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易让大家觉得他没有一碗水端平,再者万一要是他在的这队没堵找那就更坏菜了,还不如直接去獾子岗了,两队无论哪一队成功都是他邵支队协调指挥有方,只有这样才能稳赚不赔啊!
田乐领着江风往向阳村进发都是队长自然不用坐大客车,而是坐进了田乐的小吉普田乐熟悉队形所以亲自开车。
车上就他俩,田乐道“老弟啊,不是老哥说你,兄弟你今天有点鲁莽啦,肖队长毕竟是老资格啦,真要闹起来你要吃亏的”。
江风也明白过来了道“老哥说的是,今天是我太冲动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回也不可能了,再者说了,不是我先挑的头”
田乐笑道“你看这样行不行,自你上任以后,咱们四个大队长还没一起喝过酒,等哪天我做东,把老肖和老牛叫上,你说两句软话,也就算了,他毕竟年岁比你长,资格也比你老,你这也不算丢人”。
江风没说行不行只是说“等回去再说吧”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急行终于在十点来钟赶到了向阳村南面的小山沟,江风他们没敢进村,一路上车灯都没开,因为村里肯定有油贩子的眼线,在魏红军任局长以来,多次严打油贩子,风声紧得很,但是上半年七八次围堵也就成功一两次,这里面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但最主要的就是两点一是油贩子在市局有内线,二就是油贩子的手段不断的更新换代,因为这是一个没本的买卖,来钱快得很,所以油贩子出手很大方,更何况不是从个人手里抢钱,所以各路油贩子信奉的就是‘谁有能耐谁就干,没能耐你也别眼馋’并且根据实力大小将全市划片了,互不干涉,并且举报是大家都很不齿的行为,除非两伙人有特别大的仇恨才会互相举报,所以想从内部攻破堡垒是有难度的。今天这个情况就是属于两伙人的私仇,才让警方钻了空子,所以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向阳村的路是一条乡镇公路,路基还有点高并且非常窄,两车相会都要慢行,路两侧都是玉米地和防风护沙林,拉油的罐车根本走不了,所以就怕他不来,只要来了就跑不了。
田乐比较有经验于是道“江老弟,我在左你在右,放过溜道的头车,截住后面的罐车,把咱们的吉普藏在玉米地后面,罐车来了再用吉普把道占上,这条路非常窄,罐车调不了头,注意,不到万不得已别对着罐车开枪,万一着火爆炸了不好弄,咱俩对讲机联系!”
任务分配完以后二人各就各位,剩下的就是等了。
夏天的玉米地里非常不好受,都是蚊子,大家穿的又都是短袖又不能出声音,所以相当煎熬。
一个多小时过后,终于过来远远地看见一辆轿车,开得不快,并且没开灯,江风的对讲机传来了田乐的声音“注意注意,放过头车,隐藏好”。
这辆车的主要任务就是探路,你截住到它也没办法,车里的人一定穿的干干净净的,没有案底的,你问他他就会说是探亲访友办事的,这样不仅奈何不了他,反倒惊动了后面的罐车。
果然这车一过,十几分钟后传来着一阵轰鸣声,听动静就知道是载重的车,“江队长,三分钟以后把吉普车开到路上”
马达轰鸣声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到三辆罐车前后相连驶过来,越来越近了300米……200米……已经无法调头了,就在这时江风开着吉普车一跃而上,那边田乐的吉普车也开了上来,两车交错已经把路完全占满了,随后四十多号刑警从两边窜了出来,田乐站在吉普车前拿着车载扩音器喊道“前方的罐车听着,我们是市局的,马上靠边停车,马上停车接受检查”。
罐车并没有停车而是陡然加速,向前方冲过来,田乐迅速掏出54手枪向天上鸣枪示警,罐车的速度终于降下来了,就在大家以为大功告成时,只见罐车又加速了,很明显是要撞开吉普车,罐车有十几吨想撞开一吨半的吉普是轻而易举的事,这还不算田乐还在吉普前面呢,而且田乐也没想到油贩子会这么疯狂,竟然愣住了。
不容多想了江风瞬间就对着田乐扑了上去,两人滚到了路下,江风的动作虽然很快但右腿小腿还是被挂了一下,这下江风也火了,没等站直呢就掏出枪对着正在撞吉普的罐车驾驶室就是连开三枪,结果自己被后座力一顶又趴下了。
大家不敢向罐体开枪,可罐车也不敢撞的太猛,因为拉着十几吨油呢,他也怕爆炸啊,三声枪响过后罐车停了。一个刑警走到驾驶室门口喊道“**下来,快点下来”车门开了司机神情呆滞的下来了,衣服上全是血,大伙本想踹他一顿,一看全是血就谁也没动,再仔细一看他没事副驾驶的受伤了,司机只是溅了一身血,原来江风的三枪有一枪从右后方射中了副驾驶上的人。
几辆罐车都被镇住了全停了,这下人赃并获,这时躲过一劫的田乐也爬起来了,来到江风身旁搂着江风的肩膀道“老弟,今天救了老哥一命啊,往后咱们就是亲兄弟,我田乐要是做不到就天打五雷轰”
江风道“田哥,咱哥俩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我相信今天要是咱俩互换一下,你也会这么做,”
田乐的眼里泪光闪闪,眼圈也红了。
两个大队四五十号刑警都看着他们两位队长,看向江风的目光里都透露出一种敬意。
江风坐在地上揉着腿,心里也为田乐得救感到高兴,可他却不知他这枪一响就已经踏进了深不见底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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