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
“本王突然间想品茶,不知可否劳烦君公子?”
“君子言就是君子言,与本王收不收女客无关!”
“如果本王突然间问你,以君子言的身份做夙王妃,你,会如何?”
“只要是我夙煞绝想娶的女子,她便是完壁之身。”
“我夙煞绝愿意用一生去等她,疼她,知她,怜她,惜她。”
“一生?”
“对,一生!”这是他曾经承诺过的话。
“我想带你去一下只有我们的地方。”
雨声漫漫,雪樱如雪纷扬,他们紧拥。
“如果我说我要离开这里呢?”
“你在哪我便去哪,最好去桃花谷,与瀚儿一家三口在一起,如何?”
吻,悯诚真挚,
心,相倾相悦,
情,相许一生。
“子言,快松手。”
“我不——你不要我了吗?不娶我了吗?你舍得吗?舍得吗?”
“不舍得,子言,相信我,我夙煞绝这一生,非你君子言不娶,等我!”
“不——煞绝。”
心脉再次紧缩,浓烈的痛几欲将她撕开:“啊——!”
尖锐的声音响彻云宵,如岩石龟裂,如万箭穿心。
君子言哀嚎痛泣,像是要抓住记忆深处的那个男子,双手死死捂护着心脉的位置,身子微屈,屏息挣扎喘息,此时,哭泣已不足于证明这痛,咬破唇的唇渗血迸出沙哑的声线:“别走,别走!”
一幕幕闪过,君子言的心痛得痉挛,脑中与夙煞绝的记忆瞬间似被抽离隔开,与他相处的每一张剪影瞬间都只剩下自己一人,空白陌生,惶然不安。
一张张剪影中,男子的身形渐渐消失,仿佛她与他真的从未遇过。
怎么会这样?君子言不明白,怎么那些画面都只剩下她自己,他呢?煞绝怎么不见了,他到哪去了?
眸子突然睁瞠,渗泪的眸子此时惊骇惶恐的看着完颜澈,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突然间,君子言发疯地挣扎,“滚,滚——”
头好痛,像是被人拿石头砸击一般,痛得她想一死了之。
双手逞拳,拍打着自己的头,欲要缓解那割忆之痛,然,终究只是徒劳。
“言儿——”完颜澈已被她吓得非轻,心似被冰锥击中,痛心疾首。
将她强行按住,滚烫的痛一滴滴坠落,怎么办?现在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侧眸看向矮几上仅剩下六分的‘失心草’,突然,回想起宇文太医的话:“记住,无论她有任何反应,这药都必须全部喂下。”
“嗯——”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完颜澈不禁蹙眉闷哼出声。
侧首一望,才发现君子言将自己的肩膀咬出血,此时的她正惊膛着双眸,愤视着自己,眸中的恨如一把剑刺向他的心,顿时浑身无力。
“大哥,大哥,快开门啊,别喂了,别再喂了,大嫂在喊痛,别再喂下去了。”门外,完颜亦夕紧叩着门,急得大声嚷嚷。
此时,杏儿正神色大喜地朝兰兮苑奔来,对孙小姐道:“孙小姐,孙小姐,夙,夙王爷来府了。”
“什么,绝哥哥回来了!”完颜亦夕霍然大惊。
“不,不是,是,是小王爷,小王爷跟太君说,说要接夫人回王府。”杏儿喘着大气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