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这样处理又非常及时,无非是担心土地入股问题出不可控因素。
从另一个角度说,确实市里对申项办这点工资高度重视,一点差错都不容有失。市里将这边盯的如此紧,是好是也有巨大压力。对杨东轩说来压力却不大,只要自己不想从中捞钱、乱伸手,就不担心上面盯着。从另一方面看,市里这样盯着其实是在保护自己。市里那边是市政府还是市委?
吃过饭,杨东轩跟文璐、向丽梅等人碰面,讨论来今天的工作。期间,三个人电话不断,几乎每一个电话都是问土地入股指标的问题。来问的人不是征地户,而是城南区或市里一些领导干部,也有一些平时有点往来的关系人。三个人见这种情况,知道白天的入股操作这时候开始发酵了,对申项办的操作而言却是好是。
扩散开,不定因素也多起来。杨东轩说,“今后一段时间要辛苦你们俩,无论多困难、压力有多大,只要将入股推动开就是好事。如果真有大压力,推给我就是了。”
“没什么,大不了将手机关机。找上门的领导也不可能有多大官,如果市里大领导找,我也得有点实惠的好处吧,那也不亏。”文璐笑着说,虽这样说,其中的压力不难想象。
第一天指标控制在十几个,第二天自然会放开一些,之后缩紧,再之后基本放开。如此在半个月内,被征地的各家人基本都得到了入股指标,这是杨东轩等人反复讨论后的操作。没有缓慢放开、收紧指标这样一个过程,会让这一工作推进有不可控因素。收紧两三天甚至五六天,会让更多征地户加紧活动,谋求指标,然后放开,大家都不会怀疑。甚至以为是申项办感受到巨大压力而不得不放开指标。
杨东轩交待了第二天控制范围,便回家里。春节后从村里出来,一直都没回家看老爸老妈,宋家那边交待过,元宵节后要两老到省城去玩几天,见见面,讨论杨东轩他们的婚期事宜。得闲跟爸妈说说,让他们有心理准备。
回到家田黑透了,杨东轩说到自己工作忙、又说过几天宋玥秋会来接他们到省城去。爸妈不是第一次见宋家,可双方相差太大,都不太愿意到省城去。杨东轩说道是商量婚事,才答应了。
早早出村,进市区在路边吃了早点,杨东轩往三里湾村走。进村下车直接往村支书家去,在大门外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人还不少。杨东轩也不偷听,敲门进去,村支书见是杨东轩上门,忙客气地说,“哎呀呀,难怪昨晚做梦有猛虎扑我,原来应在杨常委身上。快快快,请坐、请坐。”
“支书大早就忙了。”
“不忙不忙,没事没事。”村支书笑着说,随后对家里几个人使眼色,“你们都没事?有事自己去忙去。”那些人忙跟杨东轩告辞。
等其他人都走后,村支书见杨东轩这么早到他家来肯定有事,不外乎征地要村里配合或者是他所求的事有了明确的结果。便笑嘻嘻地说,“杨常委,还没吃早餐吧?走到村口吃早粉。”
“先别急。”杨东轩也笑着说,给村支书递一支烟,“昨天开始给征地户进行核算补偿,三里湾村有几家?其他人有什么反应?村委会一点要做好引导工作。”
“杨常委放心,三里湾村对申项办的工作室百分之两百的支持。”
“申项办也不会对不起大家。”杨东轩说,“支书,你上次开口就要三十个指标,是不是太多了?”
“杨常委,我也为难啊,不是?昨天,有人家拿到入股指标兑现了,从昨晚到现在,你看我都给缠着呢,睡不安吃不香。难办呢。”
“这样吧,我手里最多只有十二个,给你十个,够意思了吧?村委会的人要再找到我,我就让他们来找支书你了。”“才十个?是不是太少了。杨常委,申项办还不是你说了算?”“嫌少?好,我走了,你别送。”杨东轩做势要走。
“说笑了说笑了,杨常委请坐、请坐,我们先来两口提提神?”“免了,我可不想市里一个电话叫我到纪委去喝茶。”“能不能再弄点、真的,十个不是要我……要我老命吗。”“暂时只能这样了,要不要一句话。”“十一个,加一个也好。”
上车走人,杨东轩在心里笑,给村支书留下一个模棱两可的念头,他肯定能够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