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妧活到这个时候,若说没有遗憾,那是假的,即便很多时候她都在尽力补救,但遗憾就是遗憾,疤痕留下了,哪怕用再好的遮瑕膏,也总有被洗掉,疤痕露出的一天。
比如桓涛。
由于廖13的操作,她每一世的重生,都是同名同姓,而桓涛是她重生在第四世时的亲生弟弟,小了桓妧整整十岁。桓妧重生的时候,年仅十五岁,父母双双在车祸中去世,而桓妧则抱着弟弟被甩了出来,因而换了芯子。
可以说,桓涛是她从小一手养大的孩子。
只是那一世桓妧走得早,刚刚三十六岁便因楼下的操作不当而引起的瓦斯爆炸致死,那个时候桓涛还在部队里,桓妧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后来再重生,时间节点便又被错开,她老了,桓涛才刚出生不久,又或者她刚刚重生,得到的却是他在印度,和当地黑帮火拼时,死在乱枪下的消息。
桓妧曾用尽一切办法去调查过事情的始末,偶然间才得到当时的瓦斯爆炸根本是有人故意为之的结果,而桓涛就是在给她报了仇之后,方才脱离了部队,走上了这样的一条不归路。
廖13的重生理论是建立在时间虫洞的跳跃之上的,也就是说,它并不存在平行的空间,在同一条时间轴上,凡是桓妧待过的所有时间地点和遇到的人,都是同一个。
她的每一次重生,都会改变许多人的命运,也正因如此,第二次重生时,遇到的,便是被改变过命运的这些人,而不是他们的曾经。就比如桓涛的正牌姐姐,也因为她的介入,在十五岁车祸那年,便鬼使神差地活了下来,又在三十六岁的时候,同样被结束生命。
桓妧几辈子都无法将重生时间对上,最后只得改变策略,从他身边的人入手,直接在那个“桓妧”死后代替桓涛解决了他们的仇人,虽不知桓涛的命运能不能因此改变,但至少,她尽力了。
桓妧这次醒过来,一心想着完成任务,因而忽略了很多已经随着记忆模糊掉的东西,直到现在见到他——算起来应该28岁了,如今这样,是又踏上了老路吗?
她的整颗心都感觉到了疼,多少年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接触到桓妧太过粘稠的视线,桓涛一愣,蹙眉问道:“你叫我什么?”
却是已经透出了危险,他们做的这种生意,是绝不能让人知道身份的。
桓妧被问得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忙眨眨眼,使劲儿让悬在眼眶中的泪顺势滑下来,哭道:“大,大哥,我还是个学生,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给抓来了,你放我走吧求你了……”
桓涛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冷声问向还扛着桓妧的低个子男人,对方接触到他严苛的视线立即僵了背,忙尴尬地回道:“哥,我也不知道啊,噶大他们送过来的人……我……”
桓涛闻言,脸色立即变了几变,又看了桓妧一眼,在接触到她视线的时候,像是在躲避什么,快速移开眼睛,没有丝毫犹豫地直接下了令:“找件衣服给她,把她送回去,再去县里红灯区找一个过来。”
桓妧心里立即一暖,哪怕走了这条路,至少他在本质上,还没有完全变坏。
“不用了,我看就她吧。”
那矮个子刚要答应,趴在床上被绑了四肢的男人却忽然开了口:“反正你们只要拍点视频,其实通过借位的手法,也一样能拍出来。”
桓妧一口老血差点就喷了出来。
这才看到了从进门就一直被她过滤忽略了的梁旭博,双眼立即瞪得老大——这家伙怎么也被逮过来了?
而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到底说了什么,当即瞪着的双眼就变成了恶狠狠的怒视,偏那男人还在不自觉地试图说服那几个绑匪:“我失踪已经有一个小时了,再慢点儿你信不信马上就会有人过来?既然想要办那就快点,罗里吧嗦一点儿军人的样子都没有!”
一丝犹豫缓缓爬上桓涛的脸。
扛着桓妧的矮个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哥,他说得没错啊,反正那老鬼只说给他拍段片子,也没说必须哪儿哪儿都拍清楚啊?”
“喂!”
桓妧刚要反驳,立即就被身下的男人堵住了嘴,桓涛又看了她一眼,显然心里在莫明地挣扎着,偏桓妧这个时候既不能和他相认也不能表现出认识梁旭博,只得眼巴巴看着对方,却不想桓涛看了眼时间后,立即下了决定:“开始吧。”
说着,转身就出了屋。
剩下四个人闻言立即动了起来,直接将桓妧丢到了床上,一边给梁旭博松绑:“老实点儿,要不别怪爷爷给你不客气。”
梁旭博活动了下手腕,冲几人点了点头,见他们全部回到了摄像机处,才缓缓松了口气——幸而这次碰到的全是军人,那些深入骨髓的气质还没有完全被匪气代替。
这才垂头去看身下被床单裹住的女孩子。
“看你妹啊!要干就干,快点!”
桓妧是真的生气了。
梁旭博被她的面无表情弄得一愣,而后缓缓笑起来,开始不紧不慢地脱自己的外套,然后是衬衣,西装裤——桓妧这下连身子都僵住了。
“这是回报你的……”男人缓缓俯下|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一边拉开她身上裹着的床单,在看到里面的j□j时,双瞳不由自主地收了下,下一秒全身就立即罩下来,用背部替她挡住重点部位,咬牙切齿地皮笑肉不笑道:“谢谢你让我损失了一个亿……”
而后立即转头看向身后站着的几人:“可以开始了!”
说着,只穿了一条四角裤的身体,便模拟着交合的姿势,缓缓动了起来,从侧面看上去,肌肉线条流畅,十分的赏心悦目。
除了这个姿势,男人没有任何出格的动作,便连从侧后方的摄像机里看到的抚摸,也是隔了一层空气的,但饶是如此,桓妧身上细小的鸡皮疙瘩,还是不受控制的一个个接连凸现出来——
哪怕她活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在众目睽睽之下。
桓妧整双眼都被熏染成了红的。
时刻注意着她表情的梁旭博动作顿时一滞,立即伸出一只手,缓缓握住她的肩,头垂下埋入了她的颈窝,男人温热的气息喷薄到她的勃颈上,而被床单包得严严实实的□,再次感觉到了他激烈的冲撞——那温度与硬度让桓妧不由一怔。
梁旭博,勃|起了!
而同一时间,埋在她颈侧的男人立即掐了她一下,小声道:“哭!”
桓妧哇得一声就哭了出来,半是演技,半是真的委屈狠了。
这哭声立即引来了门外站着的桓涛的警觉,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桓妧一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脸,想也不想直接走过去就把梁旭博给一把揪了起来,顺手将床单丢到桓妧身上,转头问道:“好了没?”
“好,好了……”就这一小会儿,旁边站着的四个下面就都有了隐隐要抬头的迹象,桓涛只扫了他们一眼,立即道:“都出去自己解决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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