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班我亲眼看见的,那家伙从窗户跳进來,要不是我一声大喊,搞不好······”
“咳咳。”李默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他笑眯眯的看向涂玉荣:“涂姐,这里很清静,很少会有人过來打扰,您完全可以安心睡觉。”
清静?沒有人,安心······涂玉荣绝对想不到,她住进驻军医院的事情,带给同伙的是什么,凌晨时分,天色刚刚露白,三台车先后出现在湖边一个石砬子上,这里是三面临江的悬崖峭壁,只有一条公路通到尽头,眼界极为开阔。
这是一个观看浩淼湖面朝阳升起的好去处,还是当年平振凯使用手中的权利,特意修通的道路,道路的尽头,是一个观景亭,到了这里,纵然是最先进的监听设备,也不可能听见在这里的谈话。
“早就应该想到这个女人会坏事的。”平振凯气急败坏的一拳砸在石桌上,“现在怎么办。”
他和陈伟文的目光同时看向了面前的美妇人,胡蓓芳叹口气:“我已经尽力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
陈伟文急的在地上走來走去,平振凯脸一黑:“安静。”
可惜此时的平省长,拥有的权威着实有限,胡蓓芳莞尔一笑:“陈市长,小女子可是什么事都沒做过,什么话都沒说过,你一个大男人,堂堂的副厅级高干不要乱讲话,会让人误解的。
至于说什么这个金那个费的,更是和我这个小女子无关,千万不要把我往里边牵扯,小女子承受不起,我呢,來这里就是要欣赏湖光山色,就是來看曰出的,你可不要扫了我的兴致。”
两个男人同时一呆,登时有点傻眼,这个女人是要退出吗,平振凯怔怔的看着这个精明的女人,让他产生不了一丝欲望的绝美妇人,这个陪伴在自己身边二十年的美女。
平省长忽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渴望这个女人再一次出谋划策,仿佛她成了最后救命的稻草:“蓓芳,你你你不会这么绝情······”
看着女人戏谑的眼神,平振凯终于住嘴了,谈感情,自己和她的感情不过是互相利用,哪里有和她已经同床共枕几年的王凤山有感情,那个王凤山,还不是被这个蛇蝎女人第一个抛出去。
此时平振凯和陈伟文才豁然想起,当初王凤山那边出现的“赃物”,全都是这个女人的存窑,实际上王凤山和低保金冒领事件沒有丝毫关系,只不过是女人窝脏的场所而已。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女人几乎已经洗干净了自己,身边再沒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曾经获取过数千万的赃款,两个人激灵灵打个冷战,平振凯嚯的站起身,“噔噔噔”倒退几步,远离胡蓓芳。
美女嫣然一笑:“二位,不要怕,因为你们对我沒有任何威胁,你们手上有我的证据吗,哼哼,说起來,我不过是被两个大男人挟持,帮着出谋划策罢了,小女人好可怜呢。
现在,我人老珠黄不配陪在两位大老爷身边玩了,小女子也玩不起,这是你们男人的游戏,我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还是默默的走开,我要躲出去,躲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回到这个伤心地了。”
女人满是哀伤的样子,仿佛随时会哭出來,一边摇着头一边说着话,一步步倒退着走回自己的车边,突然飞快的打开车门,在两个男人反应过來之前,迅速发动车子。
女人动作极其娴熟,一脚油门,就听牧马人发出怒吼声,猛地向前冲出去:“咣当。”
一台男人的曰本顶级商务车,被女人的顶向路边,纵然是手刹也沒办法挽救自己的命运,在一连串瘆人的响声中,那台售价逾百万的豪车一头栽下山崖。
在男人反应过來之前,女人挂上倒挡向后疾驶,“咣当。”又是一声巨响,第二台车也沒有逃脱被顶下山崖的命运,两个男人目瞪口呆,女人微笑着探出头,冲两个人挥挥玉手,一打方向盘,一溜烟消失在路尽头。
这个疯女人,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此时才发现,从始至终两个人都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今天來这里约会,恐怕女人未必就沒存有杀人灭口的心思,只不过沒有机会出手罢了。
两个人都出一身冷汗,幸好一直是心存戒备,幸好沒给女人机会,否则,陈伟文突然骂道:“我草,难怪这个女人喜欢开牧马人,感情就是为撞车准备的,太特么毒辣了,这这哪里是女人,简直比眼镜蛇还要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