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叫唤!”
龙霸天悻悻的甩了甩手,扫兴的道:“你这小子真没劲,你小时候都不玩的?闷成这样。”
舒望苏脸色顿了顿,道:“是啊,我小时候什么都不玩,嫌闷滚下去,你不是和那群素不相识的男人玩的挺好的吗?”
龙霸天拧了眉头,有些不愉快,“你这人咋这么难玩到一块。”转身从窗户一跃而下。
舒望苏听到那个叫陆鹿和几个人的声音,都在招呼龙霸天道:“要不要一块去啊?”
“对啊对啊,一块去我们再比试比试。”
“龙霸天快来!”
…………
他坐在桌子前,看着那块消融的冰凌,越听越来气,什么时候他们也敢直呼其名叫她龙霸天了?
他伸手摸了摸冰凌棍儿,凉的一缩手,气不打一处来,龙霸天这人也太不怕生了,之前还是敌人打打杀杀,这会儿倒是毫无芥蒂的混在一块了!
秀林推门进来伺候他洗漱,就看见他对着一块慢慢融化的冰凌棍儿冷着脸发呆。
“殿下?”他叫了一声。
舒望苏抬起头来,道:“你过来。”
秀林不明所以的过去,将热水放下,就见舒望苏拿起桌子上的冰凌棍儿塞进了他的袖子里,秀林冰的一哆嗦,“殿下你这是……”也不敢躲。
舒望苏又将冰凌棍儿取出来撂在桌子上,“你们小时候就是这么玩儿的?”
秀林有些懵。
他冷笑一声道:“弱智的把戏。”
秀林便道:“这都是小孩子闹着玩的……”
“弱智是不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弥补的缺陷。”舒望苏冷冷道。
秀林莫名其妙的也不敢接嘴,伺候他洗漱换好衣服,用了早膳吃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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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太大,大道厚厚的积雪给堵了,便要在驿站停一停。
舒望苏没睡好,便又睡了一会儿,等再起来时天色都暗了,却依旧不见龙霸天回来。
他用了晚膳,忍不住问道:“去清理积雪的将士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杜衡正在给他端药,便“哦”了一声道:“那群野小子们好不容易放风了,就到旁边的树林里打野味儿了,估摸着这会儿正在烤肉吃呢。”又叹了口气,“要不是要侍候你服药,我也不回来了,龙霸天打了好大一只鹿呢……”
打野味儿……烤肉……龙霸天可真能玩到一块。
舒望苏接过药服下道:“叫他们都回来,你们以为是在游玩吗?”
杜衡扫兴的瞪他一眼。
没多会儿秀林便将他们全召了回来。
舒望苏站在窗下,看着昏昏的夜色里一群意气风发的汉子和龙霸天勾肩搭背的回来,说说笑笑的十分要好。
龙霸天就穿了个薄薄的夹袄,披风裹着一个什么抱在怀里,正冲身旁的男人眉眼尽展的笑着说什么。
那个男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笑,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龙霸天。
舒望苏眯了眯眼,他好像就是那个叫陆鹿的,机甲营中的精英新秀,十七还是十八?父亲是当朝重臣,母亲是怡和郡主,独子,未曾婚配。
“龙霸天!”杜衡在楼上冲龙霸天挥手,“我要的鹿||鞭你有没有给我留啊?我可是要泡药酒用的。”
龙霸天这才抬起头来,暗金的眼睛,脸上笑意洋溢,红扑扑的容光焕发,对杜衡道:“留了留了,你放心,就算没有留这儿不是还有一只鹿吗?”伸手戳了戳身侧的陆鹿,笑的十分流|氓道:“把这只小鹿的割给你啊。”
一群汉子便哄笑了起来。
陆鹿红着脸去捂龙霸天的嘴,“你个小丫头怎么什么都敢说啊!”
龙霸天搂着怀里的黑披风笑呵呵的被他捂了个满怀。
舒望苏看不下去的冷声道:“陆鹿。”
陆鹿吓了一跳,看到舒望苏忙行礼,“属下在。”
舒望苏道:“你先行回京。”
陆鹿一愣,旁边的众人也是一愣,“属下一人?”
“你一人。”舒望苏道:“即刻动身,回京与京中接应的人会面,了解清楚京中局势再回来迎上我们,禀报与我。”
陆鹿摸不着头脑,领命应是。
舒望苏看了一眼龙霸天,她正低头跟陆鹿说:“那你今晚不是不能跟我们一块烤鹿吃了?”
舒望苏心烦,关上了窗,对秀林道:“今日让他们都守夜,在驿站用饭,不许私自生火。”
秀林和一旁的杜衡这才恍然大悟,他们的殿下今日是怎么了如此的刻薄,处处作对。
杜衡偷着笑想揶揄他两句,还没开口窗户就被撞了开。
除了龙霸天没别人。
舒望苏一眼扫过去。
龙霸天扒着窗户忙道:“下次下次,下次走门。”又道:“你别让小鹿回去了。”
舒望苏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或者我跟小鹿一块回去。”龙霸天道:“骑着小红,我们一会儿就可以跑个来回了,打探清楚局势天不亮就能回来接应你。”
杜衡忙看舒望苏,果然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话也十分刻薄。
他道:“我们大巽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外人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