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厚实的舌头溜进去,修长的褪将她的下身压着,将她的两只手腕按住高高支起,一手抚在她的脸上,耐心地安抚着。
“唔——别,别这样!”顾兮言挣扎地碾转着脸,艰难地说出字眼,唇却再次被男人封住,心跳狂漏,隐隐有些局促不安。
“你刚刚在撒慌,你明明就有那种感觉,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君子昊气息喘重地反驳。
“我——唔!”顾兮言想要解释的话再一次被吞没,被迫承纳着他的热情。
男人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手指穿透她的指缝勾缠,紧紧握住,不让她逃离半分。
鹰眸泛起一层迷蒙的情欲,不顾她的反抗忘情地吻着。
刚硬厚实的胸膛与她的柔软紧贴,密不透风。
瞬时,开着空调的房间气温暧昧,床上的男女每一寸呼吸都如此灼烫。
男人粗糙的舌头忘情碾转地吸吮着她滑腻,无论她碾转在哪一边都能及时的捕掠到,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
他的吻霸道不失温柔,强硬不失呵护,几次反抗都未遂后,顾兮言已浑身无力,瘫软成泥。
双眸浮起一层薄雾,迷蒙中,君子昊的脸突然变成了那张她心心念念的容颜。
澈郞!
到了最后,她的双眼竟然情不自禁地闭上,笨拙地回吻着。
霎时,君子昊心里那道墙轰然崩塌,她的妥协让他欣喜若狂,吻更是攻势猛烈,几乎要将身下的人吞没。
他就是要告诉她,兄妹不会做这种事,更何况他们连半点血缘都没有,他不过是她的继兄,对于她的感情,就是男人对女人的爱那样纯粹。
他不想以一个兄妹的身份照顾她,而是想以一个男人的立场存在她的生活里,用一切举止来诠释他想要她,爱她的念头。
这一切,难道她还是看不出来吗?
经过长久的‘沟通’后,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君子昊不舍地松开她。
此时,顾兮言双眸紧闭,眼睫轻颤,双颊浮着暧昧的红晕。
男人目光灼热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不敢面对自己的女人,方才还窃喜的心情瞬间似被泼了一盆冷水。
心,闪过凄苦,眼,闪过伤痛,但是,他不后悔。
良久,霸道的字眼从男人的唇缝迸出:“言言,我想要的关系是这种,简简单单的男女情爱关系,你懂吗?还有,不许再说我们是兄妹的话,你别忘了,我们连半点血缘都扯不上。”
说完,他灼烫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见她仍然紧闭双眼,浑身颤抖,君子昊眸中伤痛掠过,深叹一息,与她紧缠的十指松开。
起身为她盖上被子后,才不舍地离开。
门紧闭后,房间仅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声,空间静谧得让人觉得不安。
待确认君子昊真的走后,顾兮言这才缓缓睁开眼。
手捂住胸口,神情皆是后悔。
她刚刚居然把他当成夫君,真是该死!
手,轻轻覆上被他吻后变得麻麻红肿的嘴唇。
顾兮言的脸红得几乎滴血,这一刻,轰隆的大脑才慢慢运转。
怎么会这样?子昊,居然喜欢他的妹妹!
而她居然在刚刚把他当成夫君了?真是太荒唐了。
想到此,顾兮言眉头揪结,回想起方才他吻自己时那忘情的俊脸,心更加不安地攥紧被单,
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君子言啊!她怎么可以接爱子昊的感情。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
戟晋王朝
四个月后,腊月初冬,白雪皑皑!
飘雪纷纷,青郁不改的翠竹如玉,竹叶沾雪,白与绿相互辉映,再加上高雅豪奢的亭台楼阁,更甚得美伦美秧。
夙王府,书房
燃着熏香的书房里,书案上狼籍一片,生产的医书在书案上叠得老高。
夙煞绝此时正一脸焦急地站在书案上翻着书卷。
明明是腊月初冬,可是夙王爷却是一脸虚汗,眉头揪结地翻着医书。
随着君子言肚子越来越大,夙煞绝的心也正一天天悬空。
半个月前,便让人去各州各省请来最有经验的稳婆。
此时夙王府里足足有五个经验丰富的稳婆,天天在君子言面前晃着,照顾着。
九个多月了,还有十三天妻子就要临盆,夙煞绝如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带起一阵寒风。
夙煞绝头抬也不抬地斥责道:“出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再进来。”
来人没来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惶恐,反而是动作轻盈地将门掩上,将手中的端盘搁在书案上。
夙煞绝蹙眉抬头,一见来人是君子言时,即刻大步流星地过去挽扶:“子言,怎么是你?天气那么冷,你出来作甚?”字眼虽是斥责,却难掩爱溺。
“怎么,不想看到我啊? ”君子言托着高隆的肚子走向书案,佯怒道。
“你回来,看得我心惊肉跳的。”夙煞绝将她拉回按在自己的大褪坐在檀椅。
每看她挺着大肚子走一步,他的心就悬空一寸,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君子言丰满的脸上红润若李,泉眸通透墨亮,笑道:“我让玲珑准备了一些午膳,你趁热吃一些吧!”
“嗯,你喂我,啊——”夙煞绝笔挺的鼻子蹭着她的脸颊笑道,然后大老爷们似的张大嘴巴。
君子言被脸上痒痒的感觉逗得笑开,掀开瓷盅,勺了一羹后轻吹几下热气后送到他嘴里,一口一口地侍候着,直到瓷盅见底。
晚膳一乖乖咽下,夙煞绝却不规矩起来。
一记绵绵情意的吻作罢,君子言娇喘连连地将双手勾缠住他的脖子,双颊绯艳妩媚,慵懒地靠在他的怀里,嘴角因为男子在她耳畔倾诉的绵绵情话而勾扬。
幸福如此简单,只要和心爱的人每一天的安逸厮守就好!
三天后
入夜,寒月高挂。
手中的书籍合启,夙煞绝捏捏疲惫的眉心,准备回屋就寝。
此时,书房的门被推开,李郁白一脸慌张地对他禀报:“王爷,王,王妃,她羊水穿了,稳婆说怕是要临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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