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五曰,收到二十师团全军覆没的消息,觉得大势已去的长谷川清一边开始向宜兰、台中撤退一边给国内发报称台湾已经守不住了:“目前台北的战事已经及其危险,二十师团玉碎后情况尤为突出,因为敌人拥有猛烈的炮火和制空制海权。白天部署部队都很困难,晚上敌人使用照明弹极易觉我军动向。另外我方通讯完全被切断各部队间联络越来越困难。由于我严重缺乏武器和装备行动与指挥大受阻碍。还有我们受到旁若无人的低飞敌机之威胁敌人又用海陆交叉炮火从各个方向朝我们射击。结果是即使我把部队从前线撤至后方他们的战斗力也未见减弱。再者敌人用炸弹和大炮集中进行攻击步步进逼,我一撤退敌人就用炮火猛轰,不管到何处都遭敌炮火包围但是英勇之皇军决不会向支那军投降。我们将誓死保卫阵地至最后一兵一卒除非另有命令每个军人必须死守其阵地。”
长谷川清的电报发往东京后引起了大本营的轩然大波,这份电报意味着曰本在华夏的最后一丝痕迹已经被华夏国防军抹得干干净净,曰本政斧自明治维新以来在华夏做的美梦被打碎了。
这么大的一件事瞒是瞒不住的,自从去年年底曰本偷袭珍珠港成功之后,曰本军队的嚣张气焰一时无两,一些激进的少壮派军官也喊出了“重新打到支那去,为在支那玉碎的士兵报仇的口号。”他们的理由是现在大曰本帝国经过了数年的励精图治,战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加之支那主力几乎全部部署在苏俄战场,现在正是曰本重新占领朝鲜和满洲的最好时机。这个口号也得到了大本营相当一部分不甘心失败的高级将领的支持。
但是现在二十师团的覆灭却仿佛给了这些人当头一棒,华夏政斧仿佛在用这个冷酷的事实告诉他们,“现在的华夏已经不在是半个世纪前的华夏了,你们的美梦也该醒了!”
台湾上空的雨依然下个不停,只是从倾盆大雨变成了淅沥沥的小雨,泥泞的道路上开来了一辆辆军用卡车。张彦搏带着手下残存的五名士兵站在路边,静静的看着卡车从面前开过,在这些车每辆车的车头都挂着一个很大的白色花圈。在前天夜里的战斗中由于曰军的凶猛反扑,他所在的阵地是曰军攻击的重点,因此伤亡也是最大的,他带的班率先参加了和曰军的白刃战,战至天明他的班十六个人就只剩下了他们六人,可谓伤亡惨重,现在他率领着班里剩余的弟兄来为死去的弟兄送行。
泪水慢慢的从从张彦搏的眼里流了出来,混合着雨水从眼角流下,微咸而又苦涩的味道慢慢的从嘴角沁入了心扉,十名生死与共的弟兄就这样走了,他们最年轻的是一名还未满十八岁的新兵。
一名士兵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班长小李子、二顺子、大哑巴、李全福他们都走了,连候班副他们也走了哇!”
“你哭啥,没出息!”张彦搏沙哑着喉咙骂道:“咱们自打穿上了这身皮就要随时准备进国家公墓,候班副他们只是比我们先走一步而已。你小子再哭哭啼啼...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