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这名头也是有用的。”
贾琏虽然心中疑虑,但是这些天的改善是做不了假,于是现在听了薛蟠这话,这不做声,但眉头依然没有松开,他总觉得现在的好招待并不是什么好事。
再说贾环那边。一行人上了岸,带着物资和御医,日夜兼程地赶往受灾的地区。今日总算要进入灾区了。
“这么些天,贾大人实在是辛苦了。”何启眼见着就要赶到目的地,很是松了一口气,他看了贾环的眼底的乌青,感慨道。
贾环并不像这位没有经验的巡按御史一样,多年从战场上的经验告诉他,越是临近成功的时候,越是不能放松警惕。尤其是这样的时候,越接近灾区,流民蹿匪越多,这样他们的麻烦也越多。所以贾环听了何启的话,只是微微将嘴角往上勾了勾,依然保持着挺直的脊背,答道:“应该的。只是还没有亲眼看到物资运进衙门,还不得放松警惕。”
何启被贾环这么一说,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骑在马背上的姿势,心中虽然不以为然,但面上丝毫不显,反而谨慎道:“贾大人说的是。”
雨一直在下,尽管穿上了蓑衣,对于一直骑马警戒在外面的众位士兵来说,这种感觉也不好受。贾环看了看身旁的何启,说起来这位何大人能一直坚持骑马,而不是去马车中,实在是挺让人佩服的。
这段路是他们要进入灾区的必经之路,周围除了哗哗的雨声就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贾环握紧了手中的缰绳,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何启似乎还想说什么缓解气氛,贾环摆了摆手,然后做了个“全员警戒”的手势。这些士兵都是墨濂特别从京郊大营挑选的,有些甚至还和当年的贾环一同训练过,可以算得上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了。他们见了贾环的手势,个个都面色严肃,心中暗暗防备。
何启见这个架势很是莫名,他皱着眉看着贾环,满是询问的意思。
“何大人还是先去马车里面吧。”贾环小声说道,“我怀疑有劫匪,若见形势不对,你就立即带人赶往最近的卫所求助。”
何启满脸诧异,问道:“我作为负责的官员怎么可以就这么跑了?还有,物资要怎么办?”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贾环对于这时候还在唧唧歪歪的何启很是不满,他皱着眉,冷声道,“你留下来也是拖累。”
这话说得太过伤人,特别是对于何启这样的文人来说。只见何启涨红了一张脸,狠狠地瞪了贾环两眼,这才满心不愿地退到了后面马车当中。
果然,一队人马前行了没有多久,贾环就看到前面的路被拦住了。拦路的各个都是膘肥体壮的大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贾环朝后方瞟了一眼,满意地发现何启按照事先说好的,偷偷地从后面溜走了。幸好他不是什么笨人,这让贾环稍稍放下心来。
“敢问可是从京城来救济的队伍?”
贾环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人上来不是抢劫,竟然还恭恭敬敬地询问来路。他冷着脸,没有说话。
“如果是京城来的救济队伍,”说话的那人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我们老大有东西要给你们看。”
贾环依旧一副冷面,对面的人见贾环的样子,很是没有耐心地将捆得严严实实的两个人推了出来,贾环定睛一看,不是贾琏和薛蟠,还能是谁。
贾环握着缰绳的手上有些出汗,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这是何人?又与我何干?”
两人被捆得像是粽子,加上汗水泪水糊的一脸,根本看不清对面是谁,但是贾环一出声,就让对他肖想过无数遍的薛蟠一下子听了出来。他躺在地上,大声哭喊道:“环兄弟,救救我们啊!你不能这样公报私仇啊!”
贾环磨了磨后槽牙,本来还想与这群劫匪周旋一番,这薛呆子竟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喊出了自己,真是找死!而造就被薛蟠弄到无力的贾琏此时恨不得昏过去。贾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立功无数,他相信以这样的经验,救个把人对于贾环来说还是有些把握的,只是薛蟠这么一喊,肯定打乱了贾环之前的计划,真是作死还要拉几个垫背的!
海寇听了薛蟠的大喊,笑了:“敢情还是一家的啊,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有什么要说的?”
贾环狠狠地瞪了薛蟠两眼,这才正经地答道:“你欲如何?”
为首的海寇很是看不惯贾环冷冰冰的高傲态度,他幸灾乐祸地说出了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一起来,一下子掉了七十多个收藏,是我写得太烂了,还是123言情在抽?让我一下子写东西的心思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