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年却是想也不想地拒绝道:“我可不要进宫去。”
封君扬稍觉意外,问她道:“为何?”
“怕被暗算呗!你拿我当掌中宝,瞧着我是千好万好,可太后娘娘与封夫人那里,恐怕会觉得是我抢了芸生的好姻缘,视我为肉中刺呢。”辰年站在床下,活动着酸软的手脚,笑着回头看封君扬,又问他道:“再说,这个时候叫我入宫,万一见到芸生,我该说些什么?”
封君扬一时沉默。辰年笑了笑,又道:“其实我与芸生两个倒不是谁抢了谁的,而是彻底错了身份,若一开始是我去了鲜氏,她来嫁你,没准就是两段好姻缘,不知能省了多少事端。”
听闻这话,封君扬立刻沉了眉眼,低声呵斥道:“不许胡说。”
辰年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走到封君扬身边,用力抱住了他的腰,仰着头看他,软声央求道:“好阿策,你想法帮我推一推,待日后芸生走了,我再进宫去见太后娘娘,还不成吗?”
她这样与他嬉皮笑脸,封君扬竟是提不起半点脾气来,只好沉着脸说道:“宫里可以不去,但是刚才那话绝不能再说。”
辰年目的既已达到,自是要服软,忙不迭地点头应下,凑过去亲了他一口,笑道:“阿策最好了!刚才那话我是故意说出来气你的,快莫较真了。”
封君扬面色这才转好,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辰年,正欲开口说话,却听得侍女在外面禀报说顺平来了。封君扬只好松开辰年出了屋门,就见顺平正站在廊外,瞧他出来,忙道:“王爷,朝阳子道长来了。”
封君扬还未及有所反应,辰年已是从屋内冲了出来,急声问顺平道:“真的?在哪里?”
顺平面上堆起笑来,偷偷瞄了封君扬一眼,瞧着他微微颔首,这才答道:“道长刚到,正在外院喝茶,小的忙着就来给您报信了。”
辰年情绪激动,一时什么也顾不上,只提了裙子往外跑。封君扬无可奈何,示意暗卫提前清除这一路上的闲杂人等,这才提步在后跟了上去。顺平见状忙追过去,小声向封君扬禀道:“只道长一人来了,没见着王妃的师父。”
封君扬步子微微一顿,问他道:“可知原因?”
“道长未说。”顺平答道。
封君扬缓缓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跟着辰年到了小厅门外,略一迟疑,却没进门,只在外站了一站,便就转身去了后面书房。
朝阳子在屋内听得外面的脚步声渐远,这才看向辰年,问她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以贺家女的身份嫁了这封君扬?”
辰年无奈苦笑,将朝阳子离开宜平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了他听。朝阳子不想事情竟会这般曲折复杂,一时听得愣住,待反应过来便叫辰年把手腕伸给他,指端轻扣上她的脉搏,凝神片刻,道:“果真奇怪,各处经脉分明完好,而且比寻常人还要阔上几分,却是空荡荡的全无半点真气。”
“该是那丹药的缘故。”辰年说道,她伤后急于练功,吃了不少白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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