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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矛盾的感觉,让沈紫灵也不知该如何准确评价王超。只能哭笑不得。
此时王超已经进入了状态,一边大口喝酒,一边出口成章:“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
“高阁客尽去,小园花乱飞……”
“自恨寻芳到已迟,往年曾见未开时……”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君不见,大江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王超喝一杯酒。吟一首诗,转眼之间。三坛佳酿已空。
初时他只吟花吟美人,后来不管应不应景,趁不趁时,也不管豪迈还是婉约,边塞还是后.宫,送别还是思乡,总之想到什么,就吟什么,一口气吟了个尽兴。只把个如是抄得皓腕酸涩,指节生痛。
但如是尽管疲累,美眸却亮得惊人。俏脸染遍红霞,额头晶晶发亮。
横波、秀心也是霞飞双颊,美眸灿若星辰,使出浑身解数为王超伴奏。他每吟一首诗,她俩便奏一支与诗词意境相符的小曲。
玉妍已舞得香汗淋漓,白色的长裙被浸湿成半透明,无限美好的风光若隐若现。但她并未停下,反而舞得更加疯狂,更加投入。像是要把所有的热情乃至全部的生命、灵魂,都在这热舞中燃尽。
沈紫灵那招牌式的眯眯眼狐狸笑已然消失,只不错眼地瞧着王超,眼神分外复杂,说不清爱恨情仇。
王超一口气吟诗百首,终于兴尽,抱起一只酒坛,将坛中美酒一饮而尽,笑道:“王超斗酒诗百篇,玄月城中青楼眠。天帝呼来不上殿,自云吾乃诗中仙!”
啪!王超掷坛于地,砸得粉碎,踞坐榻上,放浪形骸,指着如是笑道:“如是,吾诗可好?可愿认输?”
如是抄完最后一个字,嘟起小嘴,小心翼翼地将墨迹吹干。她看了看厚厚的一叠抄满了诗篇的纸,满意地笑了笑,抬起手腕,用手背擦了擦额上的汗,却不防手上有墨,将晶莹额头,染上了一片淡淡的墨痕。
听得王超发问,如是抬头,冲王超嫣然一笑:“公子真乃诗中之仙,能聆听公子大作,能亲见诗仙挥洒才华,能亲手抄录公子传世诗篇,如是三生有幸,愿赌服输。”
说罢,她落落大方走到王超面前,轻解罗裳,褪去衣衫。
长裙跌落,亵衣又解,不片刻,一具玲珑剔透的美人娇躯,便无遮无蔽地呈现在王超面前。
王超目不转睛,目光灼灼地盯着少女,那侵略如火的眼神,让如是不禁夹紧了双腿,抬起双手,护住了胸前。
再怎么理论知识丰富,再怎么耳濡目染见惯风流阵仗,她都是未梳笼的清倌,怎禁得起王超这老流氓恍如实质的侵略眼神?被王超直勾勾地盯着看了几眼,她顿时红霞染遍了全身,双腿亦一阵发软,微微颤抖起来。
王超呵呵一笑,朝如是勾了勾手指。如是微微一震,贝齿轻咬樱唇,略一犹豫,便款步上前,被王超一揽,顺势偎进了他怀中。
青楼的清倌人,说是卖艺不卖.身,但有几个真能做到一直淤泥不染?有权有势者,想睡个清倌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如是很清楚,别看她现在红得发紫,但总有一天,也免不了要由清转红。
与其迫于权势或金钱,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一个糟老头子或者草包二世祖,还不如给了这位才华绝世的青年诗仙。
至少,将来老华老去时,忆起今夜的精彩,还能叹一句不枉此生。
琴箫未停,舞在继续。沈紫灵捧着厚厚一叠宣纸,看着如是用一笔婉约之中,带有几分风骨的好字,录下的上百诗篇。
都是能够流芳传世的好诗。如是的字,也确能配得上这些诗。
沈紫灵叹息间,视线不觉落到了王超那边。
那边已是一片荒唐的景像。王超坐在榻上,如是双腿分开,跨骑在他腰间。少女双手紧搂着王超的脖子,王超的大手兜着她挺翘的娇臀。
看着二人的动作,听着如是细若箫管,如泣如诉的娇吟,已是过来人的沈紫灵怎会不知二人在做些什么?尽管王超面前有一张摆满了酒菜的案几,挡住了二人最隐密的部位,沈紫灵也能想象出,那令人眼红耳热的画面。
美妙的琴箫声中,掺入了不绝的水响声。
雅间内的气氛在升温,狂舞的玉妍似是受不了这热度,身上那已被香汗湿透的长裙,忽片片飞舞起来。转眼间,她身上只剩下了两条长长的飘带,巧妙地缠绕着她的娇躯,挡住腿间的密境,胸口的峦顶。
雪白飘带如云飞舞时,玉妍那峦顶的豆寇,密境的桃源,便若隐若现。
王超哈哈笑着,大手一挥,湛蓝光波扩散,笼罩了整个房间。
他封锁了这个雅间,在他解开封锁之前,除非是绝对实力超过他的修士,否则再没人能闯进这里。
随后,王超双手托着如是,自榻上站起。于是二人结合处的每一个细节,便暴露在其他人面前。
横波和秀心的琴箫合奏终于乱了,她们俏脸通红,心乱如麻。玉妍不知不觉,已舞到了王超身边,自身后抱住王超的脖子,山峦起伏般饱满的娇躯,贴到了王超背上。
气氛更加热烈了。一曲曲少女哼唱出来的娇美仙音,回荡在这被封闭的雅间。一件件罗裳,洒落到地面。激烈碰撞声、水响声参与合奏,间或响起一声少女痛楚的呻.吟,又或男子豪壮的畅笑。
沈紫灵面无表情看着房中的情形。看着四条晶莹雪嫩的娇躯,与一副古铜色的雄躯肢体缠绵。不知不觉,她面红心跳,双腿发软,股间发胀发酸,似有潮水隐隐,浸透了亵衣。
“你也来!”王超身上挂着两位娇美的少女走了过来。怀里挂着的,已换成了秀心。身后挂着的,亦换成了横波。如是与玉妍,皆娇羞不胜地躺在潮透了的锦榻上。
有力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抓住了沈紫灵,又不容她反抗地,剥落了她紫色的衣衫。
像剥开竹笋一样,衣衫层解,露出嫩白的笋肉,摸一把,便是像能掐出水来的嫩滑。
沈紫灵闭上眼,认命般叹了口气,在王超拨弄下,遂他心意,俯趴在桌上,双腿立得笔直,挺起了丰腴的蜜桃形美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