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字眼伴着桃花香气,诠释着他心中浓浓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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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谷
木屋外
借着懒懒的午候,可见一个笨拙儒动的粉色身影。
一双胖嘟嘟的手举着刚折下的桃枝挡着自己的脸,鬼鬼祟祟地藏到木屋的窗棂旁蹲下。
将窗棂打开一条缠,然后用一块小石子将门抵住,小手凭着记忆伸进去摸索着。
咦?
奇怪了,她上次偷偷藏起来的宣纸不是放在这里的吗?怎么会没有?难道被娘亲看见然后又拿回暗阁了?
正努力摸索着,懊恼间一双乌漆溜溜的眼珠子朝里面看着。
屋内,书案上男子手握紧妻子的手,轻沾砚墨落在雪白的宣纸上。
女子清颜含笑,看着雪白的宣纸一点一点地被砚墨沾染,眸中的笑意更甚。
男子修长有力的左臂紧缠着妻子软软的腰身,爱溺的目光浓烈炙热。潭眸痴迷地紧盯着妻子的笑颜,阵阵体香兀鼻入肺,
一股燥气从丹田上涌,熟悉的燥流让男子的脸微微泛红,
平稳的气息也正一点点地变得急促。
“绝,该上色了。”君子言提醒着,俯下身吹吹宣湿上濡湿的硕墨,看着空灵的桃花图跃然纸上,泉眸闪过一丝自豪,手中的狼毫轻沾桃砚,准备上色。
“嗯,是该上点色。”夙煞色懒懒一应,滚烫地气息随着说话呼出,唇贴紧她的脸面,浅滑游移的挑逗着,瞬时烫红了君子言的脸。
“喂,大白天呢?你给我正唔——”君子言的‘经’字还未道出,对方已用火辣的吻全数吞没。
霎时,手中的狼豪笔一歪斜,好好的一张桃花画作就这样毁了。
一吻作罢,两人已气喘旖旎,眸中皆是沉迷的余悸。
女子滑腻的双颊绯艳若李,泉眸浮雾迷蒙,媚眼如丝,男子俊挺的容颜满是偷香的满足。
彼此气息旖旎缠绕着,诠释着浓浓的情意和难言的甜蜜。
君子言忽然想起什么,即刻低头看了一眼画作,顿时蹙眉懊悔。
轻咬一下不规矩的夫君唇角,喘气道:“你赔我,我的画被你毁了,画了半天才画出来的,我容易吗。”
这种墨画超难拿捏,她好不容易有一副自己的佳作,就这样被糟蹋了。
“好,我赔,你要多久我都赔。”夙煞绝魅惑一笑,将妻子的身子扳正横跨在大腿上。
嘿,居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君子言娇哼一声准备开溜,然后脚一离地,便被男人钳制住。
脸一转,饱满情欲的吻已落在她的雪白脖颈,忘情地吸吮着,直到她滚烫的肌肤绽出艳绝的花蕊才移位散吻。
手抚上她肩上的绸丝,指腹滑进青丝,丝丝冰凉的感觉让他心悸沉迷。
对于丈夫的热情,君子言有些情动。
已成夫妻多年,这种事自然是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可是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总会觉得心虚。
再加上孩子的关系,自然是要有所收敛,生怕一不小心被儿女撞上,尴尬不已。
正想伸手阻扯,她的腰身已经松开,男子滚烫的手已经覆在她的腰身,冰火交融的触感让她不小心娇呤出声。
吻再一次附上,唇舌勾缠浅浅吸附着彼此,身体的温度随着这种亲密不停攀升。
桃木椅上,两具身体紧紧相拥,密不透风。
腰带轻解,衣袂半露,妻子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凉薄的空气中,泛着淡淡的馨香。
碧玉簪抽出,浓密绸墨的青丝散披于肩,将雪白的后背遮住,斜披的香肩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
无骨柔荑瘫软地攀着男子的肩膀,清颜冷媚动人,胸前的桃锦肚兜上的荷叶图在此时泛着最致使的诱惑力。
男子潭眸瞳色一觉,燥流即使遍布全身,使他难耐地低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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