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鸾有一种释放后的轻松,仿佛刚刚那几句话不是尹省长说出來的,而是女人自己发泄出來的,这话说的太解气了,女人甚至想要给尹福生鼓掌欢呼。
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此刻东方书记的面上,满是高潮过后的春意,兴奋的发红的脸膛,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的妇人身上,此刻显得是那么的不协调。
顾不得了,自从刘某人來到匡庐省,东方鸾过的就很是不顺,这家伙和李默琪勾搭一起,几乎无视她这位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厅厅长,偏偏的这位匡庐省小三儿位置足够尊崇,以东方书记的势力不足以撼动他,抑郁的太久了呀。
劳心巧劳省长嘴角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终于可以压刘某人一头了吗,自从刘某人出现在这间会议室,省政斧一帮人几乎就沒有占过上风,一直是这位小人得志來着。
这种情况一直沒有得到改变,以至于平省长被这个家伙弄下去,成为省政斧的耻辱,今天尹省长似乎才展现出二号的风采,如此给力的话语,想必让这个家伙很难受吧。
“实际上我国的档案制度就是信用体系的一个变种。”尹福生的谩骂并沒有激怒刘枫,他知道自己的提案的确有点超前,但是却不能不做,“只不过经历了红色年代的惟档案论之后,走向另外一个极端,变成了无视档案。”
在座的除了刘枫和丁思芸,都对红色年代“惟档案论”记忆犹新,并不是每个人都经历过那一幕,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伤痕文学,其中诉说了太多太多那个时代的杯具。
那个时候,最让人纠结的就是出身问題,那个时代地、富、反、坏、右这种“黑五类”,最常指的是黑五类子女,也就是地主、富农、反革命分子、坏分子、右派分子的子女。
凡是和这五类人沾边的年轻人,想要进步那是白曰做梦,参军、升学、择业等等诸如此类,乃至婚恋都要受限制,只要你的档案里和这黑五类刮上一点边,那么恭喜,今后你就不要妄想进步了,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吧。
及至改革开放以后,正是物极必反,几乎所有受过红色年代迫害的,都对档案这个白纸黑字的东西讳莫如深,此时当权的,七成以上都是当年的右派,他们的子女都在红色年代深受其害。
于是此时的华夏,就出现了一个反常的现象,几乎所有人都无视档案,沒有人会计较那上面记载的东西,也只有在警方办案的时候,才会想起尘封的档案。
刘枫的话引起了班子成员的共鸣,不过这共鸣也仅限于惟档案论:“惟档案论也好,无视档案也罢,对于党建,对于公务员队伍的建设,都是一大损失,要坚决改变这种状况。
当今社会,很多干部面对形形**的诱惑,把持不住自己,一步步走向[***],正是因为档案制度的荒废,才会导致一次次干部带病提拔,这是要坚决杜绝的。”
作为党群书记的武红军,也不看好这项不切实际的提案:“这项公务员信用体系,如果仅仅是筹建信用体系,还是有一点可取姓,是档案制度的一个有益的补充。
如果这项提案和公务员的队伍建设挂钩,形成过于严苛的艹作方法,会在全体公务员队伍中造成极大恐慌,如今的华夏需要一个安定祥和的政治局面,几届班子都一再重申,不要折腾。
这份提案说白了,就是在折腾,还是大折腾,搞不好会动摇整个公务员体系的根基,我坚决反对这项提案,政治改革的探索是对的,但是不能沒有下限。”
丁思芸小手支着下颏,愁容满面的看着上位的刘某人,这家伙就不能消停点么,这边刘某人刚刚提出这份提案,家里边就來电话询问详情,显然,老爷子在这边不只是自己一个耳目。
对于老爷子的询问,丁公主也是说不清子午卯酉來,这份提案真的有点激进,丁思芸想起老爷子的评价:“嘿,让小刘教授不折腾,似乎很难呐。”
话里话外的意思,老爷子似乎也不看好这项惊世骇俗的提案,这家伙还真的是胆大包天,不对,是想要把天捅个窟窿才对。
“进行用人制度改革的探讨,还是有益的,当然前提是不能妨碍改革开放的大好局面。”英特强第一次对刘某人提出的议案进行隐晦的批评,“如今的组织工作的确存在诸多问題,这些问題毕竟不是主流,瑕不掩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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