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的车子已经轰鸣着驶出了崖州市公安局的大院。
车队快到老林坡的时候,路边已经停着好几辆豪车等在那儿了,阎光头正带着一大群马仔站在车子的旁边;林枫的车子刚停下,阎光头就大步流星的跑了过来,道:“枫少,您有啥吩咐?”
林枫下车后指了指后面的jing车,然后对阎光头道:“去把车上的那洋鬼子给我弄下来,找个没人的地方,老子今儿要给他来个大刑伺候。”
“好嘞!”阎光头闻言挽起袖子,带着几个马仔就把扎纳尔给拖下了车,然后塞到了一辆奔驰商务车上面;林枫对jing车上的民jing们道:“你们都先回去吧,其它的事儿交给我了。”
jing车开走后,林枫等人开着车把扎纳尔带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地里;下车后阎光头对林枫笑道:“枫少,以前这儿的开发商破产了,我就把它买了下来,里里外外全都是我的人,绝对隐蔽。
“很好。“林枫刚点了点头,就看见阎光头的几名马仔把扎纳尔从车上押了下来;林枫当即大喝一声:“我cao|你妈!”然后冲过去飞起一脚就把扎纳尔给踹倒在了地上。
“给老子把这丫的往死了打!”林枫把手朝扎纳尔一指,阎光头和一群马仔呼啦一下就围了上去,乒乒乓乓就是一顿狂殴,打得扎纳尔在地上抱头哀嚎,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打了一分多钟阎光头等人才停下来,林枫走到扎纳尔身边一脚踩到了他的脸上,用英语冷冷地对他道:“你他妈给老子听好了,到了这儿你就别把自个儿当人,老子也不会把你当人看的。”
说完林枫回过头对阎光头道:“把这孙子给我吊起来,底下再给他弄点儿水,老子先让他狗ri的清醒清醒再说。”
很快阎光头就叫来了一辆起重机,然后把扎纳尔的两条腿绑在起重机的机械臂上把他头朝下倒吊了起来,几名马仔又搬来了一个盛满了水的大桶放到了机械臂的下面;林枫刚一挥手,机械臂就往下一沉,咕咚一声,扎纳尔就被弄进了水桶里,随即他就开始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眼看差不多了,林枫又把手轻轻抬了起来,扎纳尔这才被机械臂重新拉出了水面;然而他刚喘了一口气,林枫的手又挥了下去,咕咚一声,扎纳尔又进了水里,如此反复了五六次,林枫这才叫了停;他走到了扎纳尔的身旁,对他冷笑道:“在我们华国古代有一种车裂之刑,也就是俗称的五马分尸,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其实很简单,就是把受刑人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块;你运气不错,今儿老子正好找了五匹马过来,让你感受一下身体被扯开是个什么滋味。”
扎纳尔吓得魂飞魄散,他惊恐万分地道:“不,你不能这样做,我可是美国公民。”
林枫闻言冷笑道:“在老子眼里你他妈就是一坨屎,杀了你跟踩死一只臭虫没什么区别;老子现在最后问你一次,你提的棕se旅行包里的东西究竟是谁给你的?再不老实交代,你丫的就准备变成肉块吧。”
扎纳尔并不怕死,拥有极端宗教思想的他早就把死亡看成了一种光荣,否则他也不会自愿带着核弹去搞自杀式袭击了;但是死有很多种,最令人恐惧的就是这种所谓的生不如死或者是死得凄惨无比;像车裂这种完全颠覆扎纳尔思维的死法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当然他也根本没法接受;此时此刻,扎纳尔的心里防线已经彻底的崩溃了。
他用颤抖的声音道:“是阿不都拉?买买提亲手把那个棕se旅行包交给我的,他让我在飞机抵达申江之后引爆包里的核弹。”
林枫当即问道:“阿不都拉?买买提现在在哪儿?”
然而扎纳尔的回答是令人失望的,只听他道:“阿不都拉?买买提已经回天山族自治区去了,至于他在哪儿我确实不知道,请你相信我。”
“妈的。”林枫暗暗叹了一口气;阿不都拉?买买提如果真的回到了天山族自治区,那就等于是放虎归山,以后不定还会搞出什么大事儿来呢;最麻烦的是,这家伙长期在天山族自治区和普什图共和国的交界处活动,那里全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或者蔓延数千公里的荒山,要抓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把扎纳尔押回崖州市公安局以后,林枫一脸失落的回到了凯申大酒店,众女见状急忙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他究竟是怎么了?
林枫坐到沙发上以后,把阿不都拉?买买提的情况说给了众女听,没想到徐美丽一听自己的宝贝儿子被绑架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当即火冒三丈的站了起来;她的眼神里此时充满了杀气,咬牙切齿地道:“不管这个混蛋躲在哪儿,老娘非要弄死他不可。”
林枫见状问道:“姐,你想干嘛?”
徐美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杀气腾腾地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要用钱买下这个混蛋的项上人头!敢动我的儿子,他必须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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