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口水话,然后才问:“琪琪,你今晚踩老师的脚了?”
张琪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我也正想问你呢,你脚伸过来干嘛?”
沈晴晴笑道:“还能干嘛?踩他呀。”
张琪问:“你踩他干嘛?”
沈晴晴说:“不干嘛,就是听儿了黑姨娘和牛妈的话,觉得老师当时的心肯定在扑腾。”
张琪说:“嗯,以后大庭广众的,还是不要这样,不好。”
沈晴晴听了不高兴了,就说:“别说说,你比我踩的还快呢。”
张琪说:“我跟你可不一样啊。”
沈晴晴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是你们分手也两三年了吧。”
张琪说:“这事情挺复杂的,你不懂,反正我可以,你不行。”
沈晴晴说:“那才怪哩,凭啥我就不行啊,最近一两年可是我陪老师的时间多。”
张琪抿着嘴,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终于下了决心说:“我就跟你说实话吧,我和干爹的事,师母是知道的。”
沈晴晴听了吃了一惊:“知道?”
张琪点头说:“嗯,而且早就知道了,但是她默认了我们这种关系。”
沈晴晴叹道:“这也是个明白事儿的女人,而且聪明。”
张琪说:“不过我干爹不知道师母直到我们的事,其实就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一直挺内疚的,所以有一次我们俩话赶话的说起来,结果就分手了,不过师母还是一直觉得我们没分手,而事实上我也一直放不下。”
沈晴晴说:“是啊,女人一但知道了这种事,一般都不会轻易相信的,换我也不会相信你们真分手了。”
张琪说:“所以呀,上次我和师母见面她又说起了这件事,说是要是有一天她走了,希望我能好好的照顾干爹。”
沈晴晴这下眼睛瞪的老大说:“我晕,这事儿也能‘托孤’啊。”说完又觉得不对,说:“不行不行,这事儿做不得,你看啊师母虽说身体不好,可也才三十多岁,你二十多,你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其实不是很大。就算师母身体不好比寻常人命短,但我想看她平时那精神头五六十岁还是活的到的,就算是整二十年吧,那时候你也四十多……”
“我无所谓……”张琪还没等沈晴晴算完帐就说:“我可以等,现在的女人四十多岁也不算很老……”
“真是个傻女子。”沈晴晴叹道:“这让我怎么说你呢?”
张琪说:“你什么都不用说,总之就算是备胎,我也算是合法的备胎了,我是不会允许有人跟我抢的。”
沈晴晴摆手说:“算了吧,怕是没人跟你抢。”
张琪说:“我都怀疑你和老师睡过了,不然你今天踩他的脚干嘛?”
“我那是……”沈晴晴还真说不清楚了,因为那种动作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十分的暧昧。
张琪又说:“我干爹生性风流,其实他跟你有什么,我也没办法,我只是跟你说声,若是他主动找你我管不了,但你可别主动管他,他是我的。”
沈晴晴忽然笑了,她拍拍张琪的脸蛋儿说:“我的琪琪呀,你放心吧,我不会主动跟老师怎么样的,说实话我讨厌和男人干那事儿。”
张琪说:“难不成你是……?”
沈晴晴见张琪误会了,忙说:“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只是不喜欢和男人的那事儿而已,唉……反正觉得不舒服,又弄的黏黏糊糊的,恶心。”
张琪听了暗笑:多半这是秦中给她留下的不愉快的回忆了,但仍面不改色地说:“你喜欢不喜欢都无所谓啦,反正别主动再去找他就行。”
沈晴晴则说:“你放心啦,我保证,就算我哪一天喜欢那事儿了,也绝不找老师,行了不?”话音刚落,手机又响了,一看居然是费柴打来的,心里就是一个激灵,暗道:“不会吧,半夜约我过去粘糊糊?”
费柴回到宿舍,不知怎么的,卫生间的水管出了点问题,洗澡水忽冷忽热的,他勉强的洗了个澡,然后就一连串的打了十几个大喷嚏,吸着鼻子说:“难不成有人在背后说我闲话,这一说还没完没了的。”于是赶紧把自己擦干了,跳着脚跑回到床上,才松了一口气,门铃又响了“这大半夜的,谁呀。”费柴吸溜着鼻子,老大不情愿的批了件睡衣在身上,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