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军刀在蔡锷挥动之下寒芒闪动,“豁!”刀光乍闪,一朵腊梅轻飘飘从枝头上荡开!蔡锷还刀归鞘,左掌托住掉下的一点膜梅。
“咳,咳!”咳嗽声不可抵制的从喉间溢出。
“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门口处一道俏生生的靓景出现,于清芳穿着一身素白se的长棉裙,外面一件浅红披风,将整个人包在里面,步伐摇曳间披风随风而动,如同那枝上的腊梅,有着一股少见的轻灵。
“不妨事。”蔡锷笑道,前次与蒋方震推演云南战事,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的火候都差不多,杀得难解难分,竟然忘记了时间。本来蔡锷降服了马匹之后,身体虚弱,再一熬夜,整个人就病倒了。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有限,以蔡锷后世一个没有后台的医学教授,本事还是有的,不过此时蔡锷身在beijing,如坐囚笼。暂时没有改变的想法,一切还是等自己返回云南之后再说吧。
历史上的蔡锷也有此一劫,现在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于清芳看向在寒风中衣着不是很厚的蔡锷,那不算强壮的身体伫刀而立,显得有些懒散的孤傲。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异se。也许是这样的懒散,使得他不屑为外界的流言蜚语所动,也许是这样的孤傲使得他敢于沿着自己的路走下去,哪怕是一个个至交好友背离而去也不为所动。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于清芳觉得袁世凯称帝并不是件好事,不过于清芳并不热衷于政治,她更多的是想教书育人。是以对蔡锷为帝制一事与以前的同学,老师背道而弛虽然觉得惋惜,但也没有觉得蔡锷如何的不可救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是蔡锷很少跟她说起这些事。不过于清芳总觉得在那一幕幕的决裂后,蔡锷的嘴角总有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将掌心的那朵腊梅弹开,军刀放在露天的石桌上,蔡锷一把抓向于清芳的白晰的小手,软乎乎有些温润的小手落在蔡锷的手心里。让蔡锷忍不住稍稍揉捏了一下。
“老,老爷!”刚好马老头从院子路过,看到这一幕又缩了回去,“我没事,我没事。”
“你,你干嘛?”于清芳俏脸通红地想要将手缩回去,却被蔡锷拽住,“被别人看到了。”
“咦,刚才不是去拿茶壶的吗?怎么变成你的手了。”蔡锷奇道。
于清芳额头上青筋跳起,茶壶刚才还在马老头手里提着,什么时候到过桌子上了。
“你可真是难请,我还以为你今天都不会来了。”蔡锷松开于清芳的手笑道。于清芳体质偏暖一点,小手暖乎乎的,皮肤细嫩,握着非常舒服,若不是怕于清芳脸皮子薄,蔡锷还想多握一会。
于清芳脸se还有些绯红,娇声道,“你以为学生那么好带,一个个调皮捣蛋得紧。我不能走开太久。”
由于自清末以来,民国兴办新学的时间并不算长,导致现在全国师资力量奇缺。女xing教师更少,虽然薪俸还算高,不过教学任务也有点重。
“那倒是,带学生可不比我带兵,以前我带兵的时候,让别人蹲着,别人不敢站着。”蔡锷道,“过几天我要去趟天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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