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戏还真是穷谣,不怎么样?简直是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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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容,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
男子怒容逐渐被紧张的神色代替,转首对君子言怒喝道:“顾兮言,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咦?”君子言一阵莫名,她刚要走,她就倒了,这能证明什么?
又关她什么事?她和绿袖离丁芊容可是足有两米远的距离。
“将军,你不能冤枉小姐,方才二夫人不就一直在将军的怀里吗?小姐怎么能做出什么事来。”
一向胆怯的绿袖见完颜澈不分青红皂白地打责小姐,忍不住站出来为自家小姐说句公道话。
“放肆,主子说话,哪轮到你这丫环出声。”完颜澈哪还听得下去,若不是丁芊容此时这般,他不一脚踹晕那丫环才怪,真是主仆一个样,不分尊卑。
“夫君,你不要责怪姐姐,啊,好痛,快扶为妻回房吧,应该是流产造成了虚寒,。”丁芊容水眸盈盈,强挤出一抹笑意,边为顾兮言解释,可双手又紧紧抱着完颜澈,生怕他会离开。
方才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妒忌,顾兮言让他休妻时,他的悲涩和不舍她都感觉得到,而且,顾兮言方才要走时,他明明要尾随跟上,所以,她才出此下策,她绝对不能让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前功尽弃。
“好,我马上抱你回房。”完颜澈赶紧将她拦腰抱起,与君子言擦身而过过扔下阴狠的语:“芊容若有闪失,我一定不让你好过。”
君子言面容淡淡,一脸不置理会地态度,冷然地绿袖道:“绿袖,这戏都散了,我们也可以离场了,这出戏还真是穷谣,不怎么样?简直是烂透了。”
说罢,不理会完颜澈愈发暴怒的神情,傲慢地走在他们的前头,撩裙而去。
“顾兮言,你给站住 。”
“啊,夫君,芊容好痛。”丁芊容使劲挤出两滴莹泪,让完颜澈心疼到恨不得把那女人杀死的地步。见她如此,完颜澈再大的怒气也得先搁下,疾步朝阁苑的方向走去,紧张地怒吼:“来人,快叫大夫给二夫人看诊,快。”
两人的背影从枫林消失,男子神色匆匆的样子与被抱在怀里唉呀喊疼的妻子,还真是“登对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