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浪尧奇怪地看着钟浪希:“哟!没想到我的弟弟也是个情种,哈哈……”
钟浪希喝了一口酒:“人活在世上不就图个吃喝玩乐吗,要是再有个心怡的美人陪着,你还图什么,做皇上?那有什么好做的,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就这么喜欢做皇上,将来有你的罪受。”
钟浪尧听了很高兴,他就希望他的这些兄弟说不想当皇帝,那样他不就可以稳坐钓鱼台了吗!
“好!哥哥记住你这句话,哥哥一登上宝座,你立刻进宫把郑淑妃领走,怎么样,兄弟够义气吧!”
钟浪希眼睛笑成一条缝:“多谢殿下,弟弟我先谢过了,嘻嘻!”
“瞧你那点出息,我可告诉你,盯紧钟浪甫那小子,他要是钻了空子,你我都得玩完。”钟浪尧最担心的就是他那个三弟。
钟浪希点点头:“那我把监视钟浪羽的人马都抽过来,全力看着钟浪甫,如何?”
钟浪尧气呼呼地道:“你早就该这么做,你盯一个窝囊废做什么,你看看那天在天庆汗面前的表现,竟然让傻子老婆羞辱一番,要是我,我立马整死那个婆娘,你不知道那个傻子有多傻。有个事,我一直没跟你说,真是太好笑了,哈哈……”
钟浪希见太子笑得前仰后合的,奇怪道:“有什么这么好笑的,说出来听听。”
钟浪尧捂着肚子笑了一阵,然后才说:“那不是迎娶傻子的时候我去接亲的吗,我一直想看看傻子是什么摸样,好在路途比较远,得住客栈,我就看清了傻子的摸样。还别说,从外表上看,除了鼻涕多一点,还没发现她傻到哪里去。于是哥哥就试探她,我说:你知道你这次去做什么吗?那傻子回答:做新娘子。我说:做新娘子好不好啊?她说:好啊!好啊!新娘子穿新衣,很漂亮的。”
钟浪尧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使劲嚼着,然后再喝口酒:“当时啊!我就有一个担心,担心她和我们那个弟弟不懂得怎么同房,于是我就教她。我说新娘子,其实做新娘子真正舒服的不是穿新衣服,而是洞房花烛,你明白吗?那傻子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就是新娘子要住的房子很漂亮,里面有花有蜡烛,很漂亮的。我急了,我干脆和她说白了,我说不对,洞房花烛的时候啊,真正快乐不是在这里,是在你每次睡觉的时候,你就把新郎尿尿的东西放进你尿尿的地方,你听明白没有?当时她还很奇怪,一直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做?我说那样会很舒服很舒服的。后来你猜怎么着,哈哈,第二天殷王府就传出奇闻,说王妃每次睡觉之前都要把钟浪羽晚上用的夜壶丢进马桶里,气得钟浪羽把王府里所有的马桶都上锁了,这才罢休,哈哈,哈哈,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钟浪希也笑得喘不过气来:“哥哥,你也真是的,干嘛去捉弄一个傻子!”
钟浪尧摆摆手:“天地良心,我当时真的没想捉弄她,真的,我只是教她而已,谁知道她是那么理解的,哈哈,哈哈。”
钟浪希捂着肚子笑了一阵,慢慢才缓过劲来:“其实羽弟也够可怜的,娶了个傻子做老婆,父皇还不让他纳侧妃,要说父皇的心也够狠的。”
钟浪尧点点头,感叹道:“是啊!还不是为了安抚那个天庆汗,我想,等收拾了胡飞鹰,父皇可能就会允许四弟纳妾的。”
一提到胡飞鹰,钟浪希的脸上露出焦虑之色:“殿下,父皇会同意复立丞相的建议吗?把胡飞鹰那个老东西弄进朝廷走的可是险棋,弄不好会闹出大事的。”
钟浪尧的脸上抽了一下:“怕什么,他要是敢造反,我第一个灭了他!”
钟浪希看了看钟浪尧,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很不以为然,那胡飞鹰是何等人物,那是跟随先皇打江山的功臣,就我们几个小毛孩,恐怕还不够他泡茶的吧!
就在这时,太子太傅史了从后堂转了出来:“哟呵!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热闹!”这太子太傅是专门负责教太子学业的老师,他的地位在朝廷中也是很高的。
钟浪尧赶紧起身施礼:“是先生啊,快来,我们一起喝几杯。”
史了不置可否,他找张椅子坐下:“刚才老朽似乎听到什么胡飞鹰,难道皇上真的要对他下手了?”
钟浪尧和钟浪希同时点点头:“先生说的不错,我和浪希正谈到胡飞鹰的事情,皇上也正为此烦恼。”
史了摸着花白的胡子:“老臣猜想,皇上迟早要解决胡飞鹰的事情,那皇上有了决策没有?”
钟浪尧摇摇头:“还没有,司徒大人的意思是让胡飞鹰进京监理丞相一职,先让他总理朝政,那样他
就离开他的属地,然后慢慢削去他的兵权。”
“皇上同意了?”史了眼角抖动一下。
“没有,皇上还在犹豫,先生似乎有什么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