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突然间两人同时开始冲刺,黑甲战士以更快的速度挥出长枪,一轮巨型的半月斩,以之前足以斩落四名冲锋骑士的力量巨力挥出。【】而骑士长反应也不慢,抡起重剑在身前一横挡下,兵器相碰撞,发出巨烈的刺耳的金属相碰声,同时各在两人刃上留下一串耀眼的火星。
两人的动作一样粗野,只是血色巨枪占据了距离的优势,并且他的主人一身的气势仍在巅峰,攻击占据了完全地主动。可是较经验而言骑士长老道,虽然似有些狼狈,不过每次都抵住了黑甲战士猛烈的攻击。几次凶猛的交锋后,骑士长仍从容地抵御着,可渐渐,他却发现了黑甲战士攻击的套路,他攻击方式太单一了,非是简单的的劈砍与突刺,让人忌惮的主要是他霸道的气焰与力量,只要能抵挡住他前期凶猛的攻击,等待时机便能很容易地进行反击,事实上,他猜对了,也马上做到了。
一个缝隙的完美挑剑,重剑将巨枪挑开,同时骑士长欺近了的距离,有了很好的攻击角度,一个肘部的巨力撞击将黑甲战士重重撞开,同时快速跟上,以双手握紧重剑狠狠砍向黑甲战士的身体,完美击。
让人意外的是,骑士长的攻击被沉重的铠甲反开来。他知道自己攻击时的力道,居然只是在铠甲上留下不很明显的一道印迹,惊讶于铠甲如此强大的防御能力。但他可没有时间发愣,沉稳的战斗经验让他明白如何战胜一个敌大敌人,被完全摸索清套路的黑甲战士陷入了完全的被动,虽然他更快,但每一次发起的攻击总能被骑士长事先预判并能很好的反击,若非身上的一身防御变态的铠甲,这足以让他重伤数次有余。终于,又一次防守反击,骑士长到那个头盔的缝隙,一个上抡直接将黑甲人的头盔掀飞,露出他的本来面目。
那身铠甲很是宽大,掩住了这家伙鼻子以下的部分,不过不难出这是一个少年。骑士长很是意外,就是这样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居然击杀了自己一众骑士和四名大祭祀,让自己陷入了苦战?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这个少年有着一头很罕见的死灰色长发,暴躁地着自己。骑士长心里冷笑,愤怒和冲动虽然能带来一定的力量,但与此同时只会带来更多的破绽,假如那个黑暗法师不出手,哪怕这个少年的铠甲再坚固,他也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击杀这个少年,不过,可以么?
骑士长并不急于攻击,继续观察少年铠甲可能有的破绽,也许,只能尽量向头部攻击。与此同时,他向少年的眼睛,也许只是随意的一眼,突然让他有种如入冰窟的感觉,少年的那双眼睛,却如一双蛇瞳,有种说不出的妖异,金黄色的瞳孔颜色,间的那一黑点紧盯着自己,真有如妖蛇般紧盯猎物的感觉,有种随想要择人而嗜的饥渴,这是一双人的眼睛么?
失神的一刹那,骑士长还是大意了。少年发现时机突然冲了过来,还未到达时那股罡风便刮得人生疼,骑士长一时没反应过来,本能地一个侧身,险险闪过,只是胸口还是被重枪划出一条深深的血迹,伤到骨头,疼得他冷汗直流,可丰富的战斗经验催使他赶紧退后躲过少年接下来的招式,暗思自己大意的同时,庆幸所幸没有伤及重要部位。
少年继续在抢攻,骑士长依旧有条不紊地抵抗着,不过因为受了伤的缘故,他不能再拖了,于是尽量装出一阵更加虚弱的迹像,示敌以弱的姿态催使少年更加疯狂地进攻。果如所料,之前被压抑了许多的少年果如他所想招式更加大开大合,虽然威猛,可是法真正对骑士长造成伤害,直到少年再次一次至上而下的巨力挥击……
就是这个时候,骑士长准时候重剑用力刺出,绞在巨枪的间枪柄上,利用少年巨力挥击那强大的力量惯性,配合自身的力量用一种巧劲绞在血色巨枪上,几次回旋直接将巨枪抽飞出去。
意外发生地太过仓促,哪怕黑暗法师也来不及反应……
骑士长大吼一声,趁着少年失去武器失神的一刹那,抽回长剑斩向失去武器后的少年,用尽全身的力量挥出这击向唯一裸露的头部的一击。
“去死吧!”
这是他最后的希望,骑士长知道,这是他最后力量的全力一击,也许击杀后他也将被反应过来的黑暗法师杀死,不过,在死前能将杀害自己队友的凶手杀死,他满足了。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少年头上,骑士长这一刻的速度超过了他做出闪避动作的极限时间,他的眼写满了不甘,紧咬的牙齿上微微有些尖锐,凶厉的面孔如自地狱降临的恶魔。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人的求生毅力,何况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也许是死亡带给了他更大的求生毅力,他的左手以超乎想像的速度抽了回来,用坚硬的臂铠格挡骑士长的重剑的重击。
“咯噔,”一阵耀眼的火花闪过,伴随着一声低沉清脆的声响,并没有想像的惨叫。可是少年迎击的那格挡的整只手臂明显脱臼了,不过这却使得那把重剑方向稍稍偏失砍在了少年左肩的位置,两次铠甲的抵消使得最后的伤害转化为巨大的震击,虽然依旧不好受,却不再致命了,死里逃生后的少年狂怒时的速度更加惊人,另一只右手涌现的黑暗斗气也蕴藏了少年全力一击的力量,居然毫阻隔地穿过骑士胸口厚重的铠甲,从身后透出,同一时间,姗姗来迟的另一支威力强大的暗影箭从骑士长耳旁透过……
骑士长力倒了下去,眼神充满了不甘,这注定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他只是恨,自己法杀死这个可怕的少年,反正,他倒下了。
少年从骑士长手抽出血淋淋的右手,然后力地跪倒在地上。这一战高强度的战斗耗尽了所有的体力,他那死灰色的头发上已经湿透,因疼痛而流出的冷汗不住地从他脸颊上流淌下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