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墨小然再压不下腾腾怒火,转身过来,在他胸脯上用力拧,使劲掐。
掐死这混蛋,拧死这混球。
他胸脯上的肉紧实得拧不起来,掐不进去。
手指痛,指甲痛,最后气得心肝痛。
忽地想到,无风不起浪,他能得这样的风传,不可能没有理由。
如果他明明不是不近女色,不沾活物,却非要顶着这么名,一定有他一定要这么做的原因。
他不想她好过,是吧?那么她就揭了他这张假面具,也让他别想好过。
主意拿定,把披风往两边一拽,露出粉白光裸的一截肩膀,继续掐他,张口唱道:“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二摸呀……伸手摸姐白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
大白天抱着个光溜溜的女人到处乱跑,换哪个年代,也没几个人做得出来,这事传出去,谁还会相信他不近女色?不沾活物?
嫌上门的女人太多烦是吧?
那么就让想和他一夜欢的女人踢破他的九王府,烦死他。
突然身子一旋,被转了半圈,坐在了他紧实的大腿上,双腿盘在他没有一点赘肉的紧实腰上,某一处压上一块硬邦邦的东西上,随着马匹的颠簸,一上一下地摩挲,**荡魄的酥麻随之化开。
火热的手掌按住她光裸的臀,令她紧贴上他,没了一点缝隙,冰冷的面具贴着她的脸,耳边热息拂拂,“横竖还有好几个时辰的路程,你如果是想了,在这马背上,我也能好好满足你。”十八-摸都能唱,这脸也是不用要的了。
墨小然如遭雷亟,三魂吓飞了两魂半。
为什么会有他不近色女,不碰活物的该死传说?
难道说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扫了眼两侧,发现马匹离开大道,穿进树林,再没有行人走动。
她相信,他真干得出那事,到头来,他的门槛没被人踢破,先把自己白送给他爽一回。
与恶魔硬碰硬,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掐着他的爪子立刻停下,改掐为拍,装模作样地给他拍灰,头顶传来一声冷哼,墨小然讪讪地拉拢披风,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脖子以下不露出半点肉,开始翻包裹里的衣服。
好在他没继续为难她,穿好衣服,墨小然踏实了。
穿过来以后,走了半天的路,什么也没吃,饿得前胸贴后背,正寻思着能不能找点东西吃吃,手上多了馒头。
真是贴心啊。
如果不是他人品太差,不能乱碰,墨小然真想抱着他啃一口。
“你要带我去哪里?”
“拿你去领悬赏。”他面无表情。
墨小然被馒头渣子呛得面红耳赤,这笑话太冷。
一个小时后,容戬带着墨小然进了一个山谷,在一处山崖下停下,冷声道:“陵阳,人,我带来了,蛋呢?”
墨小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这妖孽真的把她给卖了,下意识地想逃。
忽地听见山谷里突然响起一个媚惑的声音,“我怎么知道,你带来的女人是不是死老鬼弄丢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