抖,但是还是努力的辩解着什么。
“白眼!”宁次打开了白眼,盯着不住发抖的雏田。
“你是骗不过我的眼睛的。”看着不住躲着自己的眼神的雏田,宁次冷淡的说。“你刚才因感到我的压力视线往左上游移,这表示着你回忆起了过去的痛苦经历。然后视线又马上移向右下,这表示着你现在香香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痛苦。也就是说,你在用自己以前的经历来想象这场比赛的结果……你的失败。”雏田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双手都放在胸前,呼吸越来越急促,冷汗直冒,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紧握的拳头,暴起的青筋,鸣人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发火,“混蛋……”一句大吼阻断了宁次想要继续的话,“你不要随便断定别人的内心,混蛋!雏田,快干掉这种家伙!”
全场都安静了,安静的看着发着火的鸣人。“雏田,你也回他几句啊,我这么看着都气的忍不住啦!”
雏田听到鸣人的话,深深的将头低下,再抬起来时,眼神变了……
“我……已经……不想逃避了……”手中结印“【白眼】”摆出架势,“宁次哥哥,一绝胜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