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阴曹地府也不好过!”
“你敢!”
濮阳澈要被她气疯了!
虽然最初有些乱了方寸,可听她几句话,他自然能分析出她以为他死了才会如此。
只可惜,他都还来不及感动她想随他而去的这份深情,她竟敢抛出“带着儿子”改嫁这种混话威胁他!
她真是有让他爆炸的本领!
放眼天下,也就她可以了!
谁知,有个更欠扁的人却还在这时候煽风点火。
“好啊好啊!悠悠若是想改嫁,本神子双手赞成!”
只见乐翎拖着他那一身长长的银色羽衣,迈着极其骚包的莲步款款而来,妩媚的凤眼还不忘朝刑若悠送着含情脉脉的秋波:“不过只能嫁本神子,可不许再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你做梦!”濮阳澈咬牙从嘴里蹦出几个字,视线却一直没离开刑若悠,也顾不得儿子和乐翎在场,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冷声道,“为夫还好好的在这儿,你若是再敢说这些话,信不信为夫让你晚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话信息含量过大,恕单纯的刑小乐完全没听懂,以为是爹爹在生娘亲的气,忍不住担心地咽了咽口水。
乐翎原本风华得意的神情就此僵住,这个该死的鬼面男,居然这么无耻!
当着他的面就说要对他的悠悠怎样怎样的,故意的吧!
没错,濮阳澈就是故意的!
他要让乐翎知道,刑若悠只属于他一个人,还要他知晓他们二人每天有多恩爱,谁都别想插足!
眼前是濮阳澈阴沉幽怨的面孔,唇上的刺痛更是清晰而明显,刑若悠总算后知后觉明白,眼前的濮阳澈竟是个大活人!
那她刚刚说的那些话······还有濮阳澈说得那些叫什么呀,乐翎和小乐都还在呢!
丢脸丢到九天云外去了!
刑若悠雪白的双颊硬是挤出两坨醉红,放开濮阳澈的手掌,改为绞着身下的丝被。
下一瞬,她却又突然化身为河东狮,对着乐翎身旁的那个小家伙嚎道:“刑小乐!你刚刚不是说你爹爹死了嘛?!”
父子俩合着伙玩他呢!
刑小乐被唬得缩了缩脖子,“嗖”地一下藏到了乐翎身后,之后又颤巍巍地露出了半边脑袋,懦懦道:“爹爹为了救娘亲,确实是‘死了’好一会儿。后来神子爹爹帮娘亲恢复了呼吸,爹爹是第二天才重新活过来的!”
“这······怎么回事?”
刑若悠的心间猛然又是一紧,什么叫做“死了又活了”,这臭小子是在考验她心脏的强度嘛?!
“哼!算这鬼面男命大!祸害果然会遗千年!”乐翎却酸溜溜地迸出了一句,手已不客气地搭上了刑若悠的脉搏,还得意地朝濮阳澈飞去了眼风。
“那是因为若悠对本王情深意重,不舍得本王。”濮阳澈也不客气,只当没看见他给她把脉的动作,心里却暗自下定决心要将医术琢磨透彻,更要好好保护刑若悠,往后绝不给这家伙接触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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