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琮被她折磨的身子紧绷了起来,一把锢着她的腰肢不让她乱动,俯身咬住她的小嘴,之后才道:“胡闹。”
姜令菀双手掩面,不想理他。
陆琮这才握着她的手扯了下来,往着那地儿一按。
姜令菀目光一滞,脸“腾”的一下红了,抿了抿唇,冲着他眨眨眼,问道:“那你为什么……”他分明是想的,想得很呢。
陆琮朝着她的鼻尖儿轻轻咬了一口,见她蹙眉,才道:“你刚出月子,身子还未恢复,再等半个月吧。”他顿了顿,亲着她的脸颊,又道,“反正都这么久了,也不差这半个月。”
到底还是顾及着她的身子啊。姜令菀听了心下感动,其实方才她也不过是随便说说的。陆琮这性子,自然不可能沾花惹草的。她一直都是信他的。她含笑抱着他的脖子,笑笑道:“我还以为,那地儿被憋坏了呢。”
连嘲笑声都这般悦耳,陆琮当真觉得自己是没救了,他深吸一口气,一把将人抱起,直接扔到了软绵绵的被褥间。姜令菀猝不及防,傻愣愣道:“不是说……”
陆琮抬手将床帐放下,扑上去就啃。
吃不了,啃啃总可以吧。
一番折腾,陆琮起身,忙去净室洗冷水澡。姜令菀将脑袋探出来,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衣裳,她自个儿却光溜溜的躲在锦被中。陆琮这人可真坏,连条亵裤都没给她留。姜令菀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臂,裹着锦被、赤着脚下榻,将亵裤捡了起来,待看到上头液状物体,脸一烫,又立马扔了,而后重新上了榻。算了,沾了他的东西,还是不穿了。
沐浴完的陆琮,光着上半身就钻进了被褥里,一把将身旁的妻子搂进了怀里。姜令菀觉着他身上凉凉的,正好驱散她身上的灼热,这才任由他搂着。她就这么枕在他的臂弯间,闻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才道:“瞧你这样儿,也不晓得军营里是怎么过来的。”看着她,眼睛就绿油油的,跟狗见了肉包子似的。方才被他啃了一通,眼下屁|股还疼着呢。
陆琮道:“看上你之前,我哪有心思想这些?”
姜令菀转过身,同他挨得更近,道:“那看上我之后,成亲之前呢?”她眸色清亮的看着他,夫妻二人紧紧依偎着,在暖暖的被褥里说着话,最是惬意不过了。
陆琮侧过头,看着她的眼睛。姜令菀被他看得有些脸红,头一蒙,故意嚷嚷道:“好了,我困了,咱们睡吧。”
陆琮轻轻握着她的小手,捏了捏。
姜令菀生了孩子之后迟钝了不少,可旁的事情迷迷糊糊,这事儿仿佛格外的懂。她顿时明白,却也知道男人到了一定年纪,肯定是有需要的。陆琮没找女人,已经算是骨骼清奇了。她傻了吧唧的和他讨论解决的办法,那不是惹火烧身么?
一孕傻三年,诚不欺我也。
陆琮见她装蒜,也不再欺负她了,省得到时候,她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他却憋得难受。他搂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脑海之中已经浮现出各种吃她的法子。先让她再淘气几天,到时候,他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次日一早,陆琮便出门了。姜令菀醒来,见天已经大亮了,便知自个儿又睡过头了。她掀开被褥,看身上穿着寝衣,亵衣亵裤也换了新的,想来是陆琮给她换的。只是那蜜|桃两端隐隐作疼。
姜令菀梳洗一番,便去看三个小家伙。
而这厢,陆琮在校场练兵,一大早就精力旺盛,累得出了汗,才舒服了些。
今日,太子和二皇子,倒是难得一道来了。
自打太子听到陆琮一下子有了三个带茶壶的小团子之后,太子便再也不出现在陆琮的面前。而陆琮人逢喜事精神爽,没了太子的念叨,觉得耳根子清静,舒坦多了。这心情自是一日比一日好。
太子昨晚求|欢不成,这会儿神色恹恹的,精力无处发泄,才想着来陆琮这儿耗费一下|体力。唔,省得到时候憋得慌,阿峥又要他自己撸了。
陆琮放下手中弓箭,朝着太子和二皇子行礼。
太子挥了挥手,见陆琮虽然面无表情的,可怎么瞧都觉得这厮生得一张炫耀脸。他刻意不提仨儿子的事儿,可二皇子却是个不识趣的,瞧着陆琮,便连声道喜:“听闻你当爹了,尊夫人果真厉害,恭喜了。”
陆琮待人疏远,可只要提到妻子和儿子,这脸上的表情便会柔和一些。他眉眼冷淡,难得勾起一丝笑意,拱手道:“多谢二皇子。”
二皇子抬手拍了拍陆琮的肩膀,又道:“上回满月宴,本王没时间去,下回百日宴,本王可不能再错过了。沾沾喜气也是好的。”
陆琮颔首:“届时臣一定恭候。”
二皇子笑笑,之后同太子一道去骑马了。
陆琮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相谈甚欢、缓慢骑马的二人,稍稍敛了敛睫,而后又重新过去操练。
正值三月,日头并不烈,到了晌午,陆琮准备亲自去叫太子和二皇子一道用饭,一出帐篷,杜言便上前禀告,神色紧张道:“世子爷,不好了,太子遇刺了。”
陆琮脸色一沉,问道:“现在如何了?”
杜言道:“那名刺客已经捉到了,只是当场就服毒自尽……”他看向陆琮,说道,“刺客是冲着太子来的,那箭凭空射出,众人都反应不过来,是二皇子舍身给太子殿下挡了箭。眼下太子毫发无损,二皇子殿下却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