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车?我叫小茅来接你吧。”
小蒙说:“不用,我打的去吧。你不用管我,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好不好?”
“那好吧,牛总,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不要客气,啊。”刘军宝说话的底气比昨晚足多了。
是的,他想:我有严西阳撑腰,还怕你一个黄毛丫头不成?反正与你暧昧不成,就不用再低三下四地给你献殷勤了。
牛小蒙洗刷完,见时间还早,就想到街上买早点吃。吃了就不上来了,直接到售楼处去考察。于是,她穿上半长的紫呢外衣,拿了包,关门出来了。
这时是早上八点十三分。
可她还没有从大堂里走出来,两个男人就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候着她了。
牛小蒙步态优美地走出院子,走到大门口,朝两边的街道了,见东边的街上小商店比较多,就转身朝东走去。
她刚走出十多步,停在大门前面街边的那辆外地牌照的奇瑞轿车就发动车子,开下来,慢慢跟上了去。
这辆车子正要加快速度,开到她的右侧去,牛小蒙见左侧街边有个面馆,就走了进去。
这辆车子连忙往右侧靠去,然后停在街边不动。二毛戴着一副墨镜坐在里边,掉过头,着后面左侧的那个面馆,等待牛小蒙出来。
昨晚,他在车子里候到十点,不见牛小蒙出来,就开车到附近找了一个宾馆住进去。刚刚洗刷完,还没上床,严西阳就给他打来电话:“你在哪里?情况怎么样?”
他回答说:“牛小蒙住进了汉江大酒店,我不知道她住哪个房间,要是去总台问,怕引起他们的怀疑,就没有进去找,一直候在大门口,候到十点,没见她出来,我才来开房间,明天早晨再去候。”
严西阳有些紧张:“明天,你必须解决她。气氛不太对头,你知道吗?”
二毛也紧张起来:“怎么啦?”
严西阳说:“这边,我朋友给我发来内部消息,说气氛有些不对头,那些人好像有新的动静。而你那边,牛小蒙很嚣张,底气很足,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胸有成竹啊。”
二毛感到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严西阳严厉地说:“你呀,真是太幼稚了,在蒙丽集团,哪个部门,哪个分公司,没有我的铁哥,死党和心腹?不这样,我能控制得住局面吗?我告诉你,连你二毛在武汉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
二毛傻眼了,屏住呼吸不出声。
严西阳指示说:“你不要再存非分之想了,只杀不奸,懂吗?只要把她骗进车子,就一刀结果她,免得节外枝,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二毛嘴上应答,心里则想,吹什么牛啊?你难道有千里眼的?还是有卫星监视器啊?那我住哪个宾馆你知道吗?
严西阳又说:“这件事做完,你把跟我的所有通话记录和短信都删除。有什么情况非要给我打话的,要用公用电话打。”
“好的。”二毛表面上还是对他唯唯诺诺。
“不对,出事后,这个通话记录,他们会查得到的。”严西阳通过上次让二毛到电信部门查陈智深的通话记录,知道了这个秘密,有了反侦察经验,“做完这件事,你马上换一个新卡,把老卡丢掉,懂吗?最好现在就买好新卡,一做完,就换上去。”
二毛说:“我有两张卡,手机是双卡机,那张卡没有跟你通过电话。”
“那你必须把老卡丢掉,里边要用的号码,今天晚上就抄下来,藏好,让他们找不到。”严西阳详细地叮嘱,“或者做好只有你自己才能懂的暗号,他们就是找到了这张纸,也不懂,查不到真号码。”
“好,我知道了,今晚就做好这件事。”二毛回答,心里却还是不服气地想:你这么怕死,还要我去杀什么人啊?哼。
严西阳继续不放心地喋喋不休:“做完这件事,你要马上找个公用电话打过来,把具体情况告诉我,不要骗我,明白吗?要说真话,我才可以想对策,作准备。”
“明白了。”二毛都有些不耐烦了,但不敢稍有表露,因为严西阳是他的财神菩萨。
接完电话,二毛想上街去买一张新卡,可是已经快十点半了,商店都关门了,就没有出去。他真的把常用的那张卡上的重要电话都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