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淌,血滴跟随着罗卜的脚步从厨房蔓延到客厅,一条鲜红的血线在地上蜿蜒。罗卜惊慌失措的翻箱倒柜,可是创可贴跟碘酒不知被妈妈放到了哪里,他怎么也找不到。无意间他撞倒了一面柜子,“轰隆”一声响,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罗卜不停抽泣着,随手把地上的东西抓起来,胡乱的放到茶几上。他的血不知不觉染红了所有接触过的东西,其中有一个奇怪的花瓶,明明是一件瓷器,却像海绵一样,把罗卜的血都吸了进去。罗卜jing神恍惚,根没发觉自己收拾的东西当中,有这样一个怪异的花瓶。花瓶上的血迹慢慢消失之后,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罗卜却忽然平静了下来,他面目呆滞,仿若一只僵尸。他不再整理地上的东西,慢慢站起来,把那个花瓶抱在怀里,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家门。他走的时候没有关门,门被楼道里的风吹的咣当直响,屋子里凌乱不堪,到处都是散落的杂物,还有鲜血的血迹。所有的事情都显得有些不正常,但是没有任何人发现,只有鱼缸里的金鱼们目睹了这一切,它们欢快的游荡,不时的从嘴里吐出几个泡泡。
朱少峰和几个同学在游戏厅里吆五喝六,玩的十分过瘾。下午的课程全是副科,所以他们几个就逃学了。一直在游戏厅里玩到天黑,放学的时间都过了,几个人才恋恋不舍的从里面走出来。大家互相招呼一声,一起骑上自行车往家赶去。
朱少峰住在城东一个环境很好的小区里,不用说房价也是嗷嗷的贵,其他几个同学虽然家境也还可以,但却没有跟他住一个小区的人。大家在路上大声呼喝,车子骑的飞快,真是快乐无比。渐渐的,同学们就各自回家,只有朱少峰一个人在路上了。
朱少峰习惯了剩下的这段路一个人走,他哼着歌儿,屁股一扭一晃的骑着自行车。自行车忽左忽右,把路人都吓的不轻,他还引以为豪,吓到别人之后就哈哈大笑着跑远了。渐渐地,天se越来越黑,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昏暗的路灯一盏盏的亮了起来,把马路给截成了无数黑暗的片段。
“吱!”
朱少峰猛的捏了一下刹车!他停下来揉了揉眼,一脸的迷糊。刚才他明明看到车子前面有一大块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个人?可是刹车之后再看,路面空空荡荡,连个树叶都没有,哪来的人?他甩了甩头,脚尖一蹬继续往前走。走了没多远,他眼角忽然闪过一个矮小的影子!
“是罗卜?”
朱少峰满心疑惑,那个人影不足一米五,畏畏缩缩的分明就是罗卜!可是罗卜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挨了打不服气,找了帮手来截自己?想到这里,朱少峰紧张起来,毕竟是十几岁的少年,就算他是个坏孩子,可遇到事儿了一样会害怕。他停下车子,谨慎的往后看了看,刚才明明见到罗卜的身影,现在再看却看不到了。
这条路两边都是高大的围墙,除了花坛里种的雪松之外,根没有什么阻碍视线的东西。难道罗卜藏到了树后面?
朱少峰悄悄咽了口吐沫,把自行车扔到一边,眯着眼往那棵粗壮的雪松后面走去。这里确实宽阔,路上行人稀少,雪松后面根藏不了几个人,如果是罗卜找了一两个人来报复,朱少峰一点都不怕和他们打架。
“罗卜!”
朱少峰蹑手蹑脚的走到雪松旁边,猛的蹦出来大喊一声!可是看清楚雪松后面的情形,他不禁傻眼了。哪里有什么罗卜的身影,只是一个塑料袋子而已!雪松的树枝上挂着一个黑se的垃圾袋,随着夜风不停的飘舞,偶尔有一部分飘出雪松的yin影外,从远处看上去就像一个人影。(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