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曼闭上眼,大厅中的荡~浪的笑语声穿过遥远的距离和数道石壁传到耳中,床上的那个少女低哼了两声,不知梦到了什么。
他不能容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可他却不能阻止克洛铂让他怀疑,他看到了南绯薇望向他时求助的眼神,他只能离开。
艾赛克斯将她带回来,她却出乎他意料地依旧沉默安静,连一句抱怨都没有。
这让身为主人的他,竟有了愧疚的感觉。
他要让克洛铂认识到他的放肆是个多大的错误,这次回来,克洛铂似乎是忘了在他手上吃亏的教训,看来他要让克洛铂回忆起来,轻易招惹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还有坦西门,亚尔曼沉了下眼,他倒是不知道今晚坦西门为什么会和克洛铂牵扯到一起。过去的那数千年间,他和坦西门相交不多,也没有什么龌蹉。
“哎?你今天就走啊?这次的宴会明天才结束呢。”
第二天,亚尔曼便向艾赛克斯告别了。艾赛克斯摸摸鼻子,问道:“昨晚的事让你害怕了啊?”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和库克站在一边的南绯薇。
亚尔曼面无表情说道:“以前我也不会全程参加。”
“好吧好吧,你走吧,省得我还要帮你操心。”
“亚尔曼带着那个女仆走了。”
克洛铂与坦西门站在窗外,看着南绯薇和亚尔曼坐上了同一辆马车。
“昨天我把那人类带走,亚尔曼也没什么反应。虽然说那人类不是供食者,但舞会上也看他咬了下去。”克洛铂说:“似乎没有问题,但是,我总觉亚尔曼对那人类的态度不同一般。”
“信誓旦旦说抓到亚尔曼把柄的是你,证明他对那人类不过如此的也是你。”坦西门从窗边离开,冷笑了一声:“我还特地赶了过来。”
克洛铂微笑道:“其实对付亚尔曼,也不用用这么迂回的办法。”
“哦?你以为元老会的规律是看着玩的吗?因为血族数量太少,不仅严禁残杀同族,还禁止挑衅生事。平常做得隐晦些,大家也可当做看不见,闹大了元老院可就不要坐视不理了。”
坦西门懒散散地挥了下手,说:“既然你还是觉得那女仆有问题,就继续盯着他吧。确定后再告诉我。”
亚尔曼觉得,他的女仆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不同,却有哪儿有些变化,他也说不出。
南绯薇照常随侍在他身边,还是很少说话。以前亚尔曼还会让她做些换衣寄信的小事,自从回到领地后,他就一件事也不让她做了。
平常呆在书房里时,亚尔曼甚至让南绯薇坐在旁边,不管她干什么,只要在他眼底呆着就好了。
“等等,主人又让你回去了?”
南绯薇刚从主人书房出来,就被库克拦在了外面。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
库克的脸不自觉地皱成了一团,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给主人灌*汤了?我说,这也宠得太过了。”
南绯薇淡淡地看他一眼,低咳了两声。
这两天胃口变得很好,好像水土不服过后,身体开始补偿那几天的缺失一样。亚尔曼也乐于给她供应各种口味的食物。
晚上照旧还该有夜宵,一开始南绯薇不喜欢吃,但城堡中专门为她服务的厨师不知道是太闲还是太专业,或者是亚尔曼的命令不敢违抗,即使每天的夜宵南绯薇都不动一口,厨师还是每晚都做好了送到她的房间,每次样式还不一样。
这两天南绯薇总觉得吃不饱,夜宵也都能干光。但是今晚她走进房间,却没看到往常应该躺在桌子上的夜宵。
洗漱好准备准备上床了,都没等到。南绯薇摸摸正叫个不停的肚子,回忆了一番今天晚餐吃的香草烤羊排、南瓜奶酪浓汤和一整块巧克力蛋糕。那么大的分量,貌似晚上不应该再吃什么了。
她倒了满满一杯水喝下肚子,躺到了床上。
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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