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没事人似的说:“怎么可能嘛,小孩子其实乍一看上去都差不多的。”说着拿过影集来看,结果不看还好,越看越像,心里不由得又打鼓起来,只是又想起dna鉴定,心里才稍稍的又平静了下来,说:“哪儿像嘛,我看一点都不像。我的小米可英俊多了。”
“你自己的儿子,你当然说好了。”赵梅到是没深究这个问题。
费柴则笑道:“那是,我自己的儿子,自己再不说好怎么行?”
又是一周,周三费柴忍着没给金焰打电话,一直熬到周四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才打,语气依旧做出轻松的样子说:“金局,我求你办的事儿咋样了?”
金焰打趣道:“你一直不露面,我还以为你不办了呢。”
费柴笑着说:“这不是怕你工作忙嘛。”
金焰说:“咱们当初可是说好的,你周三或者周四回来一趟,我这儿脖子都等长了,咋也不见你的人影儿啊,就凭这个,你的事也得黄。”
费柴见她这么说了,就知道这事已经成了,于是说:“你不给个话,我怎么敢轻举妄动啊。”
金焰说:“看把你胆子说的那叫一个小。我就知道你要给我出幺蛾子,跟你说吧,我来厅里办事了,现在住在厅里招待所的,晚上我把所有的应酬都推了,就等着吃你的。”
费柴一听喜出望外,如果说刚才只是猜到事情可能办成了的话,那么现在算是得到了最终的肯定。于是马上说:“没问题没问题,我把海荣也喊上,让他当面好好谢谢你。”
金焰好像一愣,随即说:“嗯……好啊,干脆再多喊几个人,好好热闹热闹。我们也是好久没在一起疯狂了。”
两人约定了时间地点,费柴见沈晴晴还没走,就对她说:“你赶紧的,去找海荣,晚上一起吃饭。”
沈晴晴问:“怎么?逢年过节的,有喜事?”
费柴笑道:“喜事!大喜事!你赶紧把海荣喊来。”说着就对课研室里正在做实验的学生们说:“同学们,晚上我有事,各位就自便了啊,不准做没有经过验证的实验,另外记得注意安全,老师我要去赴宴啦。”
也有几个学生起哄开玩笑说是要一起去的,但是只是玩笑而已,都知道交情没到,而且莫名其妙的饭还是少吃为好。
沈晴晴去找海荣还破费了些功夫,因为海荣又被导师派了辅导孙子的作业。按说小学的作业能有多难?可是这孙子不太听话,海荣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搞定了。一听说费柴请他去吃饭,海荣也莫名其妙,因为自从离开了费柴后,两人虽然也常在校园里见面,但也只是相互打打招呼而已,并没有其他来往,如今忽然就来请吃饭总是有些摸不清头脑,于是就问沈晴晴是怎么回事。沈晴晴说:“我也不知道啊,老师接了个电话就高兴的不行,就让我来找你了,行了,快走吧。”说着就上手拽了。
虽说费柴对这几个研究生都不错,跟了他几年非但没有克扣研究生费的现象,还时不时的拉些赞助给大家福利,但凭心而论,海荣在费柴那儿得到的关照是最少的,所以海荣也不觉得费柴会更额外的为自己做什么,但既然这孙子的功课也辅导完了,晚上也没什么事,去吃顿好的倒也无所谓了,于是尽管摸不清情况,他也跟着沈晴晴来了。
见到费柴,先是相互问候,然后费柴就开了车出来让大家上车,等车出了校园,海荣才问:“老师,今天什么事儿啊要吃饭,维海他们回来了?”
费柴笑着说:“这个啊,一会你就知道了。”
于是就这么一直把海荣闷在葫芦里,直到和金焰见了面。
海荣在以前假期实习的时候是见过金焰的,因此也算是老相识,大家在酒楼坐定,三杯酒过后,海荣又准备施展自己本色,却被费柴拦住说:“海荣,这个酒你肯定是要敬的,今天都不是外人,我先跟你说几句心里话你再敬酒不迟。”
海荣只得又坐下了。金焰则笑道:“柴哥又要说教了。”
费柴先给海荣倒了酒,然后举杯说:“来,咱们先喝一个再说。”
海荣忙举杯说:“这是怎么话儿说的,老师,应该算我敬你……”
费柴说:“就是喝一个,别说敬,说敬这酒就没法儿喝了。”
沈晴晴也在旁边帮腔道:“就是,你还不知道老师的脾气啊。”
海荣连声说:“是是是,听老师的。”说着和费柴喝了一杯。